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改變…嗯~確實太難了。”慕夏感嘆道。
寒淺用食指輕輕的刮了刮他的鼻子“還說起大道理了~”她看他說話如此有邏輯的,一本正經的樣子,哪里像個只有6歲模樣的孩子?
慕夏有些不服氣“我不懂你說什么道理,我說的不過是實話。你要想改變,是有一定難度的嘛。”
寒淺看慕夏認真的樣子,不是在耍小孩子脾氣。或是無聊的鬧著著玩“有難度,你的意思是…有辦法?”也許是本著現代人精神,就算是對小朋友,也應該有絕對尊重。不能以自身的‘經驗’去影響或是判斷一個孩子。
慕夏驕傲的歪起了頭“切,我不告訴你。”
寒淺笑笑“好了,你去休息吧。我去找書了。”她原本就沒有抱一點希望,一個孩子哪來什么社會經驗。只是,她必須認真聆聽和尊重。
寒淺站了起來,準備走開。對這個野蠻的地方,生氣歸生氣,氣憤歸氣憤。但是,冷靜和理智之后,總不能把自己身上那點現代氣質都抹沒了。否則,自己豈不也成了野蠻人。
“你居然不相信我。”慕夏原本以為寒淺會哄哄自己,讓自己驕傲一番,可她居然沒有下文了,讓自己哪兒舒服就哪兒呆著去。
寒淺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了兩個頭的慕夏,他一臉生氣的樣子讓寒淺意識到自己的言行是真的惹他不開心了。她復又蹲了下來“如果我說了什么讓你難過的話,我很抱歉。”
“我真的知道怎么可以改變靈根。”慕夏激動而又認真的申訴。“不過,那是需要天賦的。”他繼而說道,意思是你若沒這個天賦就不能怪我。
“什么天賦?”寒淺看著慕夏,嚴格來說,自己最缺的,可不就是天賦了嗎?
“你會丹青嗎?這就是改變靈根的先決條件。”慕夏對寒淺說道。
寒淺笑了“我在像你那么大的時候,就可以隨意仿畫作品。到12歲的時候,全班同學都驚訝我的畫作,以假亂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說到這個,寒淺非常驕傲。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那時候,父母總是說畫畫這種職業風險太大,偏讓她學了漢語言文學,以后當老師來的穩妥。好在,她也比較喜歡漢語言文學。
也許是許久,不曾有一種成就感,穿越到這個女主身上,她在各方面都差極了。現在,說起自己的天分,寒淺臉上的微笑自信迷人。
“那你就完全不用擔心你的低靈根問題。”慕夏向寒淺投去信任的目光。
寒淺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懂。
“那~你可以找一個高階靈根的女子,模仿著‘畫骨’,等你的畫作和高階靈根的女子完全沒有異樣了之后,你走進畫里便是了。”慕夏再次強調道“前提是,你真的得有丹青天賦。”
“你的意思是,不畫臉?主要在于‘畫骨’?”寒淺順著慕夏的描述想到的畫面。
慕夏點點頭“就是如此~怎么,你討厭你現在的樣子啊?”聽寒淺還特意問了‘不畫臉’這樣的話,他好奇的問道。
寒淺看著慕夏“那倒沒有,只是…”她想說,只是還沒看習慣。卻想起,慕夏不知道原宿主已經死了。“那我豈不是可以畫藍蝶?”寒淺茅塞頓開,這是老天爺給自己送的禮物啊!
而且,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前世的天賦,在這一世,能照亮她的前程。這意外的驚喜,讓她內心歡喜若狂。
“嗯,反正。跟你相差無幾的身高就行。”慕夏自然不知道藍蝶的體型。
寒淺正開心呢,慕夏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她的熱血沸騰的身上。藍蝶的個子,可要比自己矮上了10幾厘米。“必須要身高差不多的?”
慕夏點點頭“相似率越越大,才能保證成功率。”
寒淺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她調整自己的情緒。
自己的身高,倒是和喬治流光身高差不多。只是,命運為何安排她和喬治流光這樣截然不同的性格的人在機緣上有所巧合?
“你好像有合適的人選了?”慕夏瞧著寒淺那副凝思的模樣。
寒淺點點頭“一個并不怎么喜歡我的人,當然,我也不喜歡她。我想,我們說不定會有你死我亡的那一天。”
“不喜歡…就要殺人嗎?就像你不喜歡我?”慕夏看著寒淺。
“我沒法去喜歡一個對我有惡意的人。”寒淺捍衛自己的良心,她可不至于壞到故意傷害他人,沒那么不正常的愛好。
慕夏覺得好像是自己說錯話了。“對了,你說的那個藍蝶。她和你差不多嗎?”他岔開話題。
寒淺搖搖頭“她才12歲,比我矮太多了。嗯,就是要和我比劍的小師妹。我覺得差不多的,是另外一個女子。”
“12歲~靈根很高嗎?”慕夏又問道。
“是啊~滿靈根。仙閣第一人。”寒淺語氣欽羨。說完,又無奈道“不過,她的路并不會比我的路好走。”喬治流光看藍蝶時的眼神,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是一個連自己這樣低靈根都不放過的人,又怎么會輕易的放過藍蝶。
慕夏點點頭“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寒淺也因為不能畫藍蝶而覺得可惜,如同眼前有一份甜蜜的蛋糕,能看不能吃。“可能是我太貪心了,喬治流光的靈根已經不低了。”寒淺又說道。
要去畫喬治流光,她不能有任何的情緒。好像,情緒這東西,寒淺自來到‘仙閣’,她已經漸漸的戒了。
“每個人都希望圓滿嘛~”慕夏表示理解。
‘圓滿?’她內心對這兩個字的含義理解了一下。笑笑。沒有贊同,也沒有反駁。現在做出論斷,還為時過早,自己才17歲,人生還有無限可能。
“寒淺,你很開心嘛~”慕夏對寒淺現在的樣子,都有點嫌棄她眼界狹隘了。
“誰允許你叫我寒淺了?”郁寒淺反應過來,對慕夏輕嗔“小朋友,一點禮貌都沒有。”
慕夏笑了笑,能打趣自己,證明寒淺很開心了。看見寒淺開心的樣子,他好像又不那么嫌棄她眼界狹隘了。“對了,你以后可不可以不吃那么多生肉了?真的熏得人難受。”
“熏得‘人’難受,你又不難受。我現在要去執事殿領筆和紙,你去不去?”她才沒有征求他的意思,是委婉的威脅他趕快變回水滴。
慕夏一臉不得已的原諒和包容,看了一眼寒淺后,變回一滴水滴飛進了寒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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