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平躺在床上無言地看著天花板發(fā)起了呆,在過了許久之后。凰忘憂突然想到了一點,旋即呼喚道:“初見。”
同樣平躺在凰忘憂一旁的如初見聞聲后懶懶地回了句:“在呢。”
“你說我以后若是不嫁人了,就娶你為妃怎么樣?”
“。。。公主殿下,您這個想法很危險呀。”如初見不禁坐起了身子眼神有些怕怕地看向了凰忘憂:“人家還要嫁人呢,嫁給男人。”
相比于如初見的反應(yīng),凰忘憂則是依舊平淡。仍然是平躺在床上瞥了一眼如初見,凰忘憂旋即說道:“之前不是你自稱臣妾的嗎?”
聽得凰忘憂的話,如初見不禁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是公主,哪來的臣妾?擁有臣妾的那是皇帝。”
“砰。”
然而,就在如初見話音落下之時,平躺著的凰忘憂突然起身一把將如初見按在了床上。一只手撐在如初見的腦袋旁,凰忘憂盯著如初見的雙眼,姿勢曖昧但聲音卻是微冷地說道:“未來,就不是了。”
被凰忘憂給這樣突襲了一下,如初見這次反倒是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而是學(xué)著以往君林對自己露出的那副面無表情狀,直視著凰忘憂的雙眼回道:“咱換個話題吧。”
瞧得如初見的反應(yīng),凰忘憂也沒再繼續(xù)僵持,相當(dāng)爽快地從如初見上方移開,然后重新平躺回了自己原先躺著的位置:“那我以后就不嫁人了。”
聽到了凰忘憂如此具有跳躍性的這句,如初見在愣了好一會兒后,才無奈地說道:“我的公主殿下,您能不能別那么任性呀?”
“我是公主殿下,為什么不能任性?”
“。。。。。。”
“而且,我以后成為了靈凰國的女皇。豈有嫁人的道理,和資格。。。”
聽得此言,如初見張了張嘴,而欲言又止。其實。。。凰忘憂的這一句也可以說是說出了如初見自己的心聲。她有個偉大的夢想,如若未來能夠成真。那么。。。她的立場就會變得和凰忘憂一樣。身處那樣的位置,嫁人,的確有些遙不可及。
沉默了良久,如初見最終悠悠地嘆了口氣,輕聲對凰忘憂說了句:“那就趁你還是公主殿下的時候,多任性下吧。”
“那。。。起來吧。”
“干什么?”
“我要開始大掃除了。”
“哦,那您忙,我在這躺著欣賞公主殿下您干家務(wù)的賢惠姿態(tài)就滿足了。”
“你也要幫忙。”
“。。。為什么?我抗議!”
“因為我是公主,而且是你說讓我多任性下的。”
“我。。。我,我!如初見!在此驕傲地宣布:我不會干任何的家務(wù)!”
“那你以后還怎么嫁人,嫁給男人。”
“這,這又怎么了?男人也是有會干家務(wù)的!”
“呵。”凰忘憂微瞇了下丹鳳眼回以了一個暗含深意的微笑。
而這暗含深意的一笑,如初見卻是深切地體會出了其中暗含的到底是什么意。下一刻,如初見便一下子坐了起來,指著凰忘憂毫不客氣地“回敬”道:“你,你一個連餅干都烤不好的家伙憑什么嘲笑我?!”
聽得如初見的“回敬”,凰忘憂的俏臉頓時紅了起來,立刻毫不服輸?shù)鼗氐溃骸拔遥『撸〔痪褪强緜餅干嗎?上次我是第一次烤所以才。。。我們現(xiàn)在就去廚房,我再給你烤一份餅干。”
然而聽得凰忘憂的這一句,如初見卻是猛然一個激靈,旋即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別!我打掃,我聽話。你是高貴的公主,千萬別下廚房!”
可是,如初見的祈求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甚至反而還起到了反效果。面無表情地盯了如初見數(shù)秒,凰忘憂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如初見的手腕,強(qiáng)行把如初見給拉了出去:“走,本公主親自為你下廚,你就感恩戴德的接受吧。”
因為凰火屬性,凰忘憂的身體素質(zhì)也是相當(dāng)出眾的。單比拼力量,如初見顯然不是凰忘憂的對手。至于為了反抗而真正動手,如初見還真沒那個膽子。所以,不能動手,如初見只能選擇動口:“不!我不從!我不依!放開我!不讓我就喊人啦!”
“你喊,盡管喊,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不~要~啊~會死人的呀。。。”
“那就拿你去祭奠他。”
“你拿我去祭奠他,萬一他在那兒把我給為所欲為了怎么辦?”
“。。。哼,饒你一次。”
松開了如初見,凰忘憂轉(zhuǎn)身走了回去,旋即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大掃除。”
“哦。。。”如初見心不甘情不愿有氣無力地回了一聲,旋即拖著沉重?zé)o比的腳步轉(zhuǎn)身跟著凰忘憂開始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大掃除,而且還不是打掃自己的房間。
唉~真是個討厭的家伙。死了還坑自己一回,真是夠了。。。
。。。
雖然兩女都不怎么會也沒怎么干過家務(wù)活,但在忙活了數(shù)個小時后,君林的這間寢宮是成功的變得相當(dāng)干凈整潔,就是整潔了有些過頭了,不太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看著這整潔的寢宮,凰忘憂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了遍寢宮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在確認(rèn)沒有任何讓自己不滿意的地方后,凰忘憂,緩緩閉上了雙眼。
數(shù)秒后,落下了眼淚,無聲地哭了起來。
凰忘憂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就是突然而然的,悲意涌上心頭,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流淚的沖動。
一旁,見到凰忘憂落淚,如初見卻是不禁在心里松了口氣。沒有任何的安慰,如初見只是上前往凰忘憂的身旁一站:“我的胸膛可以借你。”
“。。。”
“喂,是胸膛,不是肩膀。”
“反正都一樣硬。。。”
“你說什么?!這句話我不可能當(dāng)沒聽見啊喂!”
凰忘憂沒有回話,只是抱得更加緊了緊。
此刻,感受著凰忘憂的力道,如初見縱使心中再怎么不爽,但最終,所有的不爽皆是化為了一聲無奈的輕嘆。
果然。。。是個傻瓜。
圣臨紀(jì)5000年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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