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可不是之前的馬家所能夠比擬的,袁佩佩也不想林蕭為了自己而惹上莊家這么一個龐然大物,她立即勸道:“林蕭,算了吧,你那樣真的就把莊家得罪狠了。”
可是林蕭卻裝作完全沒有聽見,有些東西可以忍讓,有些東西卻絕對不能原諒,林蕭還沒有那么大度呢。
“我如果讓你自己光著走出去呢?你覺得到底是誰讓莊家顏面全無?”林蕭笑吟吟地對著莊夏明說,卻是在給袁佩佩解釋。
莊夏明頓時臉色大變,想到那之后自己將面臨的情景,幾乎都快要嚇尿了。
“哼!我死也不會那樣,你威脅不了我。”可是莊夏明依舊一貫地死鴨子嘴硬。
“是嗎?”林蕭不置可否地笑笑。
手指搭在了莊夏明的額頭上,莊夏明只覺得一股無名燥火在身體里亂竄,全身都開始燥熱起來,不覺便開始脫衣服。
&n*
m.35zww*bsp;“好熱好熱!”
莊夏明一邊大喊道,一邊麻利地將身上衣物褪去,很快便光溜溜地呈現在了眾人之前,萬鑰菲都不禁捂住了眼睛,臉蛋紅紅的。
而莊夏明全身上下都一片通紅,好像在火爐里滾了一圈般,眼睛都變得猩紅,根本完全失去了理智。等到莊夏明脫得光溜溜了,林蕭穩如泰山的手指從他的額頭移開,他才從一片燥熱中清醒過來,像是女子一般尖叫一聲,捂住胯下某物跳了起來。
林蕭看了看莊夏明,嘲諷道:“這不是脫了嗎?”
“你…你…”
莊夏明指著林蕭,氣得說不出話來,可是想著林蕭剛剛那匪夷所思的手段,竟然不敢罵出來。莊夏明將本已經跑到喉嚨的話語強行吞下,只是急忙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想要重新穿起來。
可是他實在是想得太簡單了,林蕭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松地放過他?
攝魂令在無聲無息間發作,莊夏明的身體完全僵硬住了,保持著彎腰的姿態。
莊夏明只有眼珠子能夠轉頭,甚至連閉上眼睛都辦不到,只有眼睜睜地看著林蕭那一根指頭再次輕飄飄地搭在自己的身上。接著莊夏明便感覺體內所有的水分都在沸騰,所有細胞都在尖叫,神經更是已經錯亂,龐雜到無法分辨的各種感覺一起涌了過來。
感覺已經將意識淹沒,莊夏明本來應該在本能的保護下昏過去的,可是卻在某種莫名力量的護持下保持著清醒。莊夏明無法形容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只覺得自己已經墜入了地獄的最深層,根本沒有思考的余地,隨著時間的推移,莊夏明越來越接近崩潰。
這自然是引出通玄指的那神mì
手法,只是林蕭現在在通玄指上的造詣已經如此之高,神mì
手法也有了新的改進。林蕭這一指的重點不再放在治病療傷之上,而是原本副作用的劇烈痛苦之上,結合傀儡法所得來的經驗,這一指已經成為了舉世無雙的拷問手法。
可是林蕭這一次卻不是為了拷問,而是為了報復而已。
莊夏明的身體不能動彈,無邊的痛苦卻分毫不少,汗水如在水里泡了一般嘩嘩直下。
在莊夏明快要崩潰的時候,林蕭一下子便收回了神mì
手法的控zhì
,攝魂令的神mì
力量也一同撤去。
好不容易才重新獲得自由的莊夏明腦子里只有這么一個念頭:
逃逃逃!
至于穿衣服,他腦子里根本就來不及浮現這樣的想法。
“啊啊啊!”
莊夏明便這樣一邊慘叫著,一邊慌不擇路地逃竄出去,手舞足蹈,胯下某物更是跳得歡實。
衣冠楚楚而來,赤條條而去,伴隨著外面傳來一連串的尖叫和哄堂大笑,莊夏明這只煩人的小丑總算消失在了林蕭的面前。
除了對此漠不關心的楚瀟瀟之外,見到莊夏明的下場,其余幾女都不禁笑了起來。
“菲菲,滿yì
了不?”林蕭回過頭來,微笑著對萬鑰菲說。
萬鑰菲嗔笑道:“我本來就沒有為他而生氣,我氣得的是你,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萬鑰菲的眼中,莊夏明對于林蕭而言只是一個小丑,可是林蕭面對著這樣一個小丑今天卻分外地不干凈利落。
萬鑰菲一邊說著,一邊偏過頭對著袁佩佩狠狠一瞪,顯然是在怪她。
袁佩佩的笑容頓時僵住了,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很快她便收斂了神色,有些擔憂地對著林蕭說:“林弟,即便是那家伙自己裸奔跑出去的,但是對于大家族來說從來不需yào
講理,他們依舊會把帳算到你的頭上的。”
“來就來嘛,誰怕誰啊!”
