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全部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最后一次的時候,大師兄也在場!”
“汪韋,你七師弟講的是否屬實?”
“師傅,師弟講的句句屬實,最后一點師弟說的不詳細(xì),當(dāng)時我被張儀的一個師門長輩偷襲,最后身受重傷,也是那血殺所救!”
“恩?張儀的師門長輩偷襲你一個小輩?不可能吧?”隱云子故意表示不相信,然后轉(zhuǎn)過頭望向談浩,說:“談?wù)崎T,不知道是否有此事?”
“我聽師弟王鯤說敘述的并非如此,當(dāng)時貴閣弟子和魔宗少宗主以及一名魔宗長老共同攻擊我?guī)煹芗巴降軆扇耍瑸榱顺l(wèi)道,我?guī)煹懿畔认率止羲麄儯?dāng)時并不知道他們二人乃是貴閣弟子。”談浩有些尷尬的說。
眾人一聽,心里明白了,原來果然偷襲啊?天下第一大修真門派的長老竟然偷襲一個后輩弟子,真是卑鄙啊!這個想法在眾人心底落了根,不少人臉上都表現(xiàn)出了鄙夷之色,幾個閣主和宮主都是精明過人,臉色卻是如常。
談浩看著眾人的臉色,心中大罵王鯤丟臉,但也不好說什么?話題一轉(zhuǎn),對隱云子說:“隱閣主,你也聽到了,你的弟子果真勾結(jié)魔宗?你看此事如何處理?”
“談?wù)崎T,你看這是勾結(jié)嗎?這話重了點吧!”隱云子心中這次真的有些火了,臉上卻也不動聲色。嘴上繼續(xù)說:“我弟子被貴派弟子砍斷雙腿不說,還被廢了丹田,如果狠毒的行徑,談?wù)崎T準(zhǔn)備如何處理啊?”
“這個我派弟子以為貴閣弟子是魔宗之人,所以這是一場誤會,我讓弟子給他賠禮!可是貴閣弟子真的結(jié)交了魔宗弟子,自古正邪不兩立,我認(rèn)為隱閣主應(yīng)該先給天下正派一個交代吧?”談?wù)崎T不愧是老奸巨滑,一轉(zhuǎn)手,就把整個修真門派和自己拉在了同一陣營。
“恩,我這弟子在為進(jìn)入我閣前巧合救了一名魔宗之人,想必談?wù)崎T也是聽見了,至于后來魔宗之人報恩,好象這并不是我弟子主動,而且我弟子這么多年也沒和他聯(lián)系過,說交情嗎?其實也有些牽強!至于貴派和魔宗的恩怨,我覺得和我弟子并沒有多大關(guān)系?不知道各位如何認(rèn)為呢?”聽到隱云子的話,幾個閣主有的點頭,有的沉默,只有水宮主點頭稱是。其實古劍宮,嘯風(fēng)閣和長生道派私交一直都不錯,所以才會被談浩請來興師問罪,雖然看起來好象是隱云閣的理,但是也不能臨時改變當(dāng)初的意愿啊?所以干脆沉默,幾個人都打定主意,我做山觀虎斗,反正對我自己只有好處沒壞處。
“但是你的弟子的確和魔宗少宗主認(rèn)識,雖然他是沒進(jìn)隱云閣之前就認(rèn)識的,誰敢說他不是魔宗故意派來做臥底的呢?”談浩看隱云子偏袒自己的弟子,言語之間不在客氣,嘯風(fēng)閣主和古劍宮主連忙點頭稱是。
“自古正邪不兩立,為了安全起見,我也希望隱閣主能處理好這件事情,不怕一萬怕萬一,萬一真的是奸細(xì),那對于隱云閣本身來說,也不件好事情!”一直不說話的炎火宮烈宮主也插了一句。
“這”隱云子有些為難了,本來他是想蕭子龍出關(guān)了當(dāng)面對峙,現(xiàn)在看來情況不妙啊?
恰在此時,一名守門弟子匆匆闖了進(jìn)來,給隱云子行禮后,大聲說:“稟告閣主,魔宗宗主率領(lǐng)大批弟子在外求見!”
眾人一聽,大吃一驚,隱云子心中也是一楞,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全來了,他微微一想,轉(zhuǎn)過頭說:“各位道友認(rèn)為該如何啊?”
