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顏微襯,眉頭微皺說道,
“你說的我都查過了,亡魂谷是江湖上的一個殺手組織而已。在哪里沒有人能做到的事情,在這卻是常事。這個世界,不僅有內力,還有很多奇怪的事情,或許還有鬼神存在。
阿玥,你不要太擔心,我們都是千年以后的人,或許是這里的東西流傳下去,那人跟著學的也說不定啊。”
沈青顏一笑,故作輕松的眉頭微挑對著喬玥說道,而后又一笑
“再者說了,就算是他,你又有什么好怕的,你現在是能任他拿捏的人嗎?”
面上雖說如此,但心下還是微微有些擔心自己的摯友。
沈青顏說話的過程中,一直都看著喬玥,生怕錯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她怕,那段日子,還是阿玥的心魔,如此,可就糟了
喬玥看到沈青顏的樣子,淡淡一笑,
“青顏,放心,我不會怕,當初能殺他一次,自然以后碰到也能殺他第二次。山水有相逢,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喬玥一笑,但她那如淡水般的眸子里還是有著一絲殺意轉瞬而逝。
這絲殺意,快的甚至讓人以為是錯覺,可還是讓沈青顏給捕捉到了。
心中的擔憂,微微升起。
透過窗戶,喬玥向著天外的那輪彎月看去,或許自己這一生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就是聯合狼牙毀了銀魂。
也正式因為這樣,她才有機會從那個地獄中走了出來,自己也才能遇到這一個摯友。
雪園,山茶花依舊開的潔白無暇,一身白衣的姬吟雪,依舊坐在長廊下淡淡的品著茶,面前擺著一盤棋,似是在等待著什么。
“太子殿下既然來了,怎么不現身呢?”
姬吟雪忽然淡淡笑道。
“姬公子倒是沉的住氣。”
君墨依舊穿著那身墨衣,從暗影之中現身,淡淡說道。
他步子微邁,慢走到姬吟雪對面,很自然的為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上好的君山銀針,姬公子倒是會享受。”
君墨嘴角翹起一抹弧度。
“這是云帝留下的那盤殘棋?”
君墨卻忽然看著那棋盤上黑白分明的棋子問道。
“不錯,當年云帝定四方,統九州,卻忽然不見,只留下這一盤殘棋,可是千年以來,都未有人解開。”
“君太子不試上一試嗎?”
姬吟雪忽然笑著問道。
君墨忽然一笑,抬眸看向姬吟雪,
“本宮向來不喜歡解別人留下的局。”
姬吟雪一笑,情理之外,意料之中,君墨向來如此,不是嗎?
“那君太子來此,只是為了喝這杯清茶。”
姬吟雪面上帶著些許疑惑,問道。
“我的來意你早已明了,何須我再多言。”
君墨抬眸,這世間唯一一個能讓自己看在眼里的,也就是面前的這個人了。
東燕帝正宮皇后所出,可無奈皇后命薄,東燕帝偏愛貴妃,竟聽了臣子挑唆,將四歲的嫡長子送往南楚為質。
一個人,一個沒有任何權勢沒有任何依靠的孩童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貫穿九州大陸的第一商行,掌握著九州經濟命脈的聽雪商行。
君墨淡淡笑,他在南楚這么些年,這南楚的朝堂之上,有多少他的人?
他遠離東燕,東燕二皇子自以為自己已是太子不二人選,可他手下的謀士有幾人是姬吟雪的,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怕是自己手中的西秦,也有此人安插的暗哨吧。
“是明了了,但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跟我做這么一個交易?你不怕賠本?”
姬吟雪忽然問道,以西秦的名義,與聽雪商行做生意
這次,他倒有些猜不到君墨的心思了
“本宮從來都不做賠本的交易。”
君墨把玩著手中的琉璃玉瓷燒茶杯,嘴角劃過一絲淺淺的弧度,淡淡說道。
他送他東燕朝權,他還他江湖諜影,很公平,不是嗎?
君墨嘴角出現一抹弧度。
“本以為君太子來南楚是為了往宮里安插點人,卻沒想到,只是為了跟在下做個生意。”
“這倒是讓在下受寵若驚。”
“這樁生意,我做了。”
姬吟雪放下茶杯眸中含著淡笑,對著君墨說道。
如此以來,不論是他的謀算,還是君墨的計劃,都往前邁了一大步,互惠互利,這君墨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借力打力,連他都拒絕不了這個誘惑啊
“那便好。”
君墨淡笑,區區一個南楚,他還沒放在心上。
不過,利用一個廢棋,將這南楚的風云,攪的再亂一點,他還是很樂意順手一做的。
確實,由于君墨這么一順手,就讓沈姑娘把賢妃給揪出來了。
此時正在宮里查案的沈姑娘嘴角微抽,這案件看似艱難無比,她一點點的去抽絲剝繭
可,這證據也忒全面了點吧!
平時做事滴水不漏的太監忽然自作聰明的露了點很難讓人發現的小馬腳,還有賢妃宮里的合歡香
沈姑娘很懷疑,是有人往這方面引導自己的。
算了,沈姑娘搖搖腦袋,管她是什么真兇還是被推出來的炮灰替罪羊,關她毛事,自己又不是青天大老爺,證據有了,交差去嘍。
沈姑娘很愉快的把自個兒查到的證據呈到了御書房。
看著皇帝幾乎已經全部黑掉得臉,
沈姑娘很識時務的退了出來,剩下的就是皇帝的事兒了,她回家陪她家阿玥玩兒去嘍。
接下來的幾天里,皇帝臉色陰沉的解決掉了賢妃一家,不論再怎么寵,賢妃敢算計到他頭上,這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賢妃被打入冷宮,桓王病倒,對這算是對君墨太子有了交代,心情也不錯,接下來,就是準備封妃大典了。
楚皇封西秦華陽公主為貴妃,禮典隆重,可謂是給了君墨足夠的面子。
而這邊的沈姑娘剛與喬姑娘重逢,心情也很是歡暢。
君太子與姬老板目的達成,交易一拍即合,心情也不錯。
皇帝剛納美人,重振雄風,心情更是開心的沒話說。
就連景王也因為遇刺裝病,也難得的清閑。
這時候,唯一一個腦殼疼得就只有一個天天被太后催婚的蕭鈺了。
蕭鈺腦袋疼極了,蕭景沒遇刺的時候被催婚的還是兩個人,現在,蕭景昏迷,這太后直接就專心搗鼓自己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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