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這么說,何遇更覺得自己該好好活下去,這一次,可就是兩條人命一起。
“我們是任務者,系統一定會時刻讓我們處在危險中,蘇哲還要殺人,下一個無非你、我還有向恒,我們要小心。”何遇說。
“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把蘇哲綁住了,來個私刑審問,錄好音頻,到時候派出所一遞,就解決了。”陸燃說。
“行,叫上向恒,我們三”
“哪里用得著三個人,我空間里電擊防狼棒還能用,超高壓,準一下電暈他。”陸燃笑著,“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和向恒到時候負責審問就好。”
“也對,我們三個人行動動靜會有些大,得隱秘一些,不要到時候我們走了,留下擔子給她們。”
“看不出你這人這么好心。”陸燃打趣。
“我也難得這一次。”畢竟這些都是孩子,還有很長的人生。
向恒很快就跟何遇匯合了,兩個人就蹲在教師宿舍后邊閑置的柴房里。這地方基本不會有人過來,荒廢了很久,何遇和向恒找了半天才找到的。
向恒蹲在地上畫著東西,何遇看到津津有味,向恒畫的扁扁可比她畫的形象逼真多了。
向恒手中的粉筆一動,劃下一痕,“從這里切開到這里,剛好能完整把這塊腿骨上的肉去掉。”
“你別給扁扁看到了,它肯定得撓你。”
向恒想了想扁扁的爪子,還是把那條解剖線給擦掉了,不是那只肥貓厲害,是他太弱了。
“你學過畫畫?”
“我喜歡組裝和拆卸東西,圖畫能讓我更好地知道從哪里下手。”向恒粉筆一動,開始畫人體。
“不知道陸燃那邊怎么樣了?”何遇第三次打開聯絡器。
陸燃是托了蘇哲的舍友,約了晚上七點在小樹林見面,現在已經六點半了。何遇讓陸燃注意小樹林,蘇哲出現就告訴她。
陸燃正呆在舊教學樓的三樓,拿著望遠鏡,往小樹林看。何遇讓她不要直接在小樹林等,只讓她找個高的地方觀察,等蘇哲來了再過去。
“好冷啊。”陸燃縮了縮肩,覺得今天傍晚格外的冷,背后一陣陣的發涼。
脖子邊突然有口涼氣吹過來,陸燃嚇得蹦起來,拿出各種驅鬼道具向四面八方砸去,但絲毫不見作用,只有四周越來越張狂的風,吹得她頭疼。
擔驚受怕了個兩三分鐘,陸燃靜下心來,要不怎么說這位姐是個膽大的,她趴在欄桿上,無視周身陰冷冷的風,說道:“你不殺我就行,愛怎么玩怎么玩吧,我身上也沒有牛眼淚,可惜了。不過你能緩點嗎?我這副身體可弱,你吹兩吹,明天就得著涼感冒了。我說大姐,你還不如找你弟弟去,讓他別再殺人了,這樣對他不好”
陸燃叨逼叨逼著,一如何遇初見時的啰嗦。望遠鏡拿起來一看,一個男生遠遠走向小樹林。
“誒!來了。趕緊給何遇發個消息,我要去綁人了。”語氣里躍躍欲試。
何遇接到消息,起身,對蹲著畫畫的向恒說,“我要去綁人了。”
“陸燃姐姐喜歡一個人做英雄,何遇姐還是不要去了。”向恒頭也不抬。
何遇一笑,這孩子終于叫她們姐姐了,說道:“還是必須去的,有點事還沒告訴她,不過她也應該猜出來了。”不然陸燃是不會給她發消息的。
小樹林,蘇哲一步一個腳印,走得安安穩穩,偶爾張望一下,露出幾分少年的青澀,加上如玉的清俊臉蛋,配得上校草二字。學校里這時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要是有女生經過,大概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陸燃已經下了舊教學樓,往小樹林走去,周圍還跟著那陣陰風。
“大姐,有些話我得先說,他雖然是你弟弟,但他殺了人,就該受到法律制裁,你說對不。咱們都是紅旗下長大的花朵,生是黨的人,死是黨的鬼。你做鬼了,也要對我們黨制定的法律心存崇敬,你就放心,待會我一定把那個犯法的人綁了,送派出所去。”陸燃說完,自己就笑了,風也吹得更顫抖了。
“你在笑我?哈哈,我自己也被笑到了,知道什么叫近墨者黑嗎?我這口才,就是跟我那個臭不要臉的舍友學的,她也算半只鬼,有機會的話,介紹你們認識認識。”陸燃哈哈大笑說著,不知覺來到了小樹林。
陸燃走進小樹林,很高興地和已經在等的蘇哲揮手打招呼,看到他兩手空空,蹦蹦跳跳走得更近了。
“你找我有事?”蘇哲說話的聲音很干凈,是那種少年特有的清爽。
“人是你殺的吧?我都知道了,你要為你姐報仇,但你已經殺了很多人了,就放過韓月,乖乖去派出所投案吧。”
蘇哲的眉頭皺了皺又松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咦!你別裝傻了,我都知道了,你要把害你姐姐的人都殺死,我說得不對嗎?”陸燃似乎一點戒心也沒有,離蘇哲越走越近。
蘇哲不露痕跡地看了看四周,沒人。
“你你要干什么?”蘇哲不知所措地后退,看到陸燃拿出繩子,繃直的身體放松了一些。
“干什么,當然是把你綁起來送去派出所咯。”
陸燃已經走到了蘇哲跟前,伸手就要拿繩子去套他,這時,蘇哲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了一把匕首,往陸燃脖子劃過來。
“乓瑯!”
蘇哲手腕一痛,匕首掉在地上,同時腹部被一個硬物擊中,然后一痛一麻,暈了過去。
何遇走過來,手里拿著彈弓。
陸燃拿著繩子開始綁人,臉上不高興,“你不用彈弓,我也能在他的刀劃過來前電暈他。”
“我當然知道,但以防萬一嘛。”何遇附和她,順便把陸燃的彈弓還回去。
陸燃收回自己的彈弓,點評道:“你的準度還是不夠的,要打到手上的穴位,這樣他至少有一段時間手腕不能用。”
“嗯,改天好好跟你學學。”
“那是。綁好了,我們走吧。哎!怎么熱起來了,那只鬼走了?”陸燃拖著蘇哲,往教師宿舍那邊走,何遇往前跑一段路,觀察有無路人。
柴房里,向恒拿出一根黑色的筋繩,重新將蘇哲綁了一遍,綁好了才問兩個姐姐,“你們怎么發現他是任務者的?”
“第一點自然是,蘇哲能殺死任務者。趙文靜之所以會死,大概和陸燃剛剛面對的場面一樣,沒想到赤手空空的蘇哲,會憑空拿出刀子殺人。而且趙文靜死之前寫了個任字。”不是指姓任的人,而是任務者。最后是尸體的腦袋,警察到處都找不到,他有可能放進了自己的空間里,這只有任務者才能做到。”何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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