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榆下了高鐵后順著人流往外走,她不是第一次來s市高鐵站,所以也不是很害怕。再加上這些天各個大學相繼開學,像她這樣的新生有很多,高鐵站里也很容易就見到一些負責接送新生的人。
只是阮榆不知道去哪里找s市藝術學院的新生接待人員,她懵懵懂懂地出去了,然后順著指示牌往外面走,還在想著坐出租車的問題,也是不經意抬眼,看到有人舉著寫了學校名字的牌子,她過去后就找到了負責接送新生的學長學姐。
找到了才知道高鐵站外面還有s市藝術學院接送新生的大巴車,可以免費乘車,正好省去了阮榆自己找車。
到學校后阮榆又跟著書法系的一位學姐去了報名地點,辦好相關手續后,拿到了宿舍鑰匙,再由學姐帶著她去宿舍入住,這中間她還辦了張手機卡,是s市本地的號碼。
阮榆也沒有多想,反正她手機是雙卡雙待的,多安裝一個卡也可以。
宿舍在四棟三樓,到宿舍時才發現里面已經有一個女生入住了,她選的床位是靠近陽臺左邊的那個,阮榆進去的時候她正在收拾東西,身邊也沒有家長,和阮榆一樣都是一個人。
她既然選了左邊床位,阮榆就把行李箱拉到了她對面的右側床位。宿舍是四人間,上床下桌的那種,而且桌子柜子都是木制的,看起來還很新,沒有起皮掉漆的狀況。陽臺和衛生間則在外面,總體條件很不錯,阮榆都有點理解為什么住宿費那么貴了。
把行李箱放下后,阮榆沒急著收拾,她還沒買水瓶、毛巾等日用品,要去超市買。超市就在進校門的那條道路上,之前進學校的時候因為手里還拉著行李箱,不方便拿東西,所以她也沒有買。
今天因為開學的緣故,買東西的人特別多,幾乎可以說是人山人海了。阮榆好不容易擠著人群買好了東西,回去之后就見宿舍又來了兩個女生,身邊都有家長跟著一起過來。
其中一個住靠門左側床位的女生更是連叔叔和姑姑都跟來了,阮榆聽到她有那樣稱呼他們,不過這也不管阮榆的事,就是這樣一來屋里全都是說話的聲音了,吵吵嚷嚷的,倒和開學新生報道的情形很符合。
阮榆抱著東西越過人群,把買來的盆放到地上,打算去衛生間接點水擦桌子,只是把水接來了她才想起來還沒有抹布。然后還是最開始來的那個女生見狀把自己用的抹布遞給她了,她自己則早就已經弄完,連床都鋪好了。
“謝謝!比钣芟蛩乐x。
把桌子柜子以及床鋪都擦好之后,阮榆累得額頭都是汗,看時間都已經兩點多了,那兩個和家長一起過來的女生都已經收拾好并且在和家長商量著要出去吃飯。
阮榆卻連休息都沒有,立刻又出去領被子。
回來的時候宿舍只剩下一個人,就是住她對面的女生。阮榆拖著行李袋回到桌邊,她先把被套拿出來,只是聞了才發現學校發的被套上面有一股味兒,有點像是塑料味,味道很沖鼻,阮榆就暫時沒用,打算洗一下再弄。
“你要洗被套嗎?”住她對面的女生早就出去吃過飯了,這會兒正在玩手機,看阮榆拿著被套卻沒有套進棉胎,就隨口問道。
“嗯,宿舍樓里有洗衣機嗎?”阮榆聽阮玥說過,大學宿舍樓里都有洗衣機的。
聞言女生笑道:“正好我也有一床被套要洗,咱倆一起洗!
阮榆點了點頭,那女生從柜子里把自己要洗的被套床單拿出來,連同阮榆的那套一起塞進塑料桶里,剛好塞了一桶,塞完后她拎著桶要出去,走之前問阮榆:“你叫什么名字啊?”
“阮榆,阮琴的阮,榆樹的榆。”
“我叫梁沅,三點水加一元錢的元,就是沅江的沅你知道吧?”
阮榆點點頭,之后女生就出去了。阮榆卻還沒弄完,她摸摸柜子里抹布擦過的地方已經都干了,就把行李箱打開,把衣服放進去。
等女生回來后阮榆和她告別,也出去吃飯了。不過吃飯前阮榆還要先去辦理校園一卡通,就是辦卡的人有點多,她排了一會兒隊才拿到卡。
學校食堂總共有三個,阮榆聽帶她報名的學姐說的,不過她才剛來,還沒有看到其他的食堂,所以就直接去了距離宿舍最近的那個食堂吃飯。大學的食堂比阮榆高中的食堂大太多,里面的人也更多,而且剛開學,里面除了學生還有家長也在,即使已經過了飯點,吃飯的人還是很多。
食堂可選擇的東西多,阮榆看得眼花繚亂,也不知道吃什么,干脆隨著別人一起買了米飯和炒菜。味道整體也還行,其中藕片酸酸脆脆的很好吃。
吃完飯回去,被套床單都已經洗好晾在陽臺了,九月份氣溫還沒有降下去,都在穿著短袖短褲,今天的溫度也高,陽光很充足,天黑之前肯定能曬干。
阮榆剛進宿舍,住靠門左側床位的女生就開口道:“這下宿舍的人都到齊了,那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夢惜,九七年的。”
“我叫蔣明雪,九六年的,白羊座!弊∷龑γ娴呐拥。
“我叫梁沅,也是九六的!
