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沙地之下鉆出來的,正是一直埋伏在暗中的赤砂之蝎!
關于父母的身死,赤砂之蝎一直把其原因歸咎在了三代風影的身上。
正是因為三代風影派他的父母去做非常危險的任務,才會被木葉的旗木朔茂斬殺的。
所以赤砂之蝎非常的仇恨的三代風影。
另一方面,赤砂之蝎也非常執(zhí)著于力量,為了獲得更強大的力量,赤砂之蝎開始制造人傀儡。
而三代風影,則是其眼中非常好的一個素材。
正是這兩方面的原因,赤砂之蝎才設計毒殺三代風影。
為了這個計劃,赤砂之蝎可以說是費盡的腦筋,配制了一種劇毒無比,卻又令人難以發(fā)現(xiàn)的慢性毒藥。
通過不間斷地對三代風影下毒,三代風影身體內的毒素越積越多。
不過就在三代風影快要毒發(fā)身亡前,其突然離開了砂忍村,來找了分福和尚。
這使得赤砂之蝎有些措手不及,完好無缺的三代風影他沒信心打得過,分福老和尚他同樣也沒信心可以打得過。
本來他是準備拼著性命阻截一下三代風影一伙人,支持到三代風影毒發(fā)身亡,然后以后再想辦法盜取三代風影的尸體的。
但是突然出現(xiàn)的旗木流云卻是和分福一陣大戰(zhàn),最后“同歸于盡”了。
這讓赤砂之蝎又是一陣驚喜,所以在風平浪靜后,赤砂之蝎趕緊就跑了出來——他是來收尸的!
雖然赤砂之蝎的大部分傀儡都被一尾守鶴制造的沙暴給摧毀了,但是他還是有幾個護身的傀儡的。
操縱著剩下的幾個傀儡,赤砂之蝎很快就在砂石之下挖出了三代風影的“尸體”。
不過說是尸體,其實三代風影直到此時也還沒有完全身死,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頑強。
但是現(xiàn)在他落在了赤砂之蝎的手里,接下來怕是就是生不如死了。
赤砂之蝎收拾好三代風影的尸體,他便又把目光盯在了旗木流云被埋沒的那處地方。
那個人的實力似乎也很強悍,尤其是肉體,簡直堪比精鋼,這也是一個制造傀儡的好素材啊!自己要不要把他也挖出來呢?
赤砂之蝎想著,就又控制著幾個傀儡,準備把旗木流云也挖出來,制作傀儡。
但是就在赤砂之蝎挖到一半的時候,傀儡腳下的砂石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
“碰!”
緊接著一聲巨響,赤砂之蝎的那幾個傀儡直接飛了出去。
而在他們剛才挖掘的地方,渾身破爛,氣喘吁吁的旗木流云卻是爬了出來。
“我擦!差點憋死小爺了,失算了,失算了。”旗木流云一出來便叫嚷道。
不過在其抬頭準備再尋找一尾守鶴的時候,卻是一下子就看到了拎著三代風影“尸體”的赤砂之蝎。
不過此時的赤砂之蝎并沒有以本體現(xiàn)身,而是以傀儡緋流琥的身體出現(xiàn)的。
見到這種場面,旗木流云遲疑了一下,要不要拆穿赤砂之蝎的身份呢?
“你……”
“你竟然沒死!”
沒等旗木流云說出話,赤砂之蝎率先震驚地說道了。
“我當然沒死?一尾守鶴呢?”旗木流云順勢問道。
“死了。”
“嗯?死了?”旗木流云詫異了一下。
看來是分福耗盡了生命力了啊!
本來分福就已經(jīng)是行將就木了,這次完全發(fā)不出一尾守鶴的力量,已經(jīng)超支了他那僅存的生命力了。
分福一死,一尾守鶴也是跟著消亡了。
但是尾獸是不死不滅的,這回死了,過不了一段時間,就又會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復活。
復活的具體地點誰不知道,但是估計也就是風之國境內的這些沙漠地帶。
因為只有這里,才是一尾守鶴最喜歡的地方。
“看來我的任務是完成了啊!”旗木流云突然笑著自語道。
然后,旗木流云便盯上了赤砂之蝎。
“你是來渾水摸魚的吧?雖然剛才是你把我挖出來的,但是你的動機好像不怎么單純哦!”旗木流云危險地看著赤砂之蝎說道。
而赤砂之蝎此時,已經(jīng)默地默控制周邊的傀儡回到了自己身邊。
然后同樣看著旗木流云說道:“這回就算了,但是你的身體我看上了,我早晚會來取的。”
“看上我的身體?喂!你小子找死嗎?”旗木流云聞言立馬炸了。
這個世界怎么這么多變態(tài),動不動就看上人家的身體,實在是變態(tài)了!
不過此時的蝎卻是沒有理會暴躁的旗木流云,而是直接沒入沙漠里,不見了。
旗木流云見此,立即張開瞳術,向著赤砂之蝎消失的地方看去。
但是蝎真的是一下子就不見了,起碼方圓幾里是沒有其身影。
“特殊的遁術嗎?看來是早有準備啊!”旗木流云皺眉道,赤砂之蝎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赤砂之蝎一離開,旗木流云頓時身體一虛,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唉!八門遁甲果然不是那么好用的啊!”旗木流云苦著臉說道。
剛才和守鶴戰(zhàn)斗,被迫開啟了八門遁甲的六門。
雖然短時間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但是戰(zhàn)斗過后,身體上的后遺癥卻是十分痛苦的。
現(xiàn)在旗木流云不僅全身酸軟,渾身劇痛,身體上也是布滿了干裂的傷痕,可謂是凄慘至極。
剛才和赤砂之蝎對話,旗木流云多少是有些虛張聲勢的。
以現(xiàn)在旗木流云的狀態(tài),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而是那樣的代價實在是太沉重了。
旗木流云可不想再躺在床上休息個幾個月,那樣實在是太無聊了。
躺在沙子上休息了一小會兒,旗木流云緩緩地站起了身子。
身體上地后遺癥沒有個八九天怕是恢復不了了,即使有貼補啥這樣的護體神功在身,也是沒商量的。
拄著符文大劍,緩步地向著最近的一個城鎮(zhèn)的方向走去,旗木流云終于是體會到了一回虛弱無助的滋味了。
不過就在旗木流云走了一陣子后,突然,背后傳來了一陣馬車的聲音。
旗木流云聞聲一喜,看來自己運氣不錯,不用費力氣走出這片沙漠了。
旗木流云住步路邊,等待著后面那隊馬車的到來。
而隨著車隊越來越近,旗木流云的臉色不由得古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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