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幫zhù
夫婦劃價之后,才知dào
在醫院里不能夠單獨買藥的,不禁感到十分失望。
一旁的夫婦在拿到藥了之后,立即便開始在嬰兒的皮膚上涂抹了起來,但是涂抹了之后嬰兒依舊哭啼個不停,雙手依然四處抓撓。
夫婦不禁著急起來,完全不知dào
該怎么辦,丈夫更是不斷地轉著圈子。
“對了,打針打針,我們再去找醫生開一副止癢的針藥,打針一定好得更快一些。”丈夫似乎想到了什么,拍著手大喊道。
妻子猶豫著說:“可是我們沒錢啊。”
夫妻兩一對視,立即可憐巴巴地望向林蕭,說道:“小哥,能不能再借我們一點錢吧,我們一定還的,他大舅馬上就送錢過來了。”
先前那群好奇心旺盛的群眾這個時候依舊還沒有散去,而是在不遠處關注著這對夫婦和林蕭,一個人小聲說道:“不會是騙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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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zww“我看這事難說,哪有借了要錢,又找理由繼xù
借錢的啊?”
“這年頭騙子太多了,不得不防啊,沒準其實這孩子根本就不是他們的。”
林蕭沒有馬上答yīng
,夫婦眼里的亮光逐漸黯淡了下來,正要抱著嬰孩離開時,林蕭卻把他們給叫住了:
“等等,其實我略懂一些醫術,能不能把孩子給我看看?”
其實林蕭一眼便弄明白了孩子的病情,這種小病平時里他完全可以手到病除,可是現在一身真氣完全在修復內傷之上,實在是輕易動不得。
夫婦一愣,不過還是將孩子遞到了林蕭手中。
林蕭抽出金針,在孩子關鍵的幾處穴竅上插了進去,然后又揉了揉,指尖的動作瞬間數百次變化,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化用天命轉的一些奧秘,林蕭將孩子關于癢的神經暫時阻斷,又刺激孩子的免疫系統,使其更有效力地應對皮膚的感染。很快孩子便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孩子現在已經不難受了,大概能夠管半天吧。”林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倘若醫生開的藥對癥的話,我想孩子應該很快就能痊愈的。”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夫妻倆連忙恭敬地向林蕭躬身道謝,那份熱情的態度頓時讓林蕭吃不消,不過看見他們不再復之前那般凄苦的模樣,林蕭心里也暗暗地覺得高興。
這時,暗暗關注著的人群中不知是誰小聲嘀咕了一聲:“神醫啊!”
頓時整個人群便炸開了,齊齊地擠在了林蕭地身邊,一個個大聲嚷道:
“神醫神醫,我的侄兒晚上一直睡不好,一晚上要醒個七八次,看了好多醫生都不管用,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神醫神醫,我老媽的哮喘已經有二十年了,你一定要幫我看看啊!”
“我我我,神醫,我的喉嚨不舒服!”
聚集在醫院里的人,自然有著大大小小的各種各樣的毛病,所有人都渴望著有一個手到病除的神醫來幫zhù
他們解決問題。
現在的林蕭可真是萬分頭疼,他的傷勢太過嚴重了,也是仗著自己的醫術和玄妙的真氣才能勉強活動而已。剛剛那一次簡單的診治,他便覺得有些吃不消了,倘若真為這么多人診治的話,他覺得他根本就活不下來。
其實林蕭本來可以在所有人圍上來之前逃掉的,可是不知dào
怎么的他確實沒有逃掉,鬼使神差地被人群層層包裹。
“怎么啦?”一個趾高氣昂的聲音傳來,滿臉嚴肅的劉主任再次走了過來,大聲呵斥道:“安靜安靜!醫院里禁止喧嘩!你們吵到病人了怎么辦?你們到底在干什么,全部都給我散開!”
劉主任還是有一定威嚴的,本來將林蕭圍得緊緊的人群開始散開,不過卻始終沒有離開多遠,隨時準bèi
著再次圍上去。
劉主任打了一個眼色,一旁的一個護士便跑過了,對劉主任大致解釋了一些是怎么回事。
劉主任的臉色露出不屑之色,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林蕭的身邊,又盯著林蕭饒了兩圈,這才說道:“這位小伙子,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怎么不學好啊,江湖上那些把戲也拿到我們醫院里來賣弄了?”
