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平道長眉頭又是一緊,看著兩人道:“兩位的簽,貧道都看了,不算是好簽,也不算是壞簽。簽上所說,兩位少俠在不久的將來,都會有血光之災(zāi)。”
“血光之災(zāi)。”驚呼的不是陳非凡和蕭沐風(fēng),而是一旁的李六。也許他們兄弟兩人不知道,而李六是清楚的,在明靜觀中所求的簽,十之**都能靈驗。[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r/&“是的。”空平道長點了點頭繼續(xù)道:“而且兩位所要遭受的劫難還是同一個。”
李六怕兩人當(dāng)著話為耳邊風(fēng),忙道:“兩位大哥,這明靜觀中的簽,非常靈驗,不可不防啊。”
陳非凡對這種求簽算命之術(shù),向來是持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一聽這結(jié)果,笑著道:“那請問道長,此災(zāi)可否避免?”
空平道長重新拿起那兩根木簽,看了看道:好說,此災(zāi)算是兩位的一個劫難,避無可避。”
“避無可避?”蕭沐風(fēng)開口道,“那此劫難,會否‘波’及他人?”
“這個也不好說。”空平道長喝了一口茶,繼續(xù)道:“每個人的造化不同,其對身邊之人的影響也有所不同。”
“道長,難道就沒一點辦法了?”李六問道。
“此劫難雖不可避免,但只要萬事謹(jǐn)慎,倒是可以大事化小。”
“道長,除了這劫難,還其它什么嗎?”蕭沐風(fēng)問道。
“蕭少俠,你所求這簽,除了這場劫難外,倒也沒什么大事發(fā)生。需提防身旁小人,不過只要小心留意,這事可以逢兇化吉。”
“多謝道長指點。”蕭沐風(fēng)抬手施了一個禮。
“蕭少俠,客氣了!”空平道長轉(zhuǎn)而看著陳非凡笑道:“倒是陳少俠這簽上所說,還需有一件事要煩心。”
“我有何事?”
“簽上所述,陳少俠將來會命犯桃‘花’,這事不小,恐會影響你日后的前程,還望少俠今后多加注意。”
“命犯桃‘花’。大哥,這個好啊!”蕭沐風(fēng)笑著道。
陳非凡白了蕭沐風(fēng)一眼,然后認(rèn)真朝空平道長問道:“那道長有何良策,可以幫在下化解?”
空平道長笑著擺手道:“男‘女’之事,貧道不好說,一切就看少俠的造化了。”
命犯桃‘花’,這桃‘花’,陳非凡能想到的就只有楚紫涵和凌雅妮,確實,他現(xiàn)在還真沒辦法明了與這兩人的關(guān)系。
也許那觀云臺離這比較遠,又或者還沒有找到境平道長,兩根所求木簽都被空平道長解完了,還未見那境平道長來此。
“幾位,在此稍坐片刻,先喝上幾杯本‘門’的粗茶,潤潤喉。”
“道長過謙了,明靜觀的慕云清茶,怎能算是粗茶。”李六笑著道。
“過獎了。過獎了。”
空平道長剛才還笑呵呵的,突然笑臉一收,直直地盯著陳非凡看,開口問道:“陳少俠,可否告知貧道,你的生辰八字?”
“在下是個孤兒,并不知曉自己的生辰八字。”
“哦,那看來貧道是看錯了。”
“道長,這話是何意思?”陳非凡問道,他不知道空平道長剛才在自己身上看到了什么。
空平道長忽然起身,走到陳非凡面前,神情認(rèn)真道:“看來貧道沒有看錯,陳少俠,你有著帝王之相。”
“帝王之相!”空平道長這話出口,惹得其余人都吃了一驚。
“當(dāng)今皇帝有四子三‘女’,我大哥,并不是其中一人。道長,這話可不能‘亂’講。”蕭沐風(fēng)開口道。
“蕭少俠說得極是。”空平道長點了點頭,“也許是貧道所學(xué)的面相之術(shù),有了少許差錯。”
既然空平道長已經(jīng)說到這里,眾人也就不再提這事。畢竟,這種話可不能輕易說出口,要是真以為自己有著帝王之相,這事一傳出去,惹來的就是殺頭之禍。如今朝廷雖然是左右丞相當(dāng)?shù)溃髅嫔袭?dāng)朝做主的還是皇帝。你要說自己有帝王之相,這分明就有著想要造反的跡象,朝廷必定不會坐視不理。
一杯清茶下肚,外面?zhèn)鱽砟_步聲,由遠到近,而且不止一人,看來他們是到了。
果不其然,白彌道長一腳踏進廳內(nèi)便道:“各位,我家?guī)熓澹称降篱L來了。”
如果單單從外貌上來看,空平道長像個普通老道,而那境平道長卻看起來更像個掌‘門’,看不出年紀(jì),鶴發(fā)童顏,一副道骨仙風(fēng)的模樣。
“諸位,老道有禮了!”境平道長朝眾人施了一個禮。
眾人見狀也紛紛站了起來,朝著他回了一個禮。
待眾人重新坐下,境平道長開口道:“幾位的事,剛才路上白彌已經(jīng)和我說了。你們的兄弟確實來過這里。”
“那道長可否知道他現(xiàn)又去了何處?”陳非凡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但又不得不問。
境平道長顯得從容不迫,喝了一口身后小道送了的茶,這才慢慢道:“幾天前,他來過這里,同行的有馬然、無名鷹,還有張白的孫‘女’,來了有十多人。從這離開后,去了白石城。”
“白石城。”陳非凡又默念了一遍,然后施禮道:“多謝道長。”
“施主,客氣了。”境平道長拿起身旁的茶杯,將里面的茶一飲而盡,然后起身道:“幾位,貧道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師兄。”空平道長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若有事,一會兒,可來觀云臺找我。”境平道長說完便獨自一人走出了一字廳。
“我這位師兄,平日里隨‘性’慣了。還望幾位見諒。”空平道長堆笑賠禮道。
李六道:“道長言重了。我等眾人都知境平道長的品‘性’,哪有責(zé)怪之意。”
陳非凡這時起身道:“電光鷹說的極是,還望道長別放在心上,既然已經(jīng)得知我家兄弟在哪兒,那么,各位,告辭了。”
對面坐著的劉華也站了起來道:“道長,我們也告辭了。”
見客人都站了起來,空平道長也只好起身道:“幾位,貧道知道你們有事在身,不宜多留,但既然來了此地,就請幾位在這住上一天,明日再走。如何?”
幾人都不說話,陳非凡朝四周一看,身邊的幾個都看著他,看來這回又是想讓他做主了,于是道:“那就多謝空平道長了。”
“好平道長點頭一笑,然后繼續(xù)道:“幾位,貧道還有要事在身,便不再作陪,還請見諒。就讓白彌替貧道好好地招待一下幾位。”
“有勞了。”雙方互相施禮了一番。
“幾位,請隨我先去客房。”白彌道長擺手道。
見白彌道長帶著陳非凡幾人出了一字廳,空平道長從懷中‘摸’出一塊只有半個巴掌大的木牌,‘交’到身后一個小道士的手里:“拿著這個,去找你那廣平師祖,讓他去觀云臺,就說有要事相商。”
“是,弟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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