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的速度極快,身邊的王臨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林炎的動作,就發(fā)現(xiàn)面前的兩個士兵已經(jīng)被林炎打暈了,躺在自己的面前!
只見林炎將李洪和趙剛兩個士兵敲暈之后,動作未停,他拿出自己早已準(zhǔn)備好的膏藥,抹在了兩個士兵的臉上。
“快!”林炎低聲提醒了一下王臨,緊接著三下五除二的將趙剛身上的士兵衣服脫了下來。
王臨雖然有些被林炎的速度震驚到了,但畢竟也是修煉之人,再加上林炎之前的提醒,也很快的將李洪身上的制服脫下。
二人很快的都換上了士兵的衣服。
林炎用手在兩個士兵的臉上一抹,在林炎的手上,多出了兩張薄如蟬翼的膜狀物體。
“閉上眼睛,別動。”
王臨很配合的將眼睛閉上。
緊接著,他覺得自己臉上一涼,膜狀物體應(yīng)該是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然后林炎從懷中掏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瓶瓶罐罐,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向著王臨的臉上涂抹了起來。
不多時,將王臨的弄完,林炎開始易容起自己來。
雖然很久已經(jīng)用到空道人教他的易容術(shù)了,但林炎并沒有生疏。
“好了,睜開眼睛吧。”
王臨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所聽到的聲音,竟然變了。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雖然心里有一些準(zhǔn)備,但還是嚇了一跳,若不是士兵還光溜溜的躺在地上的話,他恐怕根本辨認(rèn)不出來,自己面前站的是那個士兵還是那位大人。
林炎很快的低聲說道:“你模仿不了這個士兵的聲音,進了城盡量的跟在我身邊,到時候就說染了風(fēng)寒,嗓子失了聲,盡量就別說話了。”
林炎現(xiàn)在所發(fā)出來的聲音,和當(dāng)時趙剛的聲音一模一樣!
這也幸虧林炎的六識遠超常人,離得很遠就可以聽得到趙剛說話的聲音,要不然的話,恐怕也是個麻煩。
正在這時候,那匹受驚的汗血寶馬,也在其他的幾個修煉者的合力之下,被按在了地上。
雖然這匹汗血寶馬被幾個士兵壓在地上,但極烈的性格也導(dǎo)致寶馬在地上不住的掙扎著。
林炎也趁著這個時候,隨手在兩個**的士兵旁邊,布置了一個小型的幻陣。
從小跟著自己的父親林傲天修煉五行八卦的林炎,對于這種小型的陣法,林炎簡直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除非有人將這個幻陣的陣眼破壞掉,否則就算來到草叢林炎,也會當(dāng)二人是塊大石頭而已。
這時候林炎和王臨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二人從草叢中跑了過來。
此時在林炎身上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高手的風(fēng)范了,他單手提著褲子,晃晃悠悠的跑過來,一邊跑還一邊說道:“哇,這是從哪里跑過來的?”
眾士兵也沒有在意回來的“趙剛”和“李洪”,也都紛紛好奇的看向汗血寶馬跑過來的那處草叢里面。
士兵之中,其中的一個修煉者對另外的一個修煉者低聲說道:“老張,我去看看,你小心些,別有什么變動。”
那個修煉者點點頭,“去吧,你也小心點。”
林炎注意到,那個被叫做老張的,就是之前讓趙剛快去快回的那個領(lǐng)隊。
林炎和王臨二人也并沒有再說其他的,而是也湊到人群之中,看著地上的這匹汗血寶馬!
不多時,那個修煉者從草叢中返回,對著老張搖了搖頭,“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估計是一匹受驚的好馬,自己跑過來的。”
聽了他的話,老張這才放下心來,對著周圍其他士兵笑道:“這匹馬如此的暴烈,看起來就是一匹好馬。”
眾士兵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是啊,你們看,這匹馬的四肢太健碩了”
“是啊,而且看它的毛發(fā),散發(fā)著光澤,真漂亮。”
“可是它太烈了,我們這么多人壓著它,還在一直反抗呢,這種馬可不多見”
有七八個士兵在按著橫躺在地上的汗血寶馬,幾個修煉者在一旁看著。
雖然這些士兵平日里經(jīng)常訓(xùn)練,但熬了一晚上沒有睡覺,他們的體力也都漸漸不支了。
其他的士兵也紛紛上前幫忙,將這些疲憊的士兵換下來。
林炎此時也上前,幫忙按住馬背。
當(dāng)林炎的手掌觸碰到汗血寶馬的時候,一股力量隱晦的傳到汗血寶馬的身體里面。
“嘶”
一聲長嘯,忽然間接替的眾士兵紛紛吃力,向后退去。
林炎自然也混在其中。
在一旁為首的老張并沒有動,旁邊的幾個修煉者一步上前,齊齊發(fā)力!
