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飏的松口,讓衣熠緊繃的神經(jīng)總算松弛了一些,她微微點了下頭,也決定將自己心中盤亙多日的疑問問出口來:“葉公子,小女子來相府已有多日,除了剛來那日的晚宴上見過肖相外,再無機會能得見。葉公子,小女子究竟還要等多久才能再次得見肖相呢?”
“這個……”葉飛飏踟躕了下,又笑著勸慰道:“女公子無需心急,相爺近日公式繁忙,別說你了,就是我們也有多日不曾見過相爺了。這件事也是不急,只要女公子在這府里住著,總有能見到的一日不是?”
衣熠就這么在相府住了下來。
雖然相府前有肖相為她撐腰,后有葉飛飏前后打點著,讓她在相府的日子過得很是舒心。但她來了這么些時日,只在初次進入相府時,肖相為她舉辦的宴席上見過眾位肖相的心腹外,其余的日子,他們似乎消失了般,不管衣熠走去哪里,都遍尋不到他們的身影。
就算是她去詢問葉飛飏,葉飛飏也顧左右而言他,問的次數(shù)多了,葉飛飏只會說“相爺自有安排”這么一句來打發(fā)她。
這讓她不得不打起萬分的小心,去應(yīng)付周遭的一切異常,玉瑤也為此事四處奔波,卻也常常無功而返。
衣熠不敢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在外時,常常在外人面前做出歡顏來,只有在夜間,房屋里只剩下她們二人時,衣熠才會卸下偽裝,舒緩下自己的精神。
“姑娘,這一切都太奇怪了。”這一夜,玉瑤照例為衣熠按摩筋骨時,低聲道:“您看,咱們來了相府也有幾日了,即便肖相他暫時無事委派,也該找人帶您去那些謀士們做事的地方去看看,或者差人來給您個說法才是啊!只是這樣把我們晾在一旁,究竟是何意?”
“葉公子不是說了,肖相他自有安排。”衣熠心里也是納悶,可看到自家婢子如此擔心,也只是好言寬慰她。
“可是……”玉瑤咬了咬唇,手下的力度也不由重了幾分:“婢子怎么覺得,肖相似乎在提防著咱們啊?”
“怎么會?”衣熠矢口否認道:“若他不信任我們,又如何會將我們招進相府,為了維護我們,讓他的義子——彭軒吃癟呢?”
玉瑤聽了衣熠的一番話,也覺得合理,不禁為自己的小家子氣感到一絲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姑娘說的是,是婢子狹隘了。”
衣熠笑了笑,扭頭去喝茶,也巧妙的躲過了玉瑤的視線——她雖然這么說,但實際上,她的心里也在隱隱打鼓。
衣熠初來相府的時候,還略有忐忑,只是想到這里有葉飛飏的幫襯,再不濟,也不會被人欺負了去。可肖相對她的維護,讓她既驚訝又心喜,以為有了肖相這顆保護傘,自己不說能呼風喚雨,但在這相府內(nèi),定會省去不少麻煩。
可現(xiàn)在的衣熠又非常不確定了,要說肖相對自己如此熱情,是想讓自己全力輔佐他,那此時,她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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