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1日,星期五,夜,江本家。
山崎趕到發(fā)現(xiàn)只有蘭一個人,于是向蘭打聽完整的事件情況,以早點完成工作,早點回家休息。……
另一邊,佐藤警官一行人的調(diào)查進度再次推進。
第三位是佐塚良兼,收集錢幣的中年人,因為對于喜歡的錢幣一定要買下,甚至不惜傾家蕩產(chǎn),所以老婆受不了都離開他了。
“江本啊,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嗎?借你的三萬日元我已經(jīng)寄給你了。”
江本將史說道:“那個我收到了,這次是這位小姐想看看你的收藏品。”
“那個,我在聯(lián)誼會上聽說了您,所以想一睹為快,”佐藤警官合十道:“拜托了。”
“哦,是這樣啊,那請進來吧,”佐塚良兼叮囑道,“不過只許看,不許摸哦。”
“明白明白。”佐藤警官應(yīng)道,說著當(dāng)先跟佐塚良兼進了門。
佐塚良兼公寓有很多紙幣,墻上柜子里。
“好棒好棒喔,我一直都好喜歡舊鈔呢,能見到您這樣的收藏家,真是太感動了。”
佐塚良兼摸著小胡子得意的問道:“哦,那你一定也多少擁有一些這類的東西吧?”
佐藤警官說道:“那個,我收集的都是不值錢的,像是尾數(shù)是自己名字諧音385的圣德太子萬圓鈔票。”
佐塚良兼笑道:“能找到那種東西也不錯的了,你就好好收著千萬別用掉了。”
佐藤警官笑道:“那是當(dāng)然。”
佐塚良兼拿出一個放錢的冊子,“所謂有價值的是這種類型的。”
佐藤警官驚嘆道:“好厲害哦。”
高木警官也大吃一驚,就算不懂行情,但也知道,錯版幣、同號幣,都是價值不菲的。
“你就不要炫耀了,”江本將史說道,“在你手中,這些東西就是廢紙,明明隨便賣出去一張就能改善生活,但你就是寧愿不吃飯也不肯放棄。”
“嘿嘿。”佐塚良兼干笑道,“我就是這個愛好嘛。”
“啊,時間已經(jīng)這么晚了,那我們就先走了。”佐藤警官說道,“您的收藏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
“沒什么,想看隨時歡迎。”佐塚良兼得意的說道。
江本將史搖搖頭,帶頭走了。……
另一邊,江本家。
山崎聽了蘭說的事件情況和佐藤警官與高木警官的推測情況,真是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
拜托,裝了竊聽器,就一定要有反應(yīng)嗎?
知道有警察介入了,就一定要有反應(yīng)嗎?
明知道可能會打草驚蛇,還假設(shè)犯人會不知道,以此為基礎(chǔ)去去調(diào)查?
既然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的,冒著有竊聽器的風(fēng)險把信息告訴了目暮警部,那就應(yīng)該坐在這里等消息,而不是冒險去調(diào)查。
自己掩耳盜鈴,把別人也當(dāng)成笨蛋。
浩太不見了是事實,江本家的人沒有看見浩太在家,一點也不急,卻有閑情逸致在深夜去拜訪好友。
如果犯人在那三個人之中,他要是這樣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笨到這種地步的人,不能說沒有,但是佐藤警官、高木警官,還有那個名偵探,就篤定是這個犯人嗎?
這完全是在拿浩太的命,跟老天賭運氣,真是沒話說了。
還有,江本將史,如果犯人真的是在他的這三位友人中,這位在這個事件中又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說動江本彩去參加聯(lián)誼會,把五歲的小孩子單獨留在家里,這肯定是江本將史做的。
犯人要的一百萬日元贖金,這個數(shù)字也真是微妙。
因為對一個雙雙去國外工作的夫妻來說,一百萬日元真的不多,只是通知他們,需要時間。
所以,犯人是怎么確定一百萬日元這個贖金數(shù)字的,這是個問題。
這么想來的話,江本將史是一個內(nèi)鬼的嫌疑很大。
山崎問道:“吶,蘭,知道江本將史先生三位朋友的電話號碼嗎?”
“在這里。”蘭問道,“你要做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山崎用手機一一打電話。
如果犯人在那三個人中,那么,現(xiàn)在既然有可能打草驚蛇了,浩太很可能已經(jīng)被殺了,不過呢,也有可能,犯人還沒有動手。
所以,干脆一點,直接快刀斬亂麻,把話說清楚了。
如果犯人不是他們?nèi)酥唬埠脤ふ倚碌哪繕?biāo)。
第一個電話打給的是引屋門成。
“喂,江本將史先生剛剛已經(jīng)把一切都向警方招供了,您現(xiàn)在帶著人過來自首,還有機會活命。”
“你是誰,胡說八道什么。”
“抱歉,打錯電話了。”……
第二個電話打給的是佐塚良兼。
“喂,江本將史先生剛剛已經(jīng)把一切都向警方招供了,您現(xiàn)在帶著人過來自首,還有機會活命。”
“你說江本將史?他剛剛才走,你到底是什么人!”
