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吾獨愛、只看LZ,抱拳、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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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尋漁的劍早已出鞘,斜提在手,護(hù)衛(wèi)著花雨,隨時準(zhǔn)備發(fā)出凌利的一擊。
花雨兩人這樣視若無人的囂張,終于吸引到了仇恨,一把磨盤大的巨錘如一座小山,轟然向花雨的腦袋砸來。
李尋漁眼中頓時戾氣大盛,直接就是最強(qiáng)大的“月升”外加劍意霸道攻出,小山般的巨錘直接被強(qiáng)烈的劍氣切割成了兩半,并且余勢不止地繼續(xù)向偷襲之人射去。
一旁正與人爭奪一柄匕首的滄歌見此眼神也不由一凝,原來這女子跟自己動手時竟還隱藏了如此多的實力,想及此,下手也不由更有力!
舞動巨錘的人怒吼一聲,又是一個錘子橫起擋在了劍氣前方,兇猛的勁氣沖擊著持錘之人后退了幾步,露出了真容。
使用如此粗獷兇猛的兵器的人,竟然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
這讓打算繼續(xù)出手的李尋漁也稍微愣了一下,不過,也僅此而已,企圖傷害花雨的人都是不可原諒的!
這彪悍女子也立即知道踢到了鐵板,迅速打算逃離,可哪能逃開李尋漁的劍!
凌利無匹的劍勢直接籠罩著她,截斷了她的退路!
后路已斷的女子也立時兇性升起,雙目殺機(jī)四溢,準(zhǔn)備拼命一搏。
旁觀戰(zhàn)局的花雨見此,一聲輕哼,隨著李尋漁的劍勢,小李飛刀脫手而出,一道寒光閃過,那女子剛反應(yīng)過來時,飛刀已插在了她的肩胛骨處。
受此重創(chuàng),再也拿不起如山般的巨錘,被李尋漁一劍挑飛,跌落在花雨面前。
花雨右手拂動,迅速封住了她的幾個大血,截斷了她的氣脈,現(xiàn)在的她只是一個普通人了。
見花雨沒有直接殺她的意思,女子從絕望的心境中恢復(fù)過來,可是,轉(zhuǎn)瞬就又聽到了令她絕望的話:
“三嬸,現(xiàn)在沒工夫理她,把她扔到那個兵器架上,等會兒再說!”
李尋漁自是不可能有什么意見,運劍一挑,準(zhǔn)確地將女子扔到了那個架子頂上,順手也把滄歌,衛(wèi)大幾人扔過來的活口扔到了同一個架子上。
幾人恨恨地彼此瞪了幾眼,然后不得不認(rèn)命地呆呆地看向戰(zhàn)場。
花雨只是在李尋漁的守護(hù)下靜靜看著寇徐兩人的不要命行為,他們總是往人多的地方竄,不斷地把整個戰(zhàn)場挑動的更加混亂。
而花雨則是以一柄飛刀總在他們必死之際將他們救了回來,兩人也更是因此戰(zhàn)斗地更加瘋狂,更加隨心所欲。
他們在以此練功!
寇仲的刀法越加流暢,徐子陵的腿法更加詭異飄然。
戰(zhàn)場的其他人見花雨沒有參與搶奪兵器的意思,再加上剛才的一系列武力展示,眾人都果斷地不去招惹他和李尋漁。
所以,戰(zhàn)場出現(xiàn)了一種詭異的現(xiàn)象,所有人都在瘋狂拼殺,甚至不時有人倒下,永遠(yuǎn)地失去了機(jī)會!
而卻有兩個人一片安然地在中間地帶看著所有人爭搶、廝殺。
詭異的和諧!
