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音‘玉’符中,起點大當家、二當家都回應(yīng)了,當北河散人聽完后,憤怒的想要摔碎手中‘玉’符。。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大當家并不相信,一個筑基期中級的小螻蟻,能發(fā)揮出筑基期巔峰的戰(zhàn)力。
其中還調(diào)侃了幾句,大致意思是:你輸給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王一諾,不丟人,沒必要找其他理由掩飾自己的無能,能從王一諾手里逃出來,你已經(jīng)很‘棒’‘棒’了。
二當家則是為起點老巢布置陣法之人,更是毫不客氣的指出北河散人消息中的漏‘洞’。
陣法怎么可能以靈力凝聚出來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只模仿陣法的形狀,連真實陣法的萬分之一都無法發(fā)揮出來。
一個筑基期巔峰的高手,怎么可能差點被這樣的陣法鎮(zhèn)殺呢!
他是陣法高手,說出來的話當然具有權(quán)威‘性’,相信大當家也是聽了他的說辭后,才對北河散人一頓調(diào)侃。
北河散人并沒有繼續(xù)解釋,收起了傳音‘玉’符,你們不相信,就讓你們吃個大虧好了。
他可是體會到楊若風(fēng)的‘陰’險了,有如此強悍的戰(zhàn)力,竟然還裝成小弱‘雞’,在一旁偷襲,實在是不要臉至極。
在第七山,狩獵者之間熱鬧起來,開始流傳王一諾趁著各個組織高手趕往第七山,大本營虛弱時,對狩獵者大本營出手了。
雖然各個組織之間,平時也有摩擦,但面對其他修仙者時,他們必須抱成一團,一致對外,不然很容易未得到仙術(shù),就被逐個擊破,一一斬殺。
所以,起點大當家在得到北河散人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就傳遞了出去。
楊若風(fēng)的事情,也被當做一個笑話,說了出來。這自然是沒人相信的,甚至有人放狂言:“如果有人筑基期中級就能有巔峰境界的戰(zhàn)力,我甘愿將自己的腦袋摘下來,給他當夜壺。”
一陣哈哈大笑之后,場面冷靜下來。
獵人大當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王一諾不是在第二山嗎?怎么滅了第一山的大本營?難道獵人已經(jīng)遭難了?
內(nèi)心當即一驚,急忙掏出傳音‘玉’符,聯(lián)系起來坐鎮(zhèn)大本營的二當家,良久都沒有得到回復(fù)。
肯定是獵人遭難了。
氣的將傳音‘玉’符摔了一個粉碎:“王一諾,我獵人和你不死不休!“憤怒的聲音傳出好遠,聽得其他組織之人面面相覷,紛紛上前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獵人大當家根本沒有搭理眾人,因為怒氣未曾發(fā)泄完,出去獵殺了十幾個修仙者,將他們血淋淋的頭顱掛在自己房間‘門’口,才平復(fù)下情緒,對眾人道:“我獵人大本營,應(yīng)是已經(jīng)遭劫,諸位,你們要早做準備。”
其他組織的當家們,紛紛一驚,沒想到王一諾動作竟然如此之快。
幾天之內(nèi)滅了兩大狩獵者組織大本營,還讓獵人的二當家一點消息都沒有傳遞出來,王一諾實力又提高了嗎?
眾人紛紛以傳音‘玉’符聯(lián)系組織鎮(zhèn)守的當家,得知自家風(fēng)平‘浪’靜,什么都未發(fā)生時,松了口氣。
但卻嚴肅的提醒,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定要躲著王一諾。這幾日所有狩獵者,最好都在大本營呆著,一定不能被王一諾發(fā)現(xiàn)大本營的地點,直到他們奪得仙術(shù)返回組織。
留在組織中的當家大多是附和著答應(yīng)了,內(nèi)心卻有些不屑,一個‘女’人,怕什么?
她是筑基期巔峰,難道我就不是了?我一個心狠手辣,實力高強的狩獵者,還怕她不成?
而且,又不是每一個在外的狩獵者都有傳音‘玉’符,他們要怎么去聯(lián)系?根本不可能完全召回。
然而,他們是不會知道了,獵人被滅,主導(dǎo)者是楊若風(fēng);起點遭劫,起到關(guān)鍵作用者也是楊若風(fēng),王一諾這個鍋是背定了。
……
第三山,血滴子的地盤,楊若風(fēng)走在山上,有些興奮:“當時,我還裝過血滴子的狩獵者,今天假的狩獵者終于要見到真的了,還有點小‘激’動呢!”
王一諾瀟灑的走在前面,輕飄飄的回了一句:“看你那點出息。零↑九△小↓說△網(wǎng)”
楊若風(fēng)沒有在意,繼續(xù)說著:“血滴子肯定是殺意特別重的一個組織,肯定劫殺了不少修仙者,一定要將他們所有人都滅了。”
為了修行資源的事,一個字都沒說。
王一諾已經(jīng)見怪不怪,眼神都未曾‘波’動一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會將楊若風(fēng)當同道之人了。
不過,楊若風(fēng)說的沒錯,血滴子是狩獵者中殺氣最重的一個組織,殺人越貨,無惡不作,而且一個個‘精’通暗殺之術(shù),從來只偷襲,很少與人正面‘交’戰(zhàn),和第一山起點的狩獵者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擔心楊若風(fēng)會中招,提醒了一句。
走到半山腰,楊若風(fēng)覺得差不多了,釋放出筑基期中級小螻蟻的氣勢,開始吸引狩獵者了。
身上還是披堅執(zhí)銳,全是靈器,都是‘誘’餌。
很快,血滴子狩獵者就上鉤了,一共三人,兩個筑基期中級、一個筑基期高級,上來就是暗殺之術(shù),想要將楊若風(fēng)二人不知不覺間斬殺。
結(jié)局自然很慘,被楊若風(fēng)二人輕松制服,打得鼻青臉腫扔在地上。
楊若風(fēng)直奔主題的問:“血滴子的老巢在哪?”
