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7日,星期六,毛利家,晚餐時間。
在柯南的詢問下,毛利說了米花酒店槍擊事件后來的情況。
警方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令警方現(xiàn)在有些被動,因為這是槍擊事件,也就是說,兇手是帶著手槍的極度危險人物。
另一邊,相模灣,神奈川縣,逗子市海岸的游艇俱樂部碼頭。
游艇上,織田信惠與貝爾摩德兩人也在吃晚餐,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吃燭光晚餐,牛排紅酒。
織田信惠切了塊牛肉放嘴里,含混不清的問道:“話說,你在你們組織是什么地位?”
“怎么,想招攬我?”貝爾摩德喝了一口紅酒,笑道,“你還不夠級別。”
“哦,那你覺得誰夠資格?要不我請大小姐來找你。”
“大小姐是指宮本美子夫人嗎?”
“對,還不夠嗎?你不會是想讓老爺來找你吧?那你死定了,除非你脫下假面具。”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貝爾摩德意味深長的笑道。
貝爾摩德言外之意是,如果有必要的話,她會以真面目示人,而那時候就是她亮出底牌,尋求庇護,從此消失的時候。
織田信惠聽出來了,卻故意笑道:“啊,你不會是說老爺活不到那一天吧?”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貝爾摩德失笑道,然后叉了塊土豆放嘴里,故作隨意道,“話說,你對那位山崎老爺知道多少?”
織田信惠聳聳肩,然后一邊切牛排,一邊說道:“我父親知道,但是我太年輕了,對我來說吧,山崎老爺只是個傳說而已。”
貝爾摩德故作好奇的問道:“什么傳說?”
“傳說,他能殺死他所有想殺的人,除了寥寥無幾的一些人。”織田信惠笑道,“反正你我肯定不在其中,我也相信,老爺殺你老板也就跟捏死螞蟻那么簡單。”
“好大的口氣。”貝爾摩德?lián)u頭道,也去切牛排。
“想殺死一只螞蟻,得先找到那只螞蟻在什么地方。”織田信惠引誘道,“要不我們試驗一下,看看他能不能活過三天。”接著喝了一口紅酒,又故意強調(diào)道,“對了,我說的地球啊,火星上除外啊。”
貝爾摩德不滿的停下手中刀叉,帶著殺氣冷笑道:“那我們要不要試試,那位山崎山老先生能不能活過今晚。”
織田信惠毫不在意的笑道:“盡管試,他就在山崎家族宅,一天到晚宅在家里。”
織田信惠揮舞叉子,上面還有塊牛肉,她琢磨道:“用戰(zhàn)斧導彈帶集束炸彈,進行平方公里范圍的打擊,我覺得不夠。
“用三叉戟攜帶戰(zhàn)術(shù)核彈,進行三十平方公里范圍的打擊,我覺得還差點。”
“用民兵攜帶戰(zhàn)略核彈,進行兩百平方公里范圍的打擊,我覺得這個能成功。”
織田信惠把牛肉塞進嘴里,故意問道:“你覺得呢,哪個比較好,還是全用上?”
“哈。”貝爾摩德笑笑沒有說話,優(yōu)雅的切下一塊牛肉放入嘴中,當它是織田信惠。
說實話,貝爾摩德其實很想比中指來著。
貝爾摩德咽下牛肉,喝了口紅酒,聞著杯中酒香,“不開玩笑了,那位馬克先生的自白已經(jīng)差不多了,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
織田信惠抬手示意,她手中拿著餐刀,“我不擔心,該擔心的是你才對,比如這艘游艇你準備怎么辦。”
貝爾摩德對其無禮而皺眉,反問道:“那你覺得呢?”
織田信惠反應(yīng)過來,歉意的笑了笑,“那要看你愿意對你老板隱藏多少情報了。”
“除了本堂瑛佑,其它的情報,我不會不說。”貝爾摩德正色道,“我不會留下新的把柄給你們。”
織田信惠點頭,“也是,只有本堂瑛佑,我們也是不會說的。”
貝爾摩德問道:“請說吧,你們到底有什么打算?”
織田信惠舉杯相邀的笑道:“我要說,我們沒有打算為難你,不知道你信不信?”
貝爾摩德皺緊了眉頭,“為什么?想獲得我的好感?”
