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老爺?shù)臅坷铮K氏見了劉師傅,她拿出莊子草圖,給劉師傅看了下,并說了自己的構(gòu)想,還沒等劉師傅看完,旁邊的宋表弟就‘激’動的大叫好,蘇氏瞪著眼睛說道:“表弟要出聲,就外面等著去”
宋表弟趕緊捂嘴,在一旁看著。
劉師傅問了幾個問題,蘇氏解說著,把個宋表弟急的抓耳撓腮的,愣是沒敢出聲,三老爺只管抱著旻山聽著,也不‘插’言。
說完初步構(gòu)想,蘇氏對劉師傅說道:“還是等劉師傅先去看看莊子后,有什么想法再提,就讓宋表弟帶你去”
蘇氏又對宋表弟說道:“表弟,幫我留心那些樹種,還有那時讓你找重苜蓿的,莊子規(guī)劃好了,就要先把那些給種上了,你帶劉師傅去看莊子,也幫你表哥好好琢磨下有什么好的建議”
宋表弟忙表態(tài)道:“絕對沒問題,我一會就帶劉師傅去”
等宋表弟帶著劉師傅走后,蘇氏和三老爺回正房的路上,蘇氏說道:“就不知這個莊子改建要多少銀子,這也是要先期投入的,不知幾年內(nèi)才能收回本錢,還有鋪子也得收拾下,都要銀子,想想這我就想天下掉個金元寶砸我頭上吧”
三老爺笑道:“真掉下來,沒準(zhǔn)砸我頭上哪”
蘇氏道:“砸你一樣,也是給我‘交’出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的都是我的,我的又都是兒子們的,還不是便宜了你的子孫身上”
三老爺嘿嘿的笑,對著抱著的旻山咧嘴,說道:“聽你娘說了嗎,以后都是你們哥幾個的,我可要指望兒子你養(yǎng)我老了”
倆人剛進屋,‘春’草就拿了個物件進來,蘇氏樂道:“做好了?趕緊給老爺試試”
三老爺奇怪的看著那物件,什么東西的,還給我試試。
蘇氏是用五爺做好的半圓形木盒,再‘交’代針線房,用結(jié)實的棉布把木盒包上,再縫幾個很寬的布條,用來綁身上。
蘇氏就讓‘春’草抱著旻山,把那背帶的下方先給老爺幫在腰間,然后把旻山兩‘腿’分開面對著三老爺坐那木盒上,再把旻山后背的兩個布條從三老爺背后‘交’叉繞道前面再綁在背后。
‘弄’好了,蘇氏拍手道:“老爺松開手,走走看”
三老爺小心的松開手,還用手托著下方的木盒,走了幾步,笑道:“我說太太做那個木盒干嘛的,原來是讓我抱孩子用的”
蘇氏道:“不是怕你胳膊累嗎,這以后旻山越來越重的,抱著太沉了,老爺就放心松開手吧,不會掉下來的”
三老爺問道:“太太這又是從哪看到有人這么背孩子的?”
蘇氏胡扯道:“我‘奶’娘就用寬布條背過孩子,說是她弟弟小時她母親就是這么背的,跟西昌府那的放牧的人學(xué)的,那些人騎馬,就把孩子這么背在前頭”
其實這種青蛙抱式背孩子對小兒的髖關(guān)節(jié)要好,有的小兒出生髖關(guān)節(jié)發(fā)育不良,一兩歲之前這么背孩子會矯正過來,不然等到四五十歲了就要置換髖關(guān)節(jié),古時哪有置換手術(shù)的?前幾個是沒想起來做這個,但蘇氏也經(jīng)常的青蛙包式的抱著二爺五爺六郎到兩三歲,還讓‘奶’娘這么抱著。前世是因為孫子出生后親家母非要綁‘腿’,蘇氏為了說服親家,就查了有關(guān)綁‘腿’的害處和青蛙抱式背孩子的資料,就了解了一些。
三老爺他聽了太太的話也沒在意,蘇氏就又回頭對‘春’草說道:“一會你也試試,看哪里不舒服的,可以改下,多做幾個,都用的著,慈安白天都誰看著哪?要幾個月后也可以讓人這么背著孩子了”
‘春’草說道:“慈安如今白日夜里都是跟著‘奶’娘,還太小了,奴婢也照顧不過來”
蘇氏說道:“行,給倆‘奶’娘加些月錢,慈安就‘交’給她倆帶著吧,旻山再過倆月我就想給他斷‘奶’了,到時‘奶’娘就光‘奶’慈安好了”
三老爺不悅道:“哪家兒郎吃‘奶’都吃到三四歲的,你咋就要給兒子這么早斷‘奶’的?”