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混亂的戰(zhàn)場在不停地廝殺爭奪后,留下了一地的尸體,在外界,他們都是頂頂有名的先天高手,如今,卻也只余一縷亡魂。
花雨暗嘆了一口氣,眼光掃了掃被扔到兵器架上的十一個人,才把心思重新放到當(dāng)下的境況中來。
一場大混戰(zhàn)已經(jīng)到了尾聲,所有的人都已是不再獨自為戰(zhàn),而是逐漸形成了一個個小團(tuán)體。
寇仲,徐子陵兩人也拖著渾身的傷痕回到了花雨身邊,拄著刀,嘴里還留著血沫,眼中卻還滿是興奮之色。
衛(wèi)大還有滄歌等八人早就聚攏到了一起,警惕地防備著其他團(tuán)體的攻擊。
場中已只剩下不到二百人,形成了十五個勢均力敵的團(tuán)體,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是卻也是誰都不敢率先動手,怕引起其他團(tuán)體的聯(lián)合打擊,彼此警惕地盯著,場面就這樣僵持著。
“咳咳。。。。。。”
花雨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了過來,緩緩開口道:
“各位,這武庫中的兵器現(xiàn)在都已是各有其主,而這仙府如此之大,還有很多地方大家都還未曾探索,不知還有多少寶物等著大家去發(fā)現(xiàn)。
大家大可不必在此繼續(xù)耗費時間,不如各自退一步,都拿著自己的收獲和平離去,如何?”
這是一個很蹩腳的理由,但卻是正好給了所有人一個緩沖的借口,而且現(xiàn)在的形勢下,大家都已恢復(fù)冷靜,沒有人想再繼續(xù)廝殺下去。
借坡下驢誰不會。
所有人默契地緩緩收起兵器,劍拔弩張的氣氛立時放松下來。
自然有人帶頭回應(yīng),既然勢均力敵,誰也不愿意再做無謂的拼殺而無辜喪命于此。
最靠里的團(tuán)體最先向武庫的最里面行去,因為,唯有那個方向才有可能尋找到這個武庫的出口。
入口處在花雨等人進(jìn)來后就消失不見,再也無法出去,所以花雨等人在武庫門外才沒有見到任何一個從武庫里逃出的人。
一百多人陸續(xù)離開,唯有花雨等人又留在了最后。
“莊主,我們現(xiàn)在怎么做?”寇仲稍稍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口后問道。
“這武庫中看來已沒有什么可圖的了,但其他地方必然還在廝殺爭搶著,我們就在此呆上半天,然后就離去。”
“那我們這一趟豈不是白來了?”寇仲有些愕然地說道。
“我們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收獲了,再繼續(xù)下去就真的是找死了。不信?現(xiàn)在還活著的人幾乎每一個都是先天中真正強(qiáng)者,不會再像之前這樣讓我們有便宜可撿,更何況你們都已有傷在身。”
花雨說著,眼神掃了掃被扔在兵器架子上的十一個人。
寇仲沉默了,也不得不承認(rèn)花雨的說法,他雖戰(zhàn)意未減,卻也不是想找死。
至于徐子陵和李尋漁兩人壓根兒就沒有思考這個問題,安靜地盤坐療傷。
“老規(guī)矩,去讓那十一個人簽下契約吧。不過他們傷了我們的人,欠款加倍,那位使用巨錘的女子想殺我,欠款加十倍。”
花雨對靜立的寇仲說道。
“十倍?”
寇仲驚訝地看向花雨,花雨口中的十倍可就是一百萬兩黃金,也就是一千萬兩白銀,足以讓一個大型家族破產(chǎn)。
而任何個人除非在勢力中是無與倫比的重要,否則依靠自身想還清這筆巨債的話,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因為還有利息呢。
這女的真的有這么大的價值?寇仲也有些暈乎地摸不著頭腦。
事實上,在花雨的評判中,這女的價值應(yīng)該是跟滄歌相當(dāng)?shù)模f兩黃金足矣。
只是,她舞動巨錘,凌利兇悍的氣質(zhì)讓花雨想起了上一世的一位十分疼愛他的女漢子表姐。
所以,他才動了要將她留在身邊的想法,一百萬兩黃金,只是個開始。
看著花雨認(rèn)真的神情,寇仲知道這不是開玩笑,頓時同情地看向正憤然看向花雨的女子。
若非她被封住所有穴道,無法動彈言語,花雨可能早被罵地狗血淋頭了。
出于同情,寇仲先一一讓其他十人簽下了契約,期間或是威逼利誘,或是諄諄引導(dǎo),十人沒有任何強(qiáng)烈地反抗就簽下了契約。
都想著出府之后還債走人,畢竟做為一個先天高手,十來萬兩黃金還是基本可以湊齊的。
輪到巨錘女子了,寇仲解開她的穴道,讓她可以正常活動,卻不能運功,因為寇仲見過她的兇猛,那完全不是現(xiàn)在的他所能抵擋的。
只是,寇仲還是低估了這種女漢子的兇猛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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