等待總是可以讓時間變得分外長,君狂也不需要火滋鼠頭目再去探路,反而君謙拒絕它的人形,它在戰(zhàn)斗上也幫不上太大的忙,倒不如讓它也跟著進去看看霍九劍那個隨身空間里面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火滋鼠頭目進去之后,非常盡責地跟君謙聯(lián)系,將里面的一舉一動都告訴了君謙。
“看起來,那些家伙并不怎么安分。”君狂笑了。
“能安分才怪。”君謙皺了皺鼻子,提起這個家族他真是嫌棄到死了,“一群不知好歹的東西,給他們一個反省的時間,除了那幾個老的,真沒幾個在考慮究竟以后要尋個什么樣的出路。”頓了頓,他又說,“尤其那個陸眉眉,仗著自己在家里是唯一的女性,跟不少族內(nèi)子弟都有染,竟然不死心地挑唆族內(nèi)子弟反抗。”
一想到陸眉眉有意誣陷她偷盜時候的可惡嘴臉,秦筱就覺得反胃:“提那女人做什么,心情都不好了。”
“是,是。是哥哥我錯了,你不喜歡聽,我就不說了。”君謙訕訕地笑著。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腦子抽風了,會在秦筱面前再提起那個令人厭惡的狐媚女人。
漂亮的女人滿地都是,尤其是女修更是個個精致,即使長相平凡卻氣質(zhì)除塵皮膚細膩的美人也不是沒有,陸眉眉跟這些仙子般的人物比起來,還真是不上臺盤,現(xiàn)在想想就算提起來,都覺得是臟了自己的嘴。
“說!”秦筱卻一反先前的態(tài)度,定定地看著他,“繼續(xù)說,她還怎么翻騰了?”
君謙一愣,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挑些大快人心的說:“你也知道,她這行為無異于在作死,自己作死就算了,還真有那么幾個底層的家伙,為了得到女人的垂青圍坐在一起開什么誓師大會,這儼然就是不把陸家上層的決定放在眼里嘛……結(jié)果也可想而知咯。”
“她就想聽個結(jié)果,你干嘛避重就輕?”君狂輕笑一聲,給君謙遞了個眼色。
“明白,明白。”君謙清了清嗓子,“高潮的部分來了:他們在那兒開小會的時候,八成壓根兒就沒想到這空間內(nèi)可能隨時外界的東西進來,因此說的時候也沒什么避諱,直白地謀劃究竟怎么埋伏截殺我們,就連要怎么跟外界接觸,這樣美好的未來都勾畫起來了,結(jié)果還沒商量完,就被火滋鼠們圍了起來,你們根本不能想象陸眉眉的表情……”
君謙口中嘖嘖有聲,明顯陸眉眉當時的表現(xiàn)太過精彩了。
“可別把人整瘋了。”君狂吩咐說,“稍微惡整一下也就算了,她是整個陸家的寶貝疙瘩得留下,那些底層弟子你讓火滋鼠它們看情況,如果地位真的不重要,不至于激起陸家整個家族同仇敵愾,就拖到一邊處理掉吧。”
殺雞儆猴固然很好,但同時對陸家人也是一個不小的刺激,以陸家人的狀態(tài),刺激的度如果把握得不好,很可能會造成反效果。如果陸家人群情激奮,覺得必要反抗而與火滋鼠打起來的話,損失的就是君狂他們了。
相比起給陸家人緊緊皮,火滋鼠的存在明顯更重要——畢竟陸家人最后會交給玄宗裁判,根本沒必要在意。
“好像有什么聲音?”秦筱抬頭看了看,總覺得似乎聽見頭頂附近有什么聲音,但似乎聲音離他們還比較遠,聽得也不甚清楚。
她正想用靈識去探探,卻被君狂一個眼神制止了。
君謙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好像真的有什么聲音。”
“聲音是一直都在的,只是現(xiàn)在近了一點。”君狂微微勾起嘴角,“看來我們運氣不錯,沒必要等上半天時間。”只是,這腳步聲有點熟悉,無論奔跑還是其他都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又抓不到那一絲熟悉,思前想后都沒有關于這個腳步聲的記憶。
君謙和秦筱對視一眼,都明白君狂大概比他們有數(shù)得多,說等上半天時間,恐怕也是因為早先便聽見了這個聲音。
境界上的差距和經(jīng)驗上的差別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特長取代的,恐怕根本不需要火滋鼠多此一舉地探路,很多事情君狂心里都非常有數(shù),但他同時也并不反對火滋鼠提現(xiàn)自身的價值。
因為這個男人很清楚,一手包辦確實非常簡單,可這對于他們兄妹來說不會有任何提升,他們兄妹不可能一直由著君狂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而君狂也并不需要拖后腿的隊友。
“以我們的修為都能夠聽見聲音了,想必你已經(jīng)摸清他在什么位置了。”君謙挑了挑眉。
“它大概還要繞一段遠路,不過以它的習慣,應該依舊會狩獵之后帶回這里進食,所以我們還是在這里等著就好。”君狂微微頷首,“對方應該是一種獸類,后足非常有力而前足似乎用到不多,有可能跟泰來是相近的血脈,但是腳步聲雖然沉重不加收斂實則行動十分輕靈,追逐的獵物應該是速度和敏捷見長的,但是在它面前根本不存在任何優(yōu)勢。”
能讓君狂覺得素質(zhì)強大的,想必是非常厲害的一種兇獸。
然,君謙更關心的是其他的信息:“我只想知道,那玩意兒究竟是什么境界。”
“實力相當于一名證道大帝,攻擊手段尚且不好說,但是速度、敏捷度、力道都非常強勁,反應能力和智力水平恐怕與兇獸也不能相提并論。”君狂仔細想了想,“很有可能,是一種圣獸,或者擁有濃厚圣獸血脈的變異種。”
“那不是很難對付?”秦筱心下一凜,對方還沒有靠近,她就已經(jīng)覺得有些氣餒了。
“也不算。”君狂說,“它狩獵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用上修為,氣息也不是很明顯,究竟是怎樣的,我只能憑借聽到的來判斷,有失誤也說不定。”他希望只是普通的兇獸,因為兇獸從來都不是很懂得瞻前顧后,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容易對付的。
(本章完)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