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王燦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這隨意的一抓握住的是什么,看著眼前三分薄怒三分冷意的面孔,頓時松開了。
這才讓后者輕哼一聲,面色松了下來。
王燦倒吸一口氣,暗罵自己的魯莽行為,不過倒是很懷念握住這雙玉手的感覺,那種溫涼甚至能讓他的內(nèi)心都發(fā)出了一絲歡愉。
似乎是看到了王燦遺憾的眼神,霓裳神色不善的說道:“怎么,莫非是沒摸夠?”
“額......”王燦面上一愣,旋即尷尬的笑了笑,搓了搓手:“這個......這個......”他倒是想解釋什么,可是面嫩,面嫩,呵呵,說不出口,所以只能尬笑。
好在后者也沒準(zhǔn)備為難他,從指間倒了一杯清水,當(dāng)著王燦的面洗了洗手,然后才看著王燦準(zhǔn)備給他解釋一下。
可是霓裳好像忽略了王燦眼神那種那種尷尬之色更勝,對王燦而言,還有什么比這個更能羞辱他的?
就是握了一下手,就要洗干凈,這可不是潔癖,這分明是嫌棄他啊!
所以一瞬間也不知道王燦在心中思索什么,反正眼神很不正經(jīng)。
“嗯,我說的你有沒有在聽!?”霓裳帶著狐疑的眼神看著愣神的王燦,心中微微不悅。
“額,這個自然聽清楚。”王燦當(dāng)時雖然在想事情,可還是分出一部分心神聽霓裳說話的,所以自然清楚她說了什么:“不過大皇子這種身份的人為什么要對信兒一家下手?他們之間的差距好像有點大!”
說實話,王燦很難理解,為什么那位大皇子姜離要最信兒一家人下手,就算信兒的父親是一位化靈八重的武者,可是在大皇子眼中應(yīng)該只是螻蟻一樣的存在,不會讓這位跌份動手的啊!
“這簡單,只能有一個理由。”霓裳幽幽的看著大皇子居住的方向,豎起兩個手指:“利益!”
“利益!?”王燦沉思。
“不錯,姜離這個人我是清楚的,他雖然在圣都溫文爾雅,是一位標(biāo)準(zhǔn)的皇家子嗣,做事帶著一種大氣,可是他卻也是純粹的利益主義者,沒有好處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做。”
“所以,對信兒出手,就證明他絕對拿到了他想要的利益。”霓裳的眼中跳躍這一種晶亮的光芒,一種能讓大皇子姜離都忍不住下場的利益,那得是多大的利益?
“這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霓裳的眼中帶著興奮。
這件事情牽扯的人的身份和背景越大,那么就能證明那個呆呆的信兒的的身份就越加不凡。
這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要知道信兒現(xiàn)在的身份是拓跋風(fēng)認(rèn)下的妹妹,她的背景自然會成為拓跋風(fēng)的助力。而且更關(guān)鍵的還是信兒現(xiàn)在修煉的功法可是她玄心宗的功法,有她領(lǐng)著,這位身份不凡的少女自然也理所當(dāng)然的成為玄心宗的弟子。
一舉兩得。
想到這里,她瞥了一眼王燦,心中暗暗嘆息一聲,覺得王燦真是走了狗屎運,撿到了這樣一個寶貝丫頭,還偏偏對他死心塌地。
“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王燦說道,事情涉及到大皇子姜離,已經(jīng)不是他能探查的了,更何況這位東萊伯也不是什么靠譜的人物,說不準(zhǔn)便會將他們的消息轉(zhuǎn)送給姜離。
“信兒的身份不簡單,她的背后絕對涉及著一個陰謀,甚至是大家族的常見戲碼。”霓裳打個哈欠,呼出一口白氣,帶著淡淡的清香。
“大家族的戲碼?”王燦沉吟:“那應(yīng)該就是繼承權(quán)的問題。”這倒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否則能夠讓姜離出手對付一位化靈八重武者,還是沒有任何活捉跡象的擊殺,那絕對是有著陰謀。
所以,權(quán)貴家族當(dāng)中為了爭奪繼承權(quán)趕緊殺局就成了其中最有可能的事情。
“這段時間我會和信兒住在一起,從她身上取出一滴精血,然后慢慢探查她的身世。”霓裳輕聲說道,這個倒是讓王燦很意外。
不過霓裳卻無所謂,反正住在那里,王燦也不敢對她怎么樣,而且她倒是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和信兒打好關(guān)系,將信兒牢牢的綁在拓跋風(fēng)的戰(zhàn)船之上。
想到拓跋風(fēng),霓裳的眼中散發(fā)著一種叫做“喜歡”的東西,可是下一秒便成了一種憂愁,一種讓人心碎的憂愁。
就在王燦準(zhǔn)備帶著霓裳返回臨候府飛時候,后者突然睜大雙目盯著王燦,直讓王燦心中發(fā)毛。
“怎......怎么了?”
霓裳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細(xì)細(xì)的在王燦的手上摸索,然后便是刺入元力,霓裳的元力和她的肌膚是一樣的感覺,帶著一種溫涼,很舒服,不會讓人討厭,尤其是在融入王燦的筋脈當(dāng)中的時候,更是一種舒心。
后者思索了片刻。
“你是三山州的人?”
“沒錯!”王燦點點頭,不明所以。
“那你身上怎么會有我們玄心宗功法的氣息?”霓裳的話讓王燦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明白這位在說什么。
而后者則是瞇著眼很認(rèn)真的說道:“沒錯,就是《素衣功》,這門功法的氣息在你的身上出現(xiàn)!”
說道《素衣功》的時候,霓裳其實是感覺到很恥辱了,因為這門素衣功就是根據(jù)她所修煉的玄心素女功延伸出來的,而它出現(xiàn)的原因就是為了迎合當(dāng)年的某一位圣皇的鼎爐需求。
沒錯,就是鼎爐,這種事情對于玄心宗來說,絕對是一種恥辱,所以這功法在那一代圣皇銷聲匿跡之后,便被玄心宗藏匿起來,不,應(yīng)該是被銷毀了,可是怎么會在王燦的身上出現(xiàn)這種氣息?
看著霓裳眼中散發(fā)著危險的眼光。
王燦也不隱藏,這種事情純粹是機(jī)緣巧合,就算是和玄心宗有關(guān),他說出來又不會死!
聽完王燦的介紹,雖然還是認(rèn)為不可思議,不過霓裳倒也諒解了王燦,只要王燦和敵對的宗門沒有關(guān)系,那邊無礙。
“抱歉,事關(guān)宗門聲譽,還請見諒。”霓裳歉意的看了一眼王燦,解釋了這件事情的原因,旋即說道:“當(dāng)初那一代圣皇也是修煉的純陽功法,而且因為走火入魔修為盡廢,不得已只能重修,所以我玄心宗的功法便被這位盯上,甚至有三位宗女和一位長老成為了鼎爐。”
“所以,這素衣功便是其中的基礎(chǔ)功,若是融合素衣功的元力,便能交融玄心素女功的元力。”說道交融的時候,霓裳的面色微微紅潤,帶著一絲羞恥,不過旋即便被壓制下去,道:“你這功法的消息千萬別傳出去,否則,必然會被整個玄心宗追殺,到時候,就算是臨候也不可能救你。”
王燦壓下心頭的震撼,點點頭,不過震撼過后,便是狂喜,這種雙修功法,他好喜歡的!
隱晦的抬起頭,可是恰好看見霓裳嚴(yán)肅的眼神......
好特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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