這些修煉者并沒有使用內(nèi)力,但他們的身體力量要比尋常人大很多,原本已經(jīng)馬上起身的寶馬又被壓在了地上。
林炎在一旁觀察到,這幾個人修煉者似乎并不是從小就開始修煉的,反而像是半路出身。
他們所修煉的功法都是一樣的,是一種不知名的很基礎(chǔ)的修煉功法。
作為最基礎(chǔ)的士兵,能有統(tǒng)一的功法修煉,林炎感到有些詫異。
當(dāng)汗血寶馬再次被鎮(zhèn)壓的時候,其他的士兵紛紛松了口氣。
“這也太猛了吧”
此時林炎裝作疑惑的說道:“哎,你們看這匹馬毛發(fā)很短,脖頸處好像還滲有血絲,而且性格如此剛烈,會不會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
領(lǐng)隊的老張聽到林炎的話,也隨之看向?qū)汃R的脖頸處,“這些特征確實很吻合汗血寶馬啊!哎,小剛,你對馬挺有研究的啊。”
林炎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有一次在賭坊有個賭馬的玩法,就是想要參加的每個人都要帶上一匹馬,以用來比賽。莊家將這些馬都做了編號,而我們則是壓這些馬的編號,要是自己所壓的馬跑第一的話,那可就賺翻了。莊家跟那些想要帶馬過來賭的人說過,有幾種馬是不允許參加賭注的,汗血寶馬這種就是其中之一。那時候還有人笑罵,誰有汗血寶馬還來這賭啊”
眾士兵也都知道,趙剛平日里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好賭,聽林炎這么說,都哈哈大笑,“老趙在賭場也能學(xué)知識啊”
領(lǐng)頭的老張也笑了笑,道:“一會把這匹馬獻給上頭,如果真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的話,想必我們每個人都會得到一筆不菲的獎賞啊!”
眾士兵聞言,都很是開心,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可以說是一筆意外之財。
士兵之中有人笑道:“趙剛這小子,要是拿到這筆獎賞去賭馬,肯定大獲全勝啊”
眾人再次哄笑。
林炎也是紅著臉,在一旁傻笑著。
旁邊易容成李洪的王臨都看傻了。
這個大人,簡直模仿的惟妙惟肖啊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快要到換班的時候,領(lǐng)頭的老張先行離開城門,去告訴上級收獲了這匹馬的事情。
不多時,一個和老張年齡相仿的中年人,跟著身邊的一個白衣老者,從城里面走了出來,二人的身后跟著老張以及來換班的士兵隊伍。
林炎離的很遠就已經(jīng)看到,這個白衣老者身上的氣息,和當(dāng)初在貝克街遇到的那幾個巫山派的長老身上的氣息很是相仿。
此時在林炎的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這個巫山鎮(zhèn),絕對和那個巫山派有著極大的關(guān)系!
隨著這隊人逐漸的向門口走過來的時候,有的士兵已經(jīng)注意到他們了。
在林炎身邊的某個士兵低聲的說道:“城主身邊的那位,不會就是神秘的”
還沒等這個士兵說完,另外的一個跟他關(guān)系不錯的士兵連忙打斷他的話,“慎言!”
之前開口的士兵也立刻低頭不語。
中年人和那位老者走過來的時候,看都沒看周圍的其他士兵,徑直的走向汗血寶馬的前面。
“你們先退下。”
中年人說完,壓在汗血寶馬身上的眾士兵紛紛起身。
汗血寶馬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壓力消失之后,急忙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塵土,想要向著遠方跑去。
中年人冷哼一聲,腳下點地,一個翻身騎在了馬背之上。
汗血寶馬這種性格剛烈的馬,感覺到自己背上有人后,而且沒有剛開始的那種血脈上的威壓,極其暴躁的瘋狂扭動起來,想要將自己背上的人摔下來。
“畜生,還不聽話!”中年人抱怨道,緊接著,從他的身上,一股濃郁的內(nèi)力壓在汗血寶馬的身上!
