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微微一揚,跟在了她的身后,穿過幾個菜地,沿著山路朝深山走,二十來分鐘后,我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靠山修建帶著院子的房子。
老嫗推開院門,抬腿走了進去。
我而跟在后面剛抬腳準備進去,里面傳來了一陣陣嘶嘶的聲音。
這聲音并不陌生,是蛇在吐信子的聲響,而從聲音可以判斷,院子里應該有很多蛇。
雖然我早已經百毒不侵,可也不希望平白無故的被蛇咬一口,所幸就準備釋放龍殺護體,卻被濁陽阻攔住了:無需如此,你盡管進去便是。
雖然我與濁陽認識并不久,且他的出現讓我感覺特別別扭,但就像他說的那樣,世界上所有人都可能會害我,唯獨他不會。
所以我自然不會多疑,抬腿走了進去。
老嫗站在門前遠遠的注視著我走進院門,院子里的兩側起碼養了不下上千條毒蛇,顏色身形不一,瞧見我進門時,忽然紛紛匍匐在地上戰栗不已。
這讓那準備給我個下馬威的老嫗極為驚詫,我朝兩旁掃視了兩眼后,心里似有恍悟,難怪濁陽會那么說,要知道我體內的龍殺之氣可是金龍少卿與七殺之力結合后的產物,別說是區區一些毒蛇,就算是真的遇到了龍,我也絲毫不怵。
當我走到她面前時,她陰沉的盯著我打量了一眼后,轉身推開了門,堂屋很陰暗,門開后才有少許光線,勉強能看清楚里面的陳設,中間靠墻的供桌上放著幾個瓦罐以及一個靈位,腳踩在地上感覺有些灼熱,我下意識的用腳在地上輕輕劃了一下,發現泥土下有些白色粉狀物,想來應該是防潮的石灰。
左右各有一間屋,老嫗走到左邊房間推開門,透過她打開的門縫隙能看到一張木床上躺著一個渾身赤果紋滿了文字的女人。
確實是小梁,她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不知道是昏迷還是在沉睡。
我伸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老嫗背靠著小梁躺著的床望著我冷笑著道:怎么樣,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你有什么感想?
我聳了聳肩道:我只是很好奇,前輩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么做的用意又是為何?
老嫗陰笑了一陣子后,得意的望著我道:我就是想看著你們這些癡男怨女親眼目睹對方死時痛苦的樣子,你們越是痛苦,我就越開心,越高興。
我輕輕搖了搖頭道:老前輩曾經經歷過什么樣事情我并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我需要怎么做,你才能救她?
老嫗眼神鄙夷的冷笑道:狗東西,別以為你跟我說你可以代替她死,我會因為感動而答應你,你再摸摸你胸口處是否有東西在蠕動?
正所謂做戲要做足,像我這種演技十足奧斯卡的老演員自然不會有任何穿幫的地方,我緊張的望著她臉色難看的將從衣領里伸出來,怒吼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她得意的哈哈大笑道:我在寄給你的那張照片上下了絕情蠱,就算你不來你也是死。
我面色蒼白的望著她,咬牙切齒道:既然這樣,那你把她弄醒吧,我想跟她說幾句話。
她點頭道:可以,她要是不醒,我怎么才能看到這場好戲。
說罷,她抬起中的拐杖戳了戳床上的小梁,小梁迷迷糊糊的翻過身,嗯嚶了聲后,睜開眼睛,望著站在不遠處的我驚詫道:你,你怎么來了?
而當她低頭看到自己渾身赤果的樣子時,臉色頓時一變,繼而面頰通紅的尋找遮掩物,急切的道:師父,你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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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的老嫗,試探性的道:你就是她說的那位救活她父母的苗族師父?
老嫗冷哼了聲道:一碼歸一碼,我幫她是因為當初我覺得她是個可塑之才,卻沒想到她居然動了情念,這實在該死。
我皺了皺眉,沉聲道:七情六欲是人之常情,更何況她本就花樣年紀,這又有什么錯?
老嫗憤怒的望著我道:狗東西,你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狗男人最可恨,最惡心,你放心,等你死后,我肯定把你喂大豺!
小梁終于在忙腳亂中找到了身后的枕頭遮擋在面前,乞求般的望著老嫗道:師父,都是我的錯,你放過他吧。
老嫗一聽這話,頓時七竅生煙,憤怒的揚起中的拐杖朝她打了過去,卻是被我眼疾快的一把給抓住了。
老嫗轉身嘴中一道寒芒朝我面門飛射,我心隨念生,一股龍殺護體形成的屏障強行給格擋住了,就瞧見一根蜂尾粗細的針芒落在了地上。
我抬橫出雪魄架在了老嫗的脖子上,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她道:我敬你是她師父,可你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你現在要是幫她解了蠱還來得及,否則我這雪魄可不認人!
老嫗中拐杖一松,轉身一把將坐在床上的小梁勒在了面前,怒氣沖天的朝我吼道:好你個狗東西,居然敢欺騙老身,你是怎么解開我的蠱的?!
我冷冷的瞪著他,殺念頓生,冷漠的道:我輸三個數,你要么放開她,要么死!
老嫗陰沉的望著我道:老身就算死了也值了,起碼有這個丫頭陪葬!
我瞇著眼睛,輕齒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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