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那兩個跟慫包似連反抗都不敢反抗的師弟,覃青陽臉更是黑了,怒罵道,
“兩個慫貨,虧師兄我這么多天都對你們這么好,現在連跟人對上的勇氣都沒有,兩個草包!
兩個慫貨師弟看著自家師兄的怒罵,微微縮了縮脖子。
我說師兄啊,跟那女人對上,你都吃虧了,我們能又本是翻出多大的浪來,反正咱師父都在昆山等著呢,咱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到昆山再說唄,就當搭了一趟順風車吧,。
而且師兄你這一路上不是時不時的就碾壓我們的智商,就是碾壓我們的身手,貌似也沒對我們多好吧。
還有,話說好像還是你威逼利誘的把我們從宗門弄出來的吧
看見那兩名弟子低下腦袋,火元霜更是嘴角微翹,淡淡的看向覃青陽,覃青陽見狀,臉色更黑了半分。
空氣,頓時冷了下來。
倒是旁邊的姬吟雪眉頭微皺,淡淡開口,
“這傳送軸既是火姑娘的,那可否請火姑娘告知這里是何地?為何在下在此地根本感應不到天地靈氣,更無法感知到此地的位置。”
聽到姬吟雪如此說,沈青顏也一個激靈后知后覺的看向四周。
剛才只顧著試探這兩個人,倒是忘了觀察此地地形。
閉眸用靈氣查探一番,亦是沒有感知到此地的位置。
按理說,既是有了靈氣,自然便可以散靈到各地,早已將各地地形記于腦中。
縱使幾人靈力還不夠強,但早已知此地為北域,將靈力三域此地,也不該什么都感知不到。
難不成這傳送軸將他們送往了一個未知的地方?
見姬吟雪如此問,火元霜亦是眸子微閉,淡淡感知。
眸中忽然張開,不對,這傳送陣本應該講他們傳送于沙海之外里北域較近的地方。
可現在,這里究竟是那里她也感知不到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著,火元霜眸子微沉,看向覃青陽,這傳送軸最后出現在他的手里。
覃青陽看到幾人如此,自是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對,接收到火元霜的目光連忙后退,撇清道,
“這關我什么事,你看我干嘛?明明是你們的傳送陣粗制濫造,可不管我的事!
火元霜微微瞥了覃青陽一眼,冷笑道,
“你動手腳?我可沒這么懷疑過你,給你一百個腦子,你恐怕也沒那個本事。”
這么一句話,讓覃青陽險些沒一口氣上不來氣死。
火元霜眉色微皺,只是,這是怎么回事。
沈青顏忽然眸子一亮,看向姬吟雪,四目相對,
“小重天!
“小重天!
隨后兩人嘴角同時劃過一絲苦笑,這可好了,剛出虎穴,又進狼窩了
小重天是一個獨立于九州之外卻又屬于九州的地域。
精通靈陣的人,通過擺布九州靈氣,形成靈陣眼,隔出一個獨立的空間,這便是小重天。
聽到小重天這三個字,火元霜與覃青陽兩人卻是突然面色一滯。
千年之前,那時的靈師凋零的還不算狠,也有著不少精通靈陣的人,修到極致的靈師找一處靈脈,自己一靈氣布陣,倒也不失一個休養生息的好洞府。
可自從千年前的那場變故,靈修境的靈師大面積凋零,精通靈陣的人再無幾個。
起碼在現在的正道能擺出小重天來的人,也就那么兩個人,而這兩人,絕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畢竟,一個早已入土,而另一個一個是昆山的太上長!
現在在漠北極煞之地,他們至少在此地是根本感受不到半絲靈氣
這是一個以聚靈之陣為本設下的小重天
覃青陽嘴角微抽,微微扶額,完了,這是攤上事了,他們攤上大事了。
了此時,沈姑娘卻是眸光有些湛湛發光,急著想去找到陣眼,對這個大陣試上一試。
她剛接觸陣法一學,現在正是學頭正勁的時候,自然看什么都新鮮,看什么都想要試上一試。
小重天聚煞陣啊玉無憂給的那什么殘圖上好像是有著那么點記載來著,可她還沒擺出來過。
既然這次遇到了,她才不管對方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既來之則安之,上去看看就好了。
拽著姬吟雪,沈青顏就要往前走去,順便還給火元霜招了個手。
這姑娘雖然話不多,但這性子,夠味。
更何況,現在雖然她想去找陣眼看看,他們也同是被困在這里,前路未知,多一個幫手總是好的。
火元霜看到沈姑娘的招手,笑了一下,便一手拖著那根紅繩跟了上去。
“喂,你慢點”
坐在地上的覃青陽被這么一拖差點沒一個趔趄摔個狗吃屎
看著火元霜跟上,覃青陽的那兩個小師弟也一左一右跟在覃青陽后面,好似充當著護花使者一般。
那小師妹看到火元霜跟了過去,眉頭微皺,出聲道,
“師姐,我們要與那魔人同路嗎?”
火元霜眸色微低,淡淡道,
“你不想來,可以不來。”
小師妹再怎么厲害也就是嘴上說說,順便在家里仗著自己有個得寵的娘親能在父親面前給火元霜穿個小鞋,在外面,可還真不敢太過分的跟她杠上。
于是乎,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開始往前行進了。
干燥的冷風刮過,干硬的大地之上又裂開幾絲裂紋。
沈青顏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角,壓住肚子里的陣陣餓意。
心中不緊苦悶,應該是這個地方啊,怎么不見陣眼,連點象征性的標記都沒有啊!
看著一片清冷的死地沈青顏不禁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那里不對呢?
一束靈光剛在腦中瞬間劃過,腦中什么東西呼之欲去,而下一刻卻被一個冷冷的聲音瞬間打散,
“不是說能帶我們出去嗎?怎么走到這么一個荒涼的地方?到底自己懂不懂啊?”
火元傾,也就是那小師妹,此時正面色不耐的冷哼道。
她是現在不怎么敢跟火元霜杠上,可自己發點牢騷,火元霜又能把自己怎么樣?
聽到火元傾如此說,火元霜眸色微冷,向后掃去。
火元傾接受的那個冰冷的眼神,一瞬之間有些微抖。
可待她反應過來,不就是一個火元霜嗎?
不過是天賦比她強了一點,在火家,還不是最卑微的一個小小的庶女。
長時間的跋涉與煞陣中的風沙磨礪,讓火元傾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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