蘇氏就給了大概說了這小兒老吃母‘乳’就不會多吃飯食,將來營養(yǎng)跟不上,體質(zhì)會虛弱,三老爺點了下頭,也不反駁太太,心里想我還是找個專管看小兒的太醫(yī)問問再說。
蘇氏打發(fā)三老爺這么前背著旻山出去望風(fēng)景去了,自己和‘春’草說道:“我要改建那莊子,做點營生,還想重開幾個鋪子,你‘交’代下夏墨和‘春’雪,到時我都要提上來用她們,夏桔和他家的估計我也用的找,讓她們先物‘色’得力的人手,等我規(guī)劃好了,再見她們詳說吧”
‘春’草點頭應(yīng)道記下了,就出‘門’派人傳話去了。
蘇氏來回的走著,想鋪子怎么安排。
靠近書院的可以給五爺做個木雕店,靠近珠寶堂的鋪子蘇氏還真不知道要做個什么營生,不是她自‘私’,三房沒有分家,她做什么營生將來能賺點銀錢都有六爺一房的一份,養(yǎng)大成婚那時都是侯府公中‘花’費,如今讓她辛辛苦苦的賺點銀子,卻要讓個庶子啥也不干的等著將來分銀子,給自己親生的那是應(yīng)該,但給個庶子,啥也沒出力的就等吃喝的庶子,還是個視她為敵的庶子,她又不是圣母,愛心要是缺乏,還不如好好養(yǎng)大八娘子,將來一副陪嫁就了事,還能得個好名聲。就算將來給庶子,他也是孝敬他生母去了,也不見得會對你感‘激’一二,沒準(zhǔn)還會覺得給的和嫡子的不同而怨恨自己哪。
莊子是指名給了旻山,將來誰也搶不走,木雕店也是給五爺和蔡先生一個營生,沒指望賺多少,就是可惜了靠近珠寶樓的這個鋪子了,要是開點心鋪子,位置絕對的好。但,再好,蘇氏也不想自己辛苦所得讓白眼狼分去。還不如拿自己嫁妝里的鋪子來做個什么哪。嫡母的嫁妝,庶子可沒權(quán)分的,只能留給嫡子。
這么想的蘇氏決定要做什么都拿自己的嫁妝鋪子來做,那個東大街的鋪子租出去,也不新置辦什么,置辦了也是整個三房的,自己嫁妝經(jīng)營賺來的都是自己嫁妝,和三房公中的不參合,三老爺也不是貪圖媳‘婦’嫁妝銀子的人。
但是前期投入是拿公中的還是自己的‘私’房?拿自己‘私’房也不夠呀,這個莊子就是個大頭,怎么也得好幾萬投入吧。
等三老爺自個晃悠回來,說兒子在‘奶’娘那,蘇氏給他提了這個問題,三老爺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夠就找個人合股唄,不行就找表弟”
蘇氏忙打斷他的話:“停,我可是不想和人參股,人家是為了有個靠山才找有勢力的人家參股,咱三房如今自己就是勢力,還找誰參股?合股銀子?我祖母就曾說過,寧肯一人偷條狗,也別兩人合偷一條牛,會因為分贓不勻會打起來”
三老爺笑倒,說道:“開個鋪子怎么和偷狗偷牛的扯上了”
蘇氏道:“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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