“哼,魔宗之人還敢前來,定要殺他個片甲不留,竟然傷了我那么多弟子!”說話的正是談浩。
“對,殺他個片甲不留!”林閣主和裴宮主也隨聲符合。
“我們身為客人,隱閣主乃是主人,我等客隨主便!”烈宮主和水宮主相互看了一眼說。
“那好,那我們就出去看看魔宗的人所來為何?”其實自從魔宗之人救了汪韋和蕭子龍,隱云子對魔宗的印象就不壞,本來隱云閣大多是隱居清修,和魔宗矛盾不多,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也就沒談浩那么氣憤,何況人家還有相救自己弟子之恩呢?
就這樣,六大門派的人各自帶著門下弟子,上百人浩浩蕩蕩出了隱云閣來到山門外。蕭子龍?zhí)а劭慈ィ灰妼γ骊犖橹凶钋胺绞且粋身穿白衣的中年人,面色微黑,霸氣逼人的臉上不怒而威,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久居上位之人。身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年輕人,蕭子龍仔細(xì)一看,不是他的兄弟血殺還是誰?幾年不見,他已經(jīng)顯得比較沉穩(wěn),身上隱隱顯現(xiàn)豪霸之氣。
在后面是八個中年人,這些人就是魔門八血衛(wèi),乃是魔宗宗主血不凝的貼身侍衛(wèi),據(jù)說魔功只比血不凝少差一些而已。八個人雖然微低頭顱,但是身上的霸氣同樣沖天而起,眼神中不時射出電般光芒,讓人不敢小看。八人身后是十二名老者,看起來修為并不比八血衛(wèi)差多少,乃是魔宗十二長老。
人群最后面就是一些魔宗弟子,打扮各異,有些人更是妖氣沖天,看起來有些囂張,看到六大門派的人出來,紛紛叫嚷,氣氛混亂不堪,還好此時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不然必定嚇倒不少進(jìn)山游客。
“不知魔宗宗主駕到,有失遠(yuǎn)迎,失禮之處,還請見諒!”隱云子身為地主,大步跨出,聲音不大,卻清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魔門后面那些狂喊之人也閉嘴不語。
“哈哈,隱閣主太客氣了!我血不凝不喜歡虛偽客套,不請自來,何來失禮之說!再說,我兒與貴弟子還有兄弟情分,實在不需客套!”血不凝此言一出,隱云子臉色就變了,這不是明擺著拉他下水嗎?后面的長生道派談?wù)崎T鼻子重重“哼”了一下,也沒多言。
隱云子正想說話,談浩身后的張儀已經(jīng)跳了出來,大聲喊道:“你們這些邪魔歪道,竟然敢在六大派聚會時前來,想找死是吧!”
“哈哈,老子和隱閣主說話,哪里有你插嘴的份,正是沒人管教嗎?老子幫你長輩教你懂懂禮貌!”隨手一揮衣袖,一道勁風(fēng)沖向張儀,談浩跨步上前,右手微抬,化去勁風(fēng),嘴上說道:“血宗主此話怎說?我的弟子即使不濟(jì),自有我來管教,不敢勞煩宗主!”
兩道看不見的勁風(fēng)碰在一起,卻為發(fā)出聲音,只是勁風(fēng)四周一些低微弟子身上衣衫擺動,血不凝和談浩同時心驚,對方修為很高,談浩暗暗做了個比較,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修為相差無幾。
張儀在后面心中偷笑,心想:“我就知道師傅會出手,哼,有我?guī)熼T長輩再此,就是你魔門宗主,又能奈我何?”
“你堂堂魔門宗主,竟只回欺負(fù)我這樣的小輩嗎?竟然還用偷襲,你也太卑鄙了!不丟你宗主的身份嗎?”張儀故意大聲說,讓所有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呵呵,如果比卑鄙,我想我們整個魔宗都不如你張儀吧?先是搶奪人妻,而后偷襲傷人?到底誰更卑鄙一些?你們這些自稱的正人君子?不是比我魔宗更卑鄙無恥嗎?哈哈,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血殺聽到張儀的話,嘴上大喊,身后的魔宗之人連忙符合,血殺說完,還給蕭子龍送去一個微笑的眼神,蕭子龍嘴上微微一笑,卻沒說話。
張儀所做之事,其實六大門派都略有所聞,但是都心照不宣,此時被人赤裸裸的說出,頓覺臉色無光,數(shù)道眼神望向張儀,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估計張儀此時早已粉身碎骨了。張儀自知理虧,被師傅狠狠一瞪,不敢再說話,退到后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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