劉主任根本就不相信有的什么所謂的神醫存zài
,哪一種病的治愈都需yào
時間,那些表現受到手到病除的神醫不過是江湖騙子罷了。
“我記得你是我們醫院的病人吧,倘若你真是神醫的話,為什么不先給自己看看呢,我們醫院可容不下你這一尊大神。”見林蕭沒有反應,劉主任繼xù
嘲諷道。
一時間,所有圍觀的群眾也開始猶豫起來,悉悉索索地議論開來,開始懷疑是不是那對夫婦和林蕭一起配合著演戲。現今比不得以往,幾百塊藥錢基本上沒有人給不起,那對夫婦的穿著和手機都有些太過特殊了。
“這位小哥沒有騙人,他真的幫我們治好了孩子!”丈夫很是憨厚,看見人群中有人在懷疑和詆毀林蕭,忍不住開口反駁道。
“哦?”劉主任輕咦一聲,然后瞥了一眼妻子手中的孩子說道:“好像是已經睡過去了,看樣子這位不過是用江湖手段讓你的孩子昏睡過去而已,哪里治好嘛!”
劉主任這么一說,夫婦倆也變得將信將疑,不禁望向林蕭,希望他給一個回答。
“喂,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林蕭懶懶地回答道,眼皮耷拉,看都沒有看劉主任一眼:“為醫最為重yào
的是醫德,你這樣自大武斷又心胸狹隘,完全不配稱之為醫生!”
“你…”
劉主任胖嘟嘟的手指頭都快要戳到林蕭的鼻子了,可是他很快又放下,甩了甩衣袖,不屑道:“哼,不過是一個牙尖嘴利的江湖騙子罷了,我不跟你計較,你有本事就把這些向你求醫的病人們都治好了再說。”
別人詆毀自己醫術什么的,林蕭從來都不在乎,不然他也不會去過玄醫門的演醫堂一次就不去了,他如果愿意的話早就在玄醫門聲名遠播,而不是現在一般背上憊懶頹廢的污名。
林蕭現在也弄明白自己為什么沒有早一點離開了,原來自己竟然希望將眼前這些病人都一一治好。
“那好吧,不過我如果把所有人都治好了,你又怎么說?”林蕭自信地答yīng
了下來,心里卻苦笑道:“唉唉,都是那個老頭子一天到晚醫德醫德的念個不休!這一趟下來,我沒準都沒辦法爬起來啊!”
“什么?你答yīng
了?”
劉主任大吃一驚,不過輸人不輸陣,他很快便又換上了嘲諷的語氣大嚷道:“哼,小子,你才多大就敢口出狂言啊,你如果真能夠將這些人給治好了,老子就倒著走出去!”
“我很期待你到時候的表現。”林蕭微笑著說:“現在有誰愿意上來讓我診治的呢?”
劉主任還是有一定權威的,一時間僵住了,許久都沒有病人上前,正當劉主任忍不住繼xù
放嘲諷的時候,一個面黃肌瘦的男子突然走到了林蕭的面前。
“醫生,幫我看看吧,我已經看遍了無數的醫院,他們都沒有辦法。”干瘦男子面臨愁苦地對著林蕭說道。
“你得的是肝病吧?”
干瘦男子驚訝道:“你怎么知dào
?我的確是肝病,所有醫院都是這么診斷的,不過卻一直都治不好。即便治好了之后,一兩周的時間也會反復。”
“肝屬木,喜條達而惡抑郁,主導疏泄之能。你面色蠟黃,神情愁苦,手又不自覺地懷抱,當然很容易便斷定你的肝有問題。”林蕭緩緩道來。
劉主任冷哼一聲:“哼,裝神弄鬼!”
林蕭沒有理會,繼xù
說道:“不過你的病癥雖然表現在肝上,但實jì
病源卻并不在于肝,這便是你為何久治不好,并且時常復發的緣故。”
“神醫啊,那你說我的病源到底在什么地方,需yào
怎么治啊?”干瘦男子一聽頓時激動起來。
“別急別急!”林蕭連忙示意干瘦男子冷靜下來:“你的病源其實是在心上,從表面上看你的心沒有任何問題,很容易就使人忽略掉。但是心肝相連,你的肝癥候如此顯著,心卻沒有問題就顯得很怪異了。”
“心屬火,木生火,一般而言心火很難影響到肝的功能的。但是你的心火過旺,體質又過于虛弱,于是便使得肝氣自侮郁結,又加上你平時習慣多傷肝氣,才會如此。”
干瘦男子疑惑道:“神醫,你的意思是我的心臟功能太過強dà
,所以肝臟受不了?”
“錯了,我這么說吧,心臟就好比一臺發動機。你體內的發動機功耗不夠卻一直超負荷運轉,肝臟便是輸油管道,你的肝臟為了降低你心臟的壓力便自發地關小閥門,將你心臟的負荷承擔了一部分。”林蕭繼xù
耐心地解釋道。
這個時候本來一直不屑冷笑的劉主任不由一驚,雖然林蕭的說法詭異,甚至可以說是離經叛道,但是細細追究起來卻又有幾分道理。
干瘦男子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來來來,我先用針灸為你疏通肝氣吧。”
又頓了頓,林蕭才示意干瘦男子過來,開始行醫診治。
林蕭以往并不是這么多話的,只是今天身負重傷,為了替這么多人行醫診治,他必須把握好節奏,讓自己擁有足夠的休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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