“阮榆。”
阮榆回答完宿舍安靜了一下,為了不讓氣氛冷下去,周夢惜立刻笑著說道:“那好,這算是都認識了,以后大家叫我夢夢或者夢惜都可以,我爸媽都是這么叫我的,還有我是學音樂的,小提琴!
蔣明雪接著說:“我是學廣播電視編導的。”
梁沅:“我學的公共事業管理!
“你不是藝術生?”周夢惜驚奇道。在藝術學院不是藝術生,確實很少見。
梁沅搖頭:“不是。”
“那你呢?”周夢惜問阮榆。
“書法。”
“沒一個是相同專業,咱們宿舍混的也太厲害了吧?”周夢惜哀嘆道。
“那以后上課麻煩了!笔Y明雪說。
周夢惜附和地點了點頭,提議道:“晚上我們幾個出去吃飯吧?正好新室友一起聚一聚。”
蔣明雪立刻應道:“可以啊!我正好想去學校周圍逛逛,這附近不是有條街嗎?我之前藝考的時候去過那里,挺多店的。”
梁沅說:“還有個購物中心,不過是在明華路那邊,靠近s大,走路過去要十來分鐘。”
“那去購物中心呢?我們早點去,正好可以逛逛街!敝軌粝дf完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三點十分了,她接著說:“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睡一覺起來再畫個妝,我們五點的時候出發!
“可以!逼渌麅扇它c頭。
阮榆全程沒說話,默默聽她們討論,因為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感覺插不上話,而且她還沒有和這群新室友熟悉,也不敢開口。
討論完她們三個就各自上床了,阮榆還沒有鋪床,所以在下面坐著玩手機。
沒玩多久手機忽然收到一條快遞短信,阮榆打開一看,地點是在學校超市的快遞代收點,不過她沒有從網上買東西,應該是孟嘉越買的。阮榆這會兒正好有空,而且她之前買東西太過于匆忙,還有許多日用品沒買,像是洗衣液就忘記買了,拿快遞的時候正好可以順便都買了。
走之前阮榆給孟嘉越發了條消息,不過他沒有立刻回,這會兒還是軍訓的時間,他也沒法看手機。
拿了快遞再回到宿舍的時候,里面靜悄悄的,阮榆開門的時候都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倒是梁沅還沒有睡,聽到動靜探頭往下面看了看,見是阮榆才又躺回去。
宿舍開了空調,從外面進來猛地一涼,渾身的燥熱都減去不少。
阮榆站在空調風口的位置吹了一會兒,感覺沒那么熱了才去拆快遞。她剛才拿的時候就覺得盒子挺沉的,這下拆開后把東西一展開才發現是吊床。
梁沅在床上看到,壓低聲音和她說:“你在哪兒買的吊床?我也想買一個!
“網上買的。”阮榆回道,邊抓著吊床兩頭的白色粗繩試著往床頭的欄桿上系。
“哦哦,你現在系嗎?”梁沅問。
“嗯。”
“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
宿舍安靜下來,阮榆第一次弄這個,怕系不好到時候繩子再松了,所以繞了好幾圈才打結,而且也不是只系一個結。等兩頭都系好后阮榆試著使勁拽了拽,確定不會松開才把剛買沒多久的椅子搬到一邊,她坐到吊床上試試感覺。
到四點十五的時候周夢惜的手機鬧鈴準時響了,她估計沒睡好,哼唧了一聲還想繼續睡,蔣明雪隔著走道喊她:“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
“別喊了,我起!敝軌粝偷刈饋,臉上表情還有些迷茫,緩了好一會兒才下床去衛生間洗臉,見到阮榆的吊床還驚奇了一下,表示也想買一個。
阮榆看外面太陽還沒落山,她去陽臺摸摸被套,發現已經干了,但也沒急著收進來。等周夢惜和蔣明雪都洗好臉之后,她拿著洗面奶也去洗手間洗臉。
不過阮榆洗臉只是要涂防曬霜,她還沒有學過化妝,更沒有買化妝品。倒是周夢惜和蔣明雪都要化妝,化完妝后又要搭配出門的衣服,這樣就耽誤了一點時間,一直到五點十分的時候她們才從宿舍出發,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十分鐘。
才剛出宿舍樓,阮榆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是孟嘉越,她故意落后了幾步接聽:“孟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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