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她去了縣里一次之后,她就沒有在出門。
一是本來也沒什么事也用不到出去,而她自己本來也不是一個沒事喜歡往外走的人。
二來她也是在家里等著那些人的到來,那天她看黃老爺的樣子心里覺得那些人也應該快到了,即使還有一段時間,但是也不會太久了。
當然這只是她心里的一個推斷,至于他們到底什么時候來她也說不準。
所以反正她也沒什么事,她就在家里呆著了。
而且現在已經六月里了,天氣也已經很炎熱了,她就更不愿意往外走動了。
好在他們是住在山里的,家里雖然也熱但是相比起外面來說也已經很涼爽了。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知道現在那些富貴人家是不是都是用的冰來降溫?
她也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她就是單純的好奇。
以往她在電視里或者中看見的都是說:古時候天氣炎熱的時節富貴人家里都是用冰盆來降溫,使得人在屋子里不會覺得悶熱。
她想到這里就不免又想到了冰的來源問題了,以前現代的時候冰都是用冰箱或者冰柜做出來的,另外就是冬天天冷的時候凍結出來的。
只是不知道現在的冰是人們自己制作的還是在冬天里的時候就儲存起來的,如果是儲存的話又是怎么儲存的。
難道真的就像是她在電視和書上看來的那樣用地窖或者說冰窖儲存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花費得多少錢哪。
還有如果是自己制作的話又是否是跟她所知道的那樣,是用硝石制作出來的嗎?
后來她也沒有想出來,她到這里還沒有怎么接觸過這些所謂的富貴人家呢,即使她也認識了如陳家如黃家周家一樣的人家,但她到底也還是沒有經歷過。
她沒有在他們的家里呆過太久的時間,而她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問人家這些問題。
然后她就忽然覺得她好像想得太多了,這些對她來說沒有太多的關聯,而她也用不上。
她就想著是不是自己在家里太閑了,所以才有時間來想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然后她就開始給自己找些事情開干,沒事就在家附近轉,或者跑去搶春月的工作去趕雞撿雞蛋。
要不然就去山上撿蘑菇,現在也正好是蘑菇開始生長的季節,而家里也正好需要干的香菇。
說起需要的干香菇,他們用的有一大部分都是去買回來的,而他們自己家里的雖說有但是也不多不夠用。
因為他們每年撿回來的蘑菇都是有很多種類的,而香菇也并沒有很多,特別是再曬干以后就更少了,所以靠家里的是不夠用的,就必須去買回來。
不過他們最終還是用不到太多,所以也花費不了很多的錢財,這在他們所得到的收獲里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就這樣她的生活還是忙碌了起來,每天她自己都能給自己找到很多的事情來做,生活倒是變得充足了起來。
也使得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就連她之前一直擔心李博康的心都慢慢開始平靜下來了。
雖說她也還是想他擔心他,但是到底跟以前相比好了太多了。
日子就這樣忙碌的過了四五天。
這日一早,她在吃過早飯之后正準備休息一會兒再去山上呢,突然間就覺得心里一疼。
這種情況她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不過她當時也沒覺得怎么樣,只是有些疑惑。
她還是如常的坐了一會兒就往山上去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她今天總是覺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遇到這種情況她也就不在山上多待了,反正她也不靠此吃飯。
一路回到家里,家里黃氏看見她還有些意外,她今天回來的太早了。
因為這段時間是蘑菇生長的季節,所以沒事的時候春月跟來福也會去山上撿蘑菇,只是不是一個方向罷了。
而今天也恰巧家里沒事,他們便都去了山上,留了黃氏在家做飯看家。
黃氏見她回來也沒說什么,接過她帶回來的籃子開始挑揀蘑菇。
她見了也就撒手不管了,轉身去了河邊找塊石頭坐下了。
今日的異常讓她心里有些擔心在外的李博康,畢竟她到這里這么多年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她心里亂糟糟的,無意識的隨手抓了一根石頭旁邊的草,誰知道這一抓就抓出事情來了。
她的手被草割了一個口子,傷口不大但是血流了挺多,她也沒太在意,就把手放到水里洗了洗。
直到傷口不流血了她才把手從水里拿出來,此時手上的傷口都有些泛白了。
她愣愣的看著泛白的傷口,心里越發擔憂了。
她剛才就在想離家兩月的李博康,可誰知會受傷流血了,她心里一時擔憂更盛了。
可是她也知道即便她再怎么擔憂也是沒有辦法的,她也不知道他們現在人在哪。
她也已經好久沒有收到信了,不過想到他們一同去的人,她一下子起身就往家里走了。
回到家里就叫了黃氏去把她男人來福找回來,她有事要出去一趟。
黃氏聽了也沒有問什么,就快步出去找人去了。
而她在黃氏出去之后就回到房里開始換衣服,今日上山她穿的是短裝,她既要去登門自然得換身好些的衣服。
換好衣服以后她就坐在客廳里等著,可能是來福他們沒有走太遠,所以她換好衣服后沒多久她就看見他們回來了。
見春月也跟著一起回來了,她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他們去換了衣服。
可能也是看出來她的急切,很快兩人就換好了衣服出來。
在他們換衣服的時候她就跟黃氏說:“我們今天可能就不回來了,你在家里關好門窗,沒事不要出門。”
想了想又說:“看好家里,注意安全。”
黃氏聽了有些疑惑,不過她看了看她的臉色就應了聲:“是。”
等來福叔把車套好以后他們就快車離開了,路上的時候她就跟來福叔說:“我們去縣里陳府。”
“知道了,姑娘。”因為很少看到她這樣,來福就應聲道。
再說了這句話后她便再沒有說話了,春月也是第一次見到她這樣也有些不敢問話。
于是一行人就這樣沉默的到了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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