林蕭毫無畏懼地說,轉頭又問:“對了,莊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實力有多強?”
林蕭所面對的敵人龐大得無法想象,根本不是世俗界中這些世家可以比擬的,他注定了走上一條九死一生的不歸路,對于多添上一個仇敵什么的他完全不在乎。
林蕭對莊家一無所知,卻毫不在乎,讓袁佩佩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莊家和我們袁家一樣都是以帝都為核心的家族,實力和我們袁家相差無幾,只是最近幾年我們袁家內部有些分散,而莊家卻高度集中。”不過袁佩佩依舊很耐心地解釋道:“我家老爺子剛剛從軍區總司令的位置上退下來,但是影響力卻還在,而莊家那位卻依舊還把持著政法系一把手的位置。”
袁佩佩看見林蕭一副茫然的臉色,嘆了嘆氣便沒有再繼xù
說下了,只是警告道:“總之,在上元市還好說,倘若了到了北方,你必須得小心一點。”
“好啦好啦,袁姐,我明白了。”林蕭毫不在意地答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袁姐,月月呢,今天怎么沒有看見她來上班啊?”
萬鑰菲見過李月月一面,當時便感覺李月月看向林蕭的眼神不對勁,此時聽到林蕭提及李月月連忙把耳朵豎起來仔細聽。
“哼哼,別提那小妮子!”袁佩佩看了萬鑰菲一眼,裝出極度氣氛的樣子。
在林蕭眼中,李月月活潑可愛又情至性,平時里也非常負責嚴謹,他不禁好奇李月月是怎樣惹袁佩佩生氣的:“怎了啦,袁姐?”
“我說那借款她不用還了,你已經決定代替她還了,然后她就不再來上班了。”袁佩佩將臉一變,又嘻嘻地笑了起來:“說什么大恩大德她一定要報答,看她的樣子似乎會主動找上門來服侍你呢?”
林蕭頓時感覺身邊萬鑰菲的眼光變得不善起來,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打個哈哈:“哈哈,那個…怎么會呢,袁姐你就別開玩笑了。”
又隨意地聊了幾句,依偎在林蕭旁邊的萬鑰菲突然打了一個哈欠。
林蕭今天經lì
的事情也十足不少,現在已經快到凌晨了,林蕭便主動告辭說:
“那么,袁姐,我們就先告辭了。”
“你要到哪里去啊?”袁佩佩似笑非笑地看著林蕭。
“當然是回……”
林蕭突然愣住了,掃視自己身邊這五美,那個小小的合租屋可安置不下啊,看樣子的確該換一個地方了。
“那個…我要回去了,師父再見!”柳依依才突然意識到已經很晚了,自己的門禁時間早就過去,連忙對著林蕭一躬身便飛快地跑了出去,林蕭想要挽留都來不及。
雖然少了一個,但是依舊超過了合租屋所能夠容納的范疇,林蕭不禁看向袁佩佩求助道:“袁姐?”
“已經這么晚了,今天就住在我們這里吧,不過這里畢竟尊皇國際不是酒店,只有兩間很大的臥室。你如果覺得不滿yì
的話,可以跟著到我家里來住啊?”袁佩佩笑吟吟地答道。
袁佩佩給了萬鑰菲一個挑釁的眼神繼xù
說:“我只有一個人住,空間大得很。”
萬鑰菲已經慢慢地抱住了林蕭的肩膀,貼得緊緊的,林蕭自然連忙搖頭道,選擇和其他人一起在尊皇國際過夜。
“對了,今天你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想是那般招搖的人啊?”袁佩佩突然皺著眉頭,指著林蕭身邊的四女問道:“有什么麻煩嗎?”
袁佩佩當然不會像那些無知之人一樣認為,這些都是林蕭的后宮,否則旁邊的萬鑰菲絕對不會是這種神色。
“有人想要通過暗殺菲菲來報復萬家。”林蕭臉色一暗,對萬鑰菲所面對的暗殺始終有些憂心:“這位是楚瀟瀟,我專門邀請來保護菲菲的高手。這個小蘿莉叫許紫玲,是我剛收下的徒弟。至于這位……”
“她是許敏,我的同居室友,我想這種危險時候,留她一個人在屋子里有些不太好。”林蕭頓了頓才說。
袁佩佩不禁嗤笑道:“你還真是夠憐香惜玉的啊!”
許敏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往林蕭背后縮了一縮,萬鑰菲眉頭挑了挑卻沒有說話。
“雖然不知dào
萬總為什么會愿意把萬鑰菲留在你這里,但是很顯然在安保這一塊,你們完全不合格。”袁佩佩嚴肅地說。
“袁姐,你別看瀟瀟她這樣,她可是很厲害的,她……”
“我知dào
你們都是很厲害的古武高手,可是保護人不是能打就行了的。”袁佩佩打斷了林蕭的話,繼xù
說:“我這里有一個安保方面的高手,雖然戰斗她不是很在行,但是她曾經可是入選過皇帝陛下的保安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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