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和云暖暖一早起來,本來一起想去找歷心平,見歷心平房中沒人,往回走時,正好遇到了云遮月,向他問時,才知道歷心平的母親來了云端。便讓云遮月帶著她兩個也來到列祖殿。
雖然列祖殿是云端重地,但若問是公主,云暖暖又是云遮月的女兒,自然對她兩個沒有任何禁止。
忽聽云在天道:“既然心平已經入了云端,你們直接住在云端就可以了!”
惹得歷鏡明和歷云舒都看過去,見會不像客氣那么簡單,而且那神情極希望歷云凡和應娘住進來。都在心里道:“原來心平如此受云端重視呢,從來沒有聽說過云端弟子可以帶家眷修煉,其他弟子的家屬來宗探望,也只是在外宗相候,我們卻可以進來!”他們哪里知道,此時的歷心平是云端的小師叔祖。
應娘連忙道:“云大掌門太客氣了,我不會修煉,來云端做什么?我能時常來看看兒子就知足了!”
云在天一臉的失望。
若問道:“我媽來云端時,可以隨時去我那里,反正我那里房間多,完全可以讓我媽我我爸住得下!”云在天道:“這樣再好不過,也能讓你們母女好好談心!”
應娘道:“公主且莫再媽媽的叫,你是公主,我……”在灘頭鎮時,不知若問身份,當時若問叫媽,也就當成兒戲一樣應下了,沒想到這丫頭當了真,自從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便感覺高攀不起。
若問道:“怎么你不認這個閨女了么?”
“不是不認,你是千金之軀!”
再千金你也是我媽媽,自幼我便沒有媽媽,其實我在心里已經把你當成我的親媽媽了!”若問說著,伏下身去。把頭埋在應娘膝上,輕聲泣啜起來。
又讓應該連聲撫慰:“好了好了乖女兒,別哭了,我做你媽媽,你當我女兒!”若問才算悲聲卡住。
云暖暖嘀咕道:“現在是女兒,以后還成為你家兒媳婦呢?”雖是嘀咕,但也讓滿屋的人都聽到了!”所有歷家的人都瞪大眼睛驚了一下,接下來便臉現喜色,歷家能娶進一個公主,那是何等的榮耀。
歷心平臉上羞紅,只顧吞唾沫。若問向云暖暖白了一眼,一幅稍時收拾你的架勢。
云暖暖道:“你們的事都說好了,該說我的事情了,我的玄功樓與二月二日開業,到時候,我大伯要去替我撐一撐場面!”
歷心平聽得一驚,回頭道:“你說什么!”
“我們兩個的了玄功樓已經建成了,我想要二月二開業,到時就能……”
不等她說完,便聽云在天道:“胡鬧,二月二最至境大會召開的日子,誰有時間去理你的玄功樓!”
本以為云暖暖會開口求她這位大伯,卻哪知云暖暖道:“這是你說的不去哈,我讓公主回去找兆皇,如果他要去,你可不能再進我的樓里!”
云在天喘一口粗氣,臉上極是無奈。兆皇雖然威儀東兆,但是對于他這位女兒卻是百般依順,誰知道兆皇去不去呢,如果到時候他去玄功樓,自己定然會陪在左右,到時,極有可能這位侄女起個不讓自己進入,那樣就糗大了。
連忙道:“好吧好吧,只要兆皇能去你的玄功樓,我也去!”
歷心平想到至境臺事大,怕被玄功樓給影響了,便回頭對云暖暖道:“至境臺大會也是二月二召開,我們一座區區玄功樓也當天開業,這樣……這樣不好吧!”
“這叫蹭熱度,怎么不好?讓三位掌門和兆皇替我們去了剪彩一下,耽誤不了他們多長時間!”
一時搞得歷心平也不知說什么好了。
歷千山終于忍耐不住,驚疑指著歷心平叫道:“原來在云端宗門之前的那座玄功樓是你的呀!”
歷心平點了點頭。
“乖乖!我還以為是云端宗門的玄功樓呢,正好奇怎么玄功樓建到了宗門之外,原來是你私有的!”
歷千山說得十分興奮:“我也進去看過,里面的玄功可真多呀,多到超乎我的想像,就連馮過聲也進去過,只讓他嘖嘖連聲,半句話也說不出!”
歷心平問道:“怎么,馮過聲也來了皇城?”
“來了,他是代表青玄宗來參加至境臺大會!”
歷心平點了點頭,心道:“馮過聲本就是修煉天才,雖然他進入青云宗時間不長,但想來也是新一屆中的優秀弟子!”
正說間,突然大殿內響起云奪的聲音:“好強大的云端呀,能把玄功樓開得門朝外,卻沒有一個造境師幫我復活!”突然來這么一個聲音,讓大殿內靜了下來,都轉頭去看,找了幾圈,也沒找到人。
歷心平在心里道:“老師,你的麻煩來了!”
“別看笑話,先給我罵兩句云在天!”亙天行在天機斗內道。
歷心平渾身一震,在心理道:“老師我錯了,我不應該有看笑話的心理,犯了大不敬之罪!”
亙天行也不接他話頭:“你就罵,云在天,你這軟耳根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難道上一次青鳳出逃的教訓還不夠嗎?”
