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但春宵苦短,等回過神來,都到了第二天的黎明時分,兩個人精疲力盡,最后都昏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快接近晌午的時分了。
率先醒過來的是亞絲娜,雖然葉秋玄的體質要比她好上許多,但昨晚出力的是葉秋玄,她只是作為一個被動接受的容器,不需要做什么特別的事情。
亞絲娜醒轉了一會兒,才悠悠地坐了起來,不過這么一個動作,瞬間便導致了身上蓋著的毯子劃落,她那凹凸有致,緊致光滑的肌膚也一覽無遺的暴露了出來,嚇得她連忙拉起了毯子,將赤裸的身軀遮掩住。
回過神來,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于是便轉過頭,看向睡在一側,并且睡得無比香甜的葉秋玄。
由于靈魂契約度很高的關系,五感同調的過程十分順利,圣痕的賦予也沒有出現(xiàn)大問題。當然,這是正式賦予的時候。在此之前,葉秋玄就顯得頗為狼狽了,特別是對方那窘迫的樣子,哪有人前的風光,根本就是個小處男一個,比她還放不開。
于是導致了前面的時間,都用在調整心態(tài)上,加上這種圣痕賦予是頭一回,葉秋玄也不熟悉,來來回回的試了幾次,來摸索到這種賦予能力的正確操作。而那時,一切都水到渠成。
只有抵達了五感同調的亞絲娜,才知道這種感覺有多么的令人沉淪,那時靈魂上的不分彼此,一心同體的感覺,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太過容易讓人動情了。
不過葉秋玄倒是有大毅力,哪怕如何動情,最后的那一步卻沒有踏出去。說實話,亞絲娜有些失望,但有禁不住佩服。因為赤身裸體,她能看到對方那個部位的火熱,但最終還是恪守住底線,這是十分難得的。
這么想著,亞絲娜的視線也緩緩下移,正好看到對方蓋著的毛毯上,撐起的一個小帳篷,不由得吃吃的笑了起來。
“明明不用那么忍耐的。”
亞絲娜將對方的這種作為,歸咎到他是對頭號女友的負責任。恐怕沒有和那個人交待自己的存在,他是怎么也不會做出最后一步的。所以失落歸失落,但這種負責任的態(tài)度,她卻很喜歡。
考慮到對方賦予圣痕時消耗了太多的力量和體力,亞絲娜也沒想打擾葉秋玄消息,于是躡手躡腳地穿戴好衣服,隨后便走出了房間。
雖說有些貪戀和葉秋玄同床共枕的時間,但是今天還有其他事情,她不能耽誤。
剛走出房間,便看到莉茲貝特,米莉在那里推來推去,不知道在做什么。
“莉茲,你們兩個在這里干嘛?”
原本打算偷窺的兩個人,被亞絲娜這么一喊,差點連心臟都嚇停了。原本你來我往的推諉,也停了下來,都別著一副事情敗露的模樣,半笑半哭地看著亞絲娜。
“沒......沒什么。”
亞絲娜狐疑地看了看兩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們在說謊。進一步想,她甚至猜到了她們的來意,頓時便繃緊了臉。這事有什么好好奇的,居然還想偷窺?
“沒什么,在這里鬼鬼祟祟的,你們很清閑?如果是的話,就陪我去開會。”
“啊,不是吧,還開會啊,你和秋君不是才那個嗎?不用休息休息。”
這暗示已經(jīng)夠明顯了。不過亞絲娜卻有點冤枉,畢竟他們實際上沒發(fā)生什么,雖然基本該做的都做了,就差臨門一腳,但這一腳才是關鍵中的關鍵。
不過這種事不足外人道,她也不想解除這個誤會。
“不用。”
“那個,秋大人怎么沒出來?”
米莉探著頭,好像要越過亞絲娜去看她身后房間的情形。
“他昨晚比較累,所以現(xiàn)在還在睡,你們不要打擾他休息了,準備一下,和我去開會吧。”
“太累?”
莉茲貝特浮想聯(lián)翩,小聲嘀咕著:“難怪有人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會的田,原來是真的。”
“莉茲,你嘀咕什么呢?”
“沒有沒有。”
就是覺得吧,你居然能把葉秋玄那個如狼似虎的家伙給折騰得起不來床,還真是出人意料。
莉茲貝特雖然這么想,但打死她也不敢說,這說出來,不就變相在詆毀亞絲娜是個需求旺盛的女人嗎?不會亞絲娜直接滅口才怪。
“我這就去準備。”
葉秋玄醒過來的時間,已經(jīng)是午后了,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來,便感覺到下半身的鼓脹,一部分是殘留著昨晚的旖旎春色帶來的興奮感,一部分則是純粹憋久了,需要放放水。
不過在此之前,他感覺到身邊還有一個人,不是亞絲娜,而是他的女兒,結衣。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她正蜷縮在床上,側臥著,懷里還抱著北落師門。
這小丫頭怎么跑過來的?
昨晚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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