“好感?別開玩笑了,”織田信惠繼續(xù)舉著杯子,“因為你是一位通情達理的家伙。”
貝爾摩德反應(yīng)過來,舉杯相碰,“原來是這樣,因為我是一個可交易的對象。”
織田信惠喝了口紅酒,“沒錯,有你在,我們雙方也就有了回旋的余地,都這個年代了,打打殺殺的,還有什么意思,享受生活才對。”
貝爾摩德舉杯示意,“深感贊同。”說著喝了口紅酒。
織田信惠放下酒杯,正色道:“如果你被警察以外的組織追殺,可以來找我們。”
貝爾摩德失笑道:“好意心領(lǐng)了,我并不覺得,去了你們那里,我就能脫身,我覺得我反而會變成失蹤人口。”
織田信惠攤手道:“隨便你怎么想,總之這是條活路。”
貝爾摩德優(yōu)雅的用餐巾擦了擦嘴,“如果你們沒有其它條件,那么事情就這么定了。”
織田信惠胡亂的用餐巾擦了擦嘴,“還有一件事情,以后千萬不要再去米花町五丁目打擾大小姐。”
貝爾摩德邪笑道:“否則呢?殺了我們?”
織田信惠正色道:“上次是第一次,峰叔聽從大小姐的話,沒有報告老爺,但下一次再發(fā)生類似事件,峰叔肯定會報告老爺,這是峰叔作為管家的職責,而后果真的很難說。”
“有機會試試。”貝爾摩德起身,拿著餐具去清洗,以免留下體征。
織田信惠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家伙,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處呢。”
貝爾摩德拉出一個笑容卻沒有搭話,心中忍不住說道,我們在做的事情,你們不懂。
雙方達成協(xié)議,游艇再次啟動,前往關(guān)西空港。
貝爾摩德會在那里把馬克先生移交交給織田信惠,而織田信惠會讓人把馬克送上貨機。
那是一架去南亞送醫(yī)療物資的水上飛機,夾帶著他過去,也就是私運。
然后,貝爾摩德會雇傭地下勢力,把這艘游艇開到外海沉掉,另外再雇其他地下勢力,把船主秘密送去國外。
船主暫時就別回來了,船員則沒有關(guān)系,就算被查到,也可以推說不知道,說當時不在游艇上面,說被船主支去旅行了。
6月8日,星期日,上午,關(guān)西空港。
看著昏睡的馬克,就這樣在無人監(jiān)察的情況下,大搖大擺的被帶上了貨機,貝爾摩德心中忍不住有些羨慕。
貝爾摩德忍不住諷刺道:“這種秘密運送私貨的事情,你們也做的很熟練啊。”
織田信惠好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秘密運私貨了?”
貝爾摩德沒好氣的問道:“那這是什么?”
織田信惠正色道:“這位馬克威廉姆斯先生是隨上一架飛機來的,是來自扎意爾國的無國界醫(yī)生,現(xiàn)在只是在機場喝醉了而已。”
“啊?”貝爾摩德愣了。
“你要看他的護照嗎?”織田信惠拿出手機亮出照片給貝爾摩德看。
一連串的照片,顯示了一本扎意爾共和國的護照,主人就是馬克威廉姆斯,上面還有一張照片,就是有點模糊,看不出來。
護照上還有有蓋章,日本海關(guān)的印章,日期是前天夜里。
貝爾摩德可以肯定,這印章是真的,也就是說,這是一本真護照。
貝爾摩德無語得嘴角抽搐,扎意爾共和國的護照,石峰保全想印多少印多少,每一本都是真的。
不對,貝爾摩德心中一緊,因為這同樣也就是說,石峰保全在前天夜里展開行動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退路都準備好了。
石峰保全就這么憑空造出了另一個馬克威廉姆斯,選擇同名同姓,是為了在洗腦的時候進行記憶覆蓋,以免他將來對馬克威廉姆斯這個名字有異樣感覺。
想必,這個馬克威廉姆斯也有了一份完整的履歷,讓任何人都查不出破綻的履歷,因為想查,恐怕得去扎意爾,而那是石峰保全的地盤。
貝爾摩德在忍不住佩服的同時,也忍不住想起了一句華國的古語名言竊鉤者誅,竊國者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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