林炎在一旁看的很清楚,中年人所修煉的心法,和巫山派的那幾位長老修煉的心法,同出一轍。
不一會的功夫,中年人將自己胯下的汗血寶馬給壓制的死死的,這匹馬也不敢有太大的造次。
中年人這才翻身下馬,牽著韁繩,恭敬的對一旁的老者問道:“擎老,你看這匹馬?”
白衣老者此時也來到了這匹馬的身前,顫顫巍巍的手,摸了摸馬背。
“不錯,正是西域的純種好馬。城主,運氣不錯啊。”
中年人哈哈一笑,回頭看向這些士兵說道:“人人有賞!”
眾士兵聞言,紛紛大聲喊道:“城主英明!”
中年人并沒有再次搭理這些士兵,轉(zhuǎn)過頭對擎老說道:“這也算是這幾天內(nèi)難得的好消息了,擎老,上馬,咱們回城主府。”
中年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林炎的心念一動。
擎老點點頭,中年人和白衣老者二人直接上馬離開了,剩下的士兵按部就班的完成了交接。
領(lǐng)隊的老張笑呵呵的跟眾人說道:“我知道你們都熬了一晚上了,有想要直接回家睡覺的,可以走了。”
平日里這對士兵跟老張也都嘻嘻哈哈的,聽了老張的話,頓時有的士兵接口道:“張哥,別,我們現(xiàn)在可精神了,都等著去城主府領(lǐng)賞呢!”
“哈哈哈,我們走。”
老張笑了一聲,然后帶著眾士兵,笑呵呵的向著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林炎和王臨二人也在士兵之中,從中年人說的話中不難聽出,前段時間這個巫山鎮(zhèn)應(yīng)該是多事之秋。
林炎心中已經(jīng)大概能夠確定了,巫山鎮(zhèn)城主府中的人,可能有大部分都是巫山派的人。
對于巫山派這種教內(nèi)還有第二境界的高手當(dāng)長老的教派來說,能夠給他們帶來極大困擾的話,除了最近風(fēng)頭正盛的無量教,也就只有空道人和千手婆婆二人了。
林炎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
在士兵當(dāng)中,林炎從進入城門開始,就暗暗的觀察巫山鎮(zhèn)之中的情況。
眾人來到城主府之后,有專門人給他們每人發(fā)了一些銀子。
這些銀子,幾乎都快趕上他們一個月賺的錢了。
除了幾個修煉者,這個隊伍里面普通的士兵,一個個笑的都合不攏嘴了,都神采奕奕的,哪有熬了一晚上的樣子。
出了城主府之后,眾士兵開始勾肩搭背的研究,這筆意外之財要怎么花。
“哎,忽然多了這么一筆銀子,你打算干啥啊?”
“當(dāng)然是藏起來唄,我那個婆娘你也不是不知道,每個月的薪水都要上交給她,管的太嚴(yán)了。”
“咦看不起你,還藏起來。”
“那你呢?”
“我?當(dāng)然是出去瀟灑”
還沒等這個士兵說完,旁邊有人笑話道:“拉倒吧,就他呀,回去都得乖乖的交給他那口子。”
“哼,那不可能,我在家里的地位”
另外一個士兵插嘴道:“你可別吹了吧,上次我們都看到了,你在偷偷喝酒的時候,被嫂子看到了,這給你訓(xùn)的,哎哎哎哎哎,那叫一個慘啊!”
聽到自己的窘狀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這士兵嘟囔道:“我那叫愛,你們懂啥,哼哼”
“你們這些有家室的人了,過的還真慘啊,你們看看趙剛,估計他肯定又是直接去賭坊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好處啊!”有個士兵笑道。
林炎聽到他們提到了自己,也哈哈一笑,說道:“那可不,以前這熬完一夜,累的半死,今天莫名的精神,一會借著我運氣這么好,趕緊賭幾手!有沒有一起去的,保準(zhǔn)讓你們贏錢。”
剛才被嘲笑怕妻子的那個士兵也笑道:“也就李洪能跟你去吧,你們兩個,別把錢都輸完了,晚上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喝一頓。”
林炎笑道:“嫂子能同意啊?”
“哼哼,她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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