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鈴雙手捂住耳朵,恰好躲在因為不小心而踩踏在鎖魂奴的尸體上的郁寒淺的懷里。仿佛捂住耳朵之后,那是另一個世界,另外一個安全的世界。
“好了,銀鈴。你聽我說,去把你所看到的那些惡人殺了,去殺了他們!”如果就這樣帶著銀鈴走掉,她的心理創傷只會加大。
“不,我害怕!便y鈴恐懼的搖著頭。
郁寒淺輕輕推開銀鈴“別害怕好嗎?我會一直站在你身旁。”她對銀鈴說道“相信我,好不好?”
銀鈴最終還是看著郁寒淺的眼睛點點頭。
兩人朝著河邊走去,郁寒淺一直拉著銀鈴的手給予她力量。
憤怒的咆哮的河水奔騰。那一堆尸體上,那一個可憐的女孩,悲慘的叫聲,士兵們的笑聲…
一個士兵扭頭看見了郁寒淺和銀鈴,并未在意。隨即,又轉過臉去觀看同伴的‘即興表演’。
郁寒淺拍了拍銀鈴的肩膀,清醒的柔聲道“殺了他們。”那不是人,那才是一群禽獸。
銀鈴運行真氣,很快的,從手心里飛出**只暗鏢。這些暗鏢朝著六七米外的士兵們兇猛迅速的飛去。
“啊~”
“啊~”…
九個士兵瞬間倒下,和死去的很多鎖魂奴一般,睜大眼睛看著晴朗的天空,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死,他們不是正在快活嗎?
而那個約莫只有14歲的女孩從尸體堆上掉了下來,在士兵和鎖魂奴的尸體旁。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眼神呆滯到可怕。
銀鈴緩緩的走過去,心疼的摸著她的臉“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出手的…”
銀鈴隨口說出來的話,讓郁寒淺很欣慰。她從百寶囊里取出一件斗篷,走到女孩身邊給她披在身上“銀鈴,你準備把她怎么辦?”
銀鈴沉凝了一下“小姐,我可以將她帶回山上嗎?”
郁寒淺也撫摸了一下精神混亂之中,呆滯的女孩的臉“可是她沒有身份,如果有人檢查到山上去。不僅她會死,你也會受到牽連。”銀鈴的身份是姬玉階幫忙制作的假身份。
銀鈴皺緊的眉頭,是啊,這么大的一個神鷹領,竟然沒有她的容身之地。這時,森林里傳來一陣陣的馬蹄聲,應該去了一會的士兵看見同伴沒有跟上來,又折回來找人了。
“小姐,我們將她先帶回去再說,好不好?”凌亂而急促的馬蹄聲踏進了銀鈴的心里。
“好!
郁寒淺和銀鈴扶起女孩,御劍朝著阿善鎮的方向飛去。
回到山上,兩人撤下了蒙面紗巾。銀鈴將女孩放到沿著一個大樹向上爬的一個小坡的木屋里。然后又在茅草屋燒了一些熱水提上去給她沐浴。
郁寒淺一直站在邊上看著銀鈴忙來忙去,沒有說一句話。
事情做完之后,郁寒淺給那個女孩喂了一顆藥,讓她躺下睡覺。不然,她這樣的精神狀態一直持續,無法入眠,一直想著可怕的事情。精神崩潰變成神經病是很快的。
“她很漂亮,就像一朵石榴花!便y鈴看著躺著沉睡的女孩說道。
“我們下去吧,這藥,最起碼能讓她沉睡兩日!庇艉疁\但愿她醒來之后,只把剛才的一切當成是一個可怕的噩夢。
兩人走出樹屋,沿著大樹的枝干走了下去。
“小姐,謝謝你。”銀鈴轉身對郁寒淺說道“謝謝你逼著我去殺了那些壞人,不然,我既會恐懼,又會內疚。”
郁寒淺用手整理著銀鈴的頭發“銀鈴,在‘強者’面前,我們受到欺負,不是我們的錯。我們沒必要感到羞恥。應該感到羞恥的,是那些仗著自己強大而欺負別人的人!
銀鈴點點頭“小姐,我懂了!彼怖斫猱敵跤艉疁\向自己一般去照顧女孩的時候,心里是何等的難過和受傷。
“銀鈴,你剛才殺那些士兵的時候,是用盡全力嗎?”郁寒淺問道。
銀鈴搖搖頭“當時我很憤怒,用的是幾層的力,我現在不記得了。不過,我可以確定,沒有用全力!闭f著,她自己都自信而又自豪起來。
兩人走進屋子里,郁寒淺在銀鈴轉身關門的一瞬間就換了一身衣服。
“小姐,您怎么換衣服?”銀鈴好奇的問道。
郁寒淺淺笑道“我得去看看現場。剛才蒙面,但是那些士兵看見了剛才我穿的衣服,我現在換一身衣服去看看。會不會你剛才留下暴露身份的線索!
銀鈴明白的點點頭。
“我走了,”郁寒淺說著從百寶囊里取出一個小藥瓶“她醒來,若是又哭又鬧、精神錯亂,你就把這個藥給她服下!
銀鈴接過“好!
郁寒淺一襲水藍色,朝著剛才的江臨城城外森林方向飛去。
剛到達森林的上方,血腥味沖的她鼻子難受。她朝著河邊走去,想看看剛才使出的那些暗鏢,有沒有留下的。那些士兵肯定被帶走了。
當她走到河邊的時候,果真,士兵的尸體已經不見了。只留下堆積如山的鎖魂奴的尸體,她仔細的搜尋了血紅的地面…
她沒有發現暗鏢的蹤跡…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被士兵全部帶走了。
郁寒淺朝著江臨城的城門方向走去,一路上,不少因為和自家的男主人有一腿的鎖魂奴,被女主人追著殺,一面跑著,一面凄慘的求饒。
整個神鷹領不止像陷入了‘戰亂’狀態,更像神經病區域。
郁寒淺朝著城內走去,整個城里,遍地都是尸體,路上的血水上沾滿了蚊子。如果不是因為有血,可能這些蚊子都還在‘冬眠’。
郁寒淺在城堡門口被攔了下來“大人,請您出示一下證件!
郁寒淺從百寶囊中取出‘官員證’遞給了守衛。
守衛看了看證書,然后看著郁寒淺道“大人,請跟我來!彼f著,轉身向前走去。
許久不見姬玉階,想到一會見到他。郁寒淺的心跳不自覺的加速,在她的心里,她始終為姬玉階留著位置。那一個特殊的最重要的人的位置。
自己一直在他的心里嗎?會不會,當了城主的他,已經另結新歡了?當她再看到他的時候,會不會在曾經屬于她的位置-他的身旁,已有別的女子?
郁寒淺的內心猶如被風吹醒的湖面,波動著…自己說姬云靖太在乎自己的那點感情,不在乎幾十萬人的生死。可臨到自己要見姬玉階的時候,也會忐忑不安,也會胡思亂想。后續最新章節,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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