歷心平又把臉枯皺起來:“老師我真的錯了,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爸媽都在呢,而且還有這么多歷家人,讓他們看到我一個晚輩罵掌門,怎么……”
“你罵不罵,你不罵我現在就控制你的身體去打這云在天耳光,而且我還撒潑你信不信!”亙天行并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
聽到亙天行堅決的聲音,讓歷心平感覺亙天行也并不只是報復懲罰一下自己那么簡單,又想起初來列祖殿時,他就有一聲嘆息,按宗規來說,自己父母和家人是沒有資格來列祖殿。想來是云奪授命天受云奪如此行事,為的就是能讓自己來這殿內,她好和師父見面,這位大師姐好心機呀!為了她的目的而改變云端規則,想來上一次青鳳出逃時,也是這般。
意識到這一點,歷心平便道:“云在天,你可知罪么!”
大殿之內,頓時又靜了下來,所有歷家人都人瞪大了眼睛看向歷心平,個個心道:“這是什么情況,怎么這他如此給掌門說話?”特別是歷千山,更是替歷心平咽了一口唾沫:“我這位叔伯弟弟要干嘛,找死么?”
忽見云在天對著歷心平跪倒:“不知……不知晚輩所犯……”
眾多目光都看過來,讓歷心平也一時緊張,不等云在天把話說完,歷心平便道:“竟然還不知所何罪。你耳根子軟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難道上一次青鳳出逃教訓還不夠么?”
云在天跪在地上,一臉的汗水,自然也明白歷心平所說何事,只是不知道是這位小師叔祖的意思,還是先祖師亙天行的意思,揣測了一下,最后判斷是亙天行的意思,但是嘴上仍道:“是,晚輩知……知錯了,請小師叔祖責罰!”因為他也考慮到了,既然亙天行不愿意出面,而讓歷心平說出,應該是他不愿出面,也許是他不愿意見自己的云奪祖師,既然他不愿意見,自己也就沒有必要提到他,否則他會更生氣。
歷心平見他久久跪在自己面前不起來,更加急切,低聲道:“起來呀,起來呀,快起來……”
“呃!是……”云在天連忙站起身,便見歷心平連連對他無聲的張嘴,看了一時歷心平的嘴型,云在天便也讀懂了歷心平的唇語:“替我解釋一下!”
云在天連忙又打個哈哈,道:“云端宗規便是如此,掌門和弟子一視同仁,掌門有錯,弟子也可指出,多謝……多謝心平替我糾正!”
殿上所有人以一幅活久見的眼光看了半晌,自然在心里對云在天這句話都不信,雖然云在天說是宗規如此,但那一聲“小師叔祖”是如何也逃不掉的。
到底是應娘的見識少,覺得堂堂云端掌門來跪自己兒子,覺得難以承受,站起來對云在天說道:“掌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縱然是云端宗規如此,也不應該對一個弟子下跪!”
云在天又急出一頭汗,連忙道:“是是是,只是我一時緊張,沒有把持住,以至失態!”
自然這話周圍也沒一個人信。
亙天行又在天機斗內道:“再對你大師姐說,就說我很生氣,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把青鳳放走了,此時至境臺大會在及,形勢緊張,沒有時間處理你的事情!”
在眾人驚愣不知狀況的時候,歷心平又開口道:“大師姐,師父很是生氣,他老人家也知道你的意思,只因你放走了青鳳,至境臺大會在及,形勢緊張,沒有時間處理你的事情!”
他的聲音并不高,而且還有一些怯意,卻久久在大殿回蕩,更加讓所有歷家人不明所以。
亙天行又在天機斗內對歷心平吩咐:“帶上你父母,走!”
“好!”歷心平應一聲,走過去扶住應娘:“媽,我們走吧!”就往殿外來。
只見殿外閣臺上停放著兩臺魂輦。自然是方便玄魂御體不足的上下列祖殿。
云在天引著走到他旁邊,讓所有人都上了魂輦。
魂輦飛起,直往太歲山下飛去。歷千山回頭去看,見云在天正躬身施禮相送。說道:“這云大掌門忒也重禮節了吧!”
歷鏡明等人去看時,都疑惑道:“這也不像是重禮節的意思呀,尋怪異!”
眼看魂輦往下飛遠,云在天回到列祖殿內,嘆息一聲,埋怨道:“祖師呀,我就說這樣不行,你非是如此,看,惹得亙天行祖師不高興了吧?”
憑云奪的脾氣,本以為他又要開口罵幾句,即使不罵自己,也會罵三師叔祖幾聲,沒想到云奪那靈牌上卻傳來云奪聲音道:“嘻嘻,只要他生氣就好,師父還是待我很好的,嘻嘻!本來就是我的錯嘛,是我放走了青鳳,他沒有懲罰我,只讓我回到這靈牌空間內,現在至境臺大會在及,自然要時時對青鳳防范,沒時間理會我的事情也正常呀……”
那語氣反倒是十分高興,只顧自言自語地往下說,也不理會云在天,云在天又連叫了幾句“師祖”,也難把她話頭拉回,只有苦嘆一聲:“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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