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趙匡胤的功力確實遠勝天涯,畢竟他年紀還小,但再過幾年或者十幾年,趙匡胤斷定自己打不過天涯。畢竟他會的武功太多了,自己只有一個四方如來神功,天涯還都學會了
這一年多沒見,天涯的武功又精進不少。照這個樣子發(fā)展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便會被他追上,到時候該怎么辦?
趙匡胤確實想早一點鏟除這個禍害,畢竟天涯的存在對他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但趙匡胤不敢這樣做,真的是沒有這個膽子,同時也覺得舍不得,畢竟天涯與自己相處了這么多年的時間,一直很疼愛這個臭小子。
人心都是肉長的,雖然趙匡胤大多數(shù)時候都沒有什么感情,但對于天涯確實有那么一點。只要互不影響,趙匡胤真心不想殺他,畢竟他活著還是很有好處的,就像這一次的計劃,如果不是天涯的話,誰能想得出來,又有誰敢這樣想?
“天涯,你到底要做什么能跟我說一聲嗎?連結(jié)婚都這么草草了事,到底是怎么一個重要的事情?”
天涯道:“我說了你肯定要罵我。”
“你放心,我還有什么在乎的事情嗎?保證不罵你。”
“我是打算陪李弘冀去一趟王閥,請王閥的師父們在壽州建立防守器械,比如說連弩,投石車一類的東西。當然不能走大周路過,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所以只有先走海路直接到平州,然后再從契丹地界趕往滄州以北,反正王閥不在滄州之內(nèi),所以不會有什么接觸。等事情做完之后,再走海路返回南唐。你說這個計劃如何”
“我能收回剛才的話嗎?我現(xiàn)在真想罵你,不止想罵你,我甚至想打你一頓。”趙匡胤咬牙道:“你知道這件事情會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影響嗎?王閥的裝備是最頂尖的,符彥卿能駐守滄州這么多年,全憑王閥的那些守城器械,你現(xiàn)在要幫著李弘冀去壽州安裝這種東西,你爹活過來都會被你給氣死。”
天涯道:“你說過不罵我的。”
“我反悔了行不行?”
“行,你說什么都行,誰讓你的功夫比我高呢?”天涯道:“不過你仔細想一想,其實這件事情與大局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這樣反而會讓壽州松懈,更方便你們攻打南唐水軍。現(xiàn)在攻打水軍才是關(guān)鍵,壽州再強也只是一座城而已,只要將壽州圍死,就算打不進去也贏了。”
趙匡胤想了一下,忽然點頭道:“也是哦算你小子說的有道理,要不然非得跟你急。”
“趙將軍,你的豬腦來了。”
伙計端著兩碗豬腦放在趙匡胤的面前,因為趙匡胤是常客所以這里的伙計也認識。只是從來沒見過他請人吃飯,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因為姓趙的人是基本上不請人吃飯的。
都別說是請人吃飯了,他要能正常結(jié)帳一次都算大恩大德。事實上趙匡胤經(jīng)常來這里吃飯,從來沒給過錢,基本上都是打白條。還是宋閥的人過來替他結(jié)帳。
其實這里的老板和伙計都很清楚,宋閥用的錢也是趙匡胤賺來的,但他就是不愿意直接給,這有什么辦法?
趙匡胤聽到你的豬腦來了這句話心里還挺郁悶,但總不能打伙計吧。而且這里的豬腦味道不錯,自己也挺喜歡吃的。
“來嘗嘗這里的豬腦,味道不錯。”趙匡胤端了一碗到天涯的面前,天涯拿起勺子就吃。
這里的豬腦味道確實不錯,沒有一點點腥味。腦花這種東西原本就是口感軟滑,任何人都不可能把腦花做得像干餅一樣難嚼,主要的問題就是如何去除腥味。
有一段時間天涯經(jīng)常吃猴腦,不過偶爾吃一點別的腦子感覺也挺不錯,這個趙匡胤的豬腦口感非常好,像是在吃豆腐,味道又香又辣,鹽味很足這就已經(jīng)不錯了。
鹽原本就貴,即便是在鹽價最便宜的大周境內(nèi),鹽還是比大米貴多了。一道菜里面如果鹽不夠的話,味道會非常尷尬。
很多窮人都吃得起米,吃不起鹽。雖然一頓放不了多少,但必須要有,幾天不吃鹽就會讓一個人全身沒勁,根本干不了活兒。
作為鹽島的老板,天涯對此是非常清楚。今天這個豬腦的鹽放得足,但并沒有太重,可以說是恰到好處。
“趙匡胤,你的豬腦味道確實不錯。”
“再說我弄死你,吃飯吧。”
趙匡胤知道天涯這個習慣,在他的嘴里就沒有不能說的事。而且是想到什么說什么,根本不管別人的感受。
也虧得他是這樣的性格,所以趙匡胤與他才會沒有任何沖突,如果他是那種什么事都放在心里的人,趙匡胤還真害怕他會打自己的主意,根本不敢造反篡位。
小酒樓里的飯菜向來最香,趙匡胤和天涯兩個吃貨立刻吃了起來。這些都是許州的特色菜,天涯雖然并不陌生,但昨天沒吃好,而且趕路這么長的時間也是辛苦難受,今天就好好的大吃一頓。
趙匡胤看見天涯之后心里挺開心,而且天涯給出了一個解決壽州甚至是整個南唐的方案,趙匡胤聽完之后全部的壓力瞬間放下,自然也是胃口大開。
兩人吃的天昏地暗,老板都被他們吃怕了,這一頓得吃多少錢啊?
