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么選擇健康保健所，要么選擇……”

    李斯特的話語停在了這里，因為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現在一切都清晰起來，這樣的說法已經足夠，說得太透反而丟失時髦值。

    現在這種情況，這個情況明顯是某個勢力處心積慮的作為，那個勢力之前的實力不論如何，在這個事件之后一定會發展到超過賢者之城的地步，而唯一能夠與他抗衡的就是健康保健所。

    現在健康保健所出售的系統，雖然僅僅是試用版（需要付費，功能不全），但是已經能夠一定程度上抵抗紅霧的侵蝕，這種抵抗至少比起洞虛宗自己的互宗陣法有效得多，并且有證據證明正式版可以完美抵抗紅霧。

    健康保健所究竟是處于什么目的研究了這樣一個系統？這一點現在并不重要，在確定他們有抵抗紅霧的手段之后，一件事情就非常清楚了，只要他們站出來，立刻就會成為與紅霧勢力正面抗衡的旗幟。

    這場戰斗沒有妥協的余地，沒有第三方的選擇，只有他們，必須是在他們之中選擇一個，因為只有他們才能夠被成為掌控這個空間的主人。

    不論這里有多少人對于這一切不滿，不論他們過去是怎樣的身份，但是這一刻，他們沒有任何的選擇，他們必須臣服，他們唯一的權利就是選擇臣服的對象，是臣服于自己的敵人，還是一個早就冒出來的勢力。

    “門主，這樣的選擇是不是倉促了一點？”

    “你是不是還想說，這樣將自己的一切交到別人手里太過糟糕了？”

    很多年以前，在洞虛宗與健康保健所結成盟友之后，健康保健所為洞虛宗提供了這一批試用型系統，那個時候健康保健所的門主伊利亞還同時交了自己門派為系統升級的密鑰，告訴自己一方隨時可以升級成正式版。

    但是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升級。理由自然很簡單——這個系統實在是太好了。這絕對不是反諷，每一個試用過的人都可以確定這一點，可以說使用了這個系統之后，他們認為自己修煉多年都是在走岔路。

    正因為如此，才需要警惕，僅僅是這樣試用的系統，就能夠讓人如癡如醉，那么最后真正制造出來的完美的系統，又能夠達到怎樣的程度？

    只怕所有的弟子從今以后再也離不開系統的輔助，而門派與健康保健所的合作，也會變成融合，自己變成健康保健所的一個分支部門。

    但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不，在另外一種程度上非常重要。

    那個長老猛地一驚開口說道：“門主，我錯了，我們現在的問題不是太過倉促了，而是太慢了，我們的行動太慢了，我記得當初伊利亞門主給我我們一顆種子，現在正是我們使用那個種子拯救所有人的時候。”

    不愧是洞虛宗的長老，洞虛宗是唯一一個沒有出現過賢者，還一直保持在賢者之城核心環前十的門派，依靠的就是他們龐大而且高效的長老團。即使在最初的時候，會由于門派過去的輝煌而顯得有些自大與固執，但是在理解情況之后，立刻就能做出正確的決定。

    “沒有關系，并不會太慢，對方也需要萬全的準備，現在這種情況大概也出乎了他們的預料，過去的應對方案已經不可行，他們需要更加激進的做法，那個時候就需要我們相應，需要一個賢者之城前十的門派相應他們的號召。”

    不過在那之前，還需要通知他們一聲。

    “決戰的時候到了。”

    “華鋒，原計劃并不是這個時候決戰，我們在這里揭穿對方的陰謀，趁勢掌控這個世界修真者的核心勢力，從而掌控這個世界的修真者，然后才發動總攻，一舉消滅掉敵人，究竟發生了什么？”

    “一個預料之中的低概率事件出現了。”

    “嗯！”聽到華鋒的話語，七海千秋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當初他們在計算幕后黑手會有怎樣的動作時，思考了很多的可能，而其中一個稱得上非常糟糕的可能。

    “長生物質真的存在。”

    長生物質，根據七海千秋他們的解析，這個東西不過是因為這個世界本身缺乏某些特定信息，使得人無法完全超脫凡體，才具有生命限制，而這個東西里包含了本世界缺乏的特定信息，能夠補足人體，完成超脫。

    “長生物質啊，長生物質，整整一個星系的長生物質，這是足夠讓這個世界所有修真者都瘋狂的事情，如果他們知道這些長生物質會把他們變成什么樣子的話，他們估計會更加瘋狂。”

    沒錯，現在出現的紅霧就是長生物質，即使這種從長生物質會造成看起來非常詭異的結果也是這樣。

    而且正因為這種紅霧是長生物質，所以絕大多數的防護與抵抗都沒有效果，因為這個世界的修真者他們的肉體，他們的靈魂從本質上來說，非常想要這種物質。

    這就好像是，面對著一個坑坑洼洼的地面，當水倒下來之后，水自然會留到那些坑洼之地，填平整個地面，這與地面是否想要抵抗沒有任何關系。

    “他們已經知道了。”

    “掌門，孔于吉已經不行了，剛剛他已經分不清我們是誰，試圖攻擊我們，根據研究室的人計算，最多只有兩天，兩天都他的腦細胞變異將會達到最終階段，他過去的記憶，過去的認知將會徹底消失。”

    至于之后會怎樣，變成植物人，變成動物，亦或者是與靈魂融合之后，誕生出新的靈智，都是有可能的，而需要的則是。

    “等待，等待兩天后的結果，如果實驗體出現肉體方面的突變，允許采用第一類清理手段，等待第一期實驗結果出來后，第二期實驗可以開始，在第一期實驗非四類失敗的情況下，允許投入三位數實驗體。”

    “掌門，我們真的要這么做嗎？如果這么做了，我們就沒有回頭路了，我們會變成別的生物，其他修真者……”

    “他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別忘了，賢者之城是為了什么，是為了能夠長生不死，別說區區改變生物形態，就算是為此殺死再多的人也是值得的。”

    短短一天的接觸，以修真者的底蘊，他們已經意識到現在這個局面是怎樣的情況，他們想要做出選擇。

    但。

    “我們并不是沒有機會，我們同樣可以給他們長生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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