三個人對組織都很忠誠,狠狠地咬著后槽牙,殺機凜然的盯著楊若風(fēng)。
楊若風(fēng)上去就是幾個巴掌,打的狩獵者臉腫的很高,牙都飛出來了好幾顆,可還是沒有人招。
“你們還嘴硬是吧?我看你們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后,回想著炎陽山藏書閣看到過的‘逼’問之術(shù),楊若風(fēng)從空間戒指中‘摸’索出來一柄匕首。
正想要大展身手時,三個狩獵者嘴中流出黑血,倒在了地上,緊接著七竅紛紛流出黑血,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竟然自殺了,血滴子狩獵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這么狠嗎?
楊若風(fēng)檢查了下狩獵者的牙齒,三人的后槽牙都鑲嵌著毒‘藥’,有著儲存毒‘藥’的‘藥’殼存在。
王一諾搖了搖頭,也沒有氣餒:“你繼續(xù)吸引狩獵者,下次抓到他們后,直接拔出他們口中的毒‘藥’。”
青‘色’道袍飄飄,轉(zhuǎn)身向著山上走去,每一步落下都很瀟灑,像是一個英俊的劍仙,在仗劍云端。
楊若風(fēng)很羨慕的看著她的背影,一想到王一諾答應(yīng)推薦自己入仙劍閣了,也有些期待起來。就在這時,變故突生,一道黑影從暗中出現(xiàn)。
手持一柄匕首,無聲無息的,像是一個幽靈,出現(xiàn)在王一諾身后。
匕首閃爍黑光,朝著王一諾的后心刺去。
王一諾一直未曾察覺到暗中還有人隱藏,而且狩獵者死后,正是心神最為放松、對周圍危險最不敏感的時候。
感受到危機時,黑影已經(jīng)到了她的身后,只能向前撲去,避開黑影殺招,同時一個懶驢打滾躲到一旁。
長劍出鞘,劍氣如織,一朵玫瑰‘花’出現(xiàn),擋在黑影刺出的匕首前。
玫瑰‘花’未曾開放,根本沒能阻止黑影哪怕一個呼吸的時間。而黑影見一擊不中,也不戀戰(zhàn),手中匕首拐了一個彎,脫手飛出,如利劍一般,刺向王一諾后,轉(zhuǎn)身就要退走。
王一諾顯然沒有料到黑影會如此做,急忙躲避,還是被匕首劃破了手臂上嬌嫩的皮膚,一絲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下一刻,流出的鮮血就變成了黑‘色’。
匕首上有劇毒!
黑影知道事情成了,‘欲’要遁走的身形一頓,停了下來,笑道:“王一諾,匕首上有劇毒,就算是金丹期也是沾之必死。你的手上沾滿了狩獵者的鮮血,今天我算是為狩獵者報仇了。”
也不再隱匿氣息,散發(fā)出筑基期巔峰的‘波’動。
他就是血滴子留下鎮(zhèn)守老巢的當家,當他聽了大當家傳回來的消息,很重視,于是親自出馬,準備暗殺王一諾。
沒想到運氣真好,還真的被他遇到了。
此時,他沉浸在暗殺王一諾的快感中,直接無視了楊若風(fēng)這個小螻蟻。
幾個呼吸后,王一諾臉‘色’變得蒼白,而嘴‘唇’變得黑紫,一張一合連話都說不出來,眼看就不行了,匕首上的毒‘藥’竟恐怖如斯。
黑影知道大局已定,看向楊若風(fēng):“解決了王一諾,也該送你這個小螻蟻上路了。”
戲謔的看著楊若風(fēng),似乎在想,這個傻狍子為什么不跑,是急著去投胎嗎?都說君子成仁之美,今天我也做一回君子,成全他。
在他內(nèi)心戲很足的時候,震驚的發(fā)現(xiàn),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閃爍著金‘色’光芒的八卦陣,直接將他困在其中。
下一刻,在他施展?jié)摬刂g(shù),‘欲’要遁走時,一個四象陣出現(xiàn)在他的頭頂,在朱雀長鳴聲中,鎮(zhèn)壓而下。
一個呼吸后,他就被一只虎爪拍翻在地,被一團火焰燒成了灰燼,只留下一個乾坤袋。
在他死去前,最后一個念頭是:原來一個筑基期中級的小螻蟻,能發(fā)揮出筑基期巔峰的實力,是真的。起點遭劫,大當家他們竟然都以為是王一諾干的。王一諾這個鍋,背的真冤,想必就是大當家他們遇到這小子,也要吃大虧。
最后的一刻,他有些后悔,為什么沒有早點殺了楊若風(fēng)呢。
楊若風(fēng)罵了一句:“輕視小爺?shù)娜硕紩赖摹!?br />
一個閃身抓起地上的乾坤袋,來到王一諾的身旁,安慰道:“你先撐住,我找找有沒有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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