吃飽喝足之后,天涯直接與趙匡胤分別,因為天涯不想待在他的身邊太久。雖然天涯并不覺得危險,但他還是對一個有可能想要殺死自己的人有些芥蒂。
趙匡胤也知道自己留不住天涯,所以讓他結(jié)完自己這段時間欠下的帳之后就放他離開了。
天涯才真是郁悶,趙匡胤分明說好請自己吃飯,結(jié)果最后結(jié)帳的人卻是自己,而且結(jié)了好多,趙匡胤這段時間白吃白喝的錢全給結(jié)了。
趙閥的人就是如此,每天都打白條,遇到一個機會就把這些白條給清了。雖然現(xiàn)在的趙匡胤富可敵國,但他就是這副德行。除了宗信可以花他的錢之外,其它人都只有被他坑。
天涯騎著馬從許州一路趕往開封汴梁城,這一路雖然不著急,但天涯的速度還是挺快,因為他心里著急,只要安靜下來腦子里面想的全是香兒沒穿衣服的樣子。
作為一個青春期的小男孩也確實不易,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變成大人,天涯腦袋里面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幾乎就沒有想過別的什么東西。
很快,天涯終于趕到了汴梁城范府之外。
此時范府門前站著兩名看守,看守看見天涯之后立刻下跪。
“屬下參見杞王殿下。”
天涯擺手道:“平身,保密。誰要敢把我回到汴梁的事情說出去,我賞他一個滿門抄斬。”
“遵旨。”
兩名守衛(wèi)立刻就站了起來,他們知道杞王在大周的勢力,雖然他現(xiàn)在沒有任何職務(wù),但現(xiàn)在所有的軍官都是郭威或者宗信的人,天涯一句話甚至要比柴榮更管用。
不止是武將,包括文臣也大多效忠的是郭威,雖然郭威將皇位傳給了柴榮,但很多人都認定下一個就是郭信,所以他們才會聽柴榮的話。
柴榮現(xiàn)在的作用也就是幫郭家打天下,畢竟那時候的郭信年紀太小,讓他直接登基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但等郭信長大的話,基本上不可能會有其它的繼承人出現(xiàn),郭信的能力和身份都能擔此重任。
天涯直接往里走,剛進門就看見雷芳。雷芳的體型還是沒變,正在院子里面與范質(zhì)對飲。老兩口弄了幾個小菜,一壺小酒吃的正開心。
天涯直接上前拱手道:“嬸嬸”
“杞王殿下”范質(zhì)客氣道:“不知殿下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雷芳點頭道:“乖孩子,這么快就把錢給湊足了?該不會是搶來的吧。”
“嬸嬸,我別的優(yōu)點沒有,說到做到這點小事還算不錯。這也是師父教的好,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諾,承諾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天涯道:“這些都是小事,嬸嬸一段時間不見越來越年輕漂亮了啊,叫你一聲姐姐都嫌小。”
雷芳撇嘴道:“小嘴越來越甜了,難道我那寶貝徒弟會被你拐走。當家的,把香兒和李氏叫出來吧,就說她家姑爺來了。”
“嗯”范質(zhì)雖然心里有些憋屈,但他還是照做。
在別人的面前,范質(zhì)可是當朝宰相,除了除了皇家的人之外,最有身份的就是他了。哪個人看見他不得笑臉相迎?
但是在雷芳的面前,范質(zhì)就從來沒長過脾氣。雷芳的武功之高就連趙匡胤也未必是她的對手。雖然雷芳對他是非常溫柔,但是在家里雷芳也是絕對的主宰。
范質(zhì)也并不是窩囊,他也就是疼老婆,同時也怕老婆。并不是因為雷芳的武功和她的家世,范質(zhì)原本就是一個怕老婆的人,娶到誰都一樣。
好不容易看見三殿下,結(jié)果連話都沒說一句就被叫去做事。范質(zhì)心里自然有些不高興,但范質(zhì)也看得出來,在天涯的眼里只有雷芳嬸嬸,他范質(zhì)一文不值。
沒過多久,范質(zhì)將李氏和香兒叫了出來,一行三人來到花園里。香兒羞的滿臉通紅,李氏也激動的全身發(fā)抖。
如今李氏在范府的身份簡直就是一個當家的老太太,因為她的女兒將要嫁給大周三殿下杞王郭信,郭信是極有可能當皇帝的人,他的身份自然水漲船高。
原本在雷芳收了香兒為徒之后,李氏就沒有做過一點家事,他的任務(wù)就是照顧小少爺雷海龍。但雷海龍經(jīng)常被帶到雷王府去玩,因為雷王府還有一個他的小伙計張契此,所以雷海龍待在范府的時間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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