“抱歉,打錯電話了。”……
第二個電話打給的是六田卓兒。
“喂,江本將史先生剛剛已經(jīng)把一切都向警方招供了,您現(xiàn)在帶著人過來自首,還有機會活命。”
“……”六田卓兒大吃一驚,完全不知所措了。
六田卓兒不出聲,那么犯人就是他了。
向蘭做個噤聲的手勢,山崎說道:“看來帶走浩太勒索一百萬日元的犯人,就是您了,六田卓兒先生。”
“啊……”蘭吃驚之下,連忙把嘴捂上,以免出聲打擾。
山崎說道:“六田卓兒先生,現(xiàn)在自己過來自首還來得及,很可能還可以獲得緩刑。”
“……真的能有緩刑嗎?”六田卓兒心思直轉(zhuǎn),最終還是忍住了掛斷電話逃跑。
山崎明白,六田卓兒已經(jīng)松動了,這也是可以想象的,六田卓兒之前肯定不是什么慣犯,要錢應(yīng)該也是被生活所迫的無奈之舉,否則也不會只是一百萬日元了。
“當(dāng)然是有可能獲得緩刑的,不過前提是您能把浩太完好無損的安全送回來,沒有殺了浩太。”
六田卓兒連忙說道:“不不,我沒有,我沒有,浩太就那里,好好的。”
山崎故意苛刻的說道:“那你現(xiàn)在還廢什么話啊,趕快把人送回來,大半夜的讓那么多警察都不能睡覺,很好玩啊!”
六田卓兒歉聲道:“對、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我這就把浩太送過去,對了,請不要為難將史,他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了。”山崎掛斷了電話。
蘭問道:“山崎,你是怎么知道六田卓兒先生他是犯人的?”罙圳
山崎說道:“你不是看到了嗎?一個個的打電話。”
蘭說道:“可是,這樣的話,會給浩太帶來危險的啊。”
“有危險也是你們之前搞的,我這是為了挽回危險。”山崎說道,“什么都能確認(rèn),只憑假設(shè)就跑去犯人家里,然后還放過他們,我也是無語了。”
蘭問道:“呃,那你說該怎么辦?”
“要么不動以靜制動,要么直接抓人,抓錯了人就推給江本將史先生,說是他指證的,”山崎說道,“而江本將史作為浩太的表哥,可以推說心急之下說錯了,這樣誰都不能怪他,他背黑鍋再適合不過了。”
“這樣啊。”蘭哭笑不得。
“好了,”山崎說道,“六田卓兒先生說他會把浩太送來,下面的事情就交給蘭你了,我先走了。”
“好的,”蘭說道,“那我這就打電話通知佐藤警官他們。”
“哦,最好別管他們,免得他們?nèi)滩蛔∨苋プト耍镒績合壬谶@里和他們見面,對雙方來說都是最好的。”山崎說道,“原因是目暮警部這次絕對會針對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他們的莽撞行為,把他們罵得抬不起頭。”
蘭不解,“莽撞行為?”
“就是不顧人質(zhì)安全,想當(dāng)然的辦案子,因此只有犯人過來自首,才能證明犯人本就沒有傷害人質(zhì)的心,才能挽回些他們失去的分?jǐn)?shù)。”山崎笑道,“記得告訴他們,推說是喝酒所致,腦袋發(fā)熱,他們當(dāng)時并不當(dāng)班,目暮警部對此沒話說。”
“哦。”蘭琢磨著似懂非懂的點頭笑道。
山崎解釋道:“如果犯人有心傷人,那就是說,他們在拿受害人的生命冒險,這是大忌,而如果犯人無心傷人,那就好說了。”
“原來是這樣啊。”蘭明了的笑道。
“行了,我先走了,你留意一下外面,免得他來了又返回。”山崎說道,“猶豫不決是常見的。”
“好的,路上小心。”蘭笑道。……
不久之后,在外面守著的蘭發(fā)現(xiàn)一個男子帶著一個孩子出現(xiàn)了,立刻明白,那是六田卓兒和浩太,連忙下樓迎接。
“那個,你是誰?”六田卓兒詫異于蘭的年輕。
“您好,我是毛利蘭,”蘭說完覺得不夠說服力,又加了一句,“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毛利蘭。”
“毛、毛利偵探事務(wù)所?”六田卓兒很是意外,“難道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那個?”
“那是家父。”蘭有點自豪,“請跟我上來吧。”
“是。”六田卓兒老實的說道。……
片刻之后,江本家。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六田卓兒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是不是根本沒有警察?”
“有的,請稍等。”蘭笑道。
浩太問道:“吶,為什么你會在我表姐家里?”
“我在幫忙看家。”蘭笑道。
這時,蘭的手機響了,是柯南打的,他們馬上到,問有什么情況。
蘭抿著嘴偷笑道:“你們回來就知道了,就這樣了。”說完掛斷了電話。
六田卓兒猶豫的問道:“那個,是江本他們嗎?”
蘭說道:“是,還有警察,您總要面對他們的。”
“……”六田卓兒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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