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怎么打不開了?”鄭天一臉焦急,隨后將救助的目光拋向了道叔。
“認命吧,我也沒有辦法,或許那些寶藏本就不該人所擁有。”道叔搖搖頭說。
鄭天聽后又氣急敗壞的踹了幾腳鍍鉻門,可那門始終毫無反應。他罵罵咧咧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視頻沒拍到,寶藏也沒撈著,反倒是收獲了一身傷,這買賣實在是虧。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繼續(xù)前進吧。”道叔開口說。
鄭天雖然對那些寶藏仍舊依依不舍,可眼下也沒什么好辦法,只得先點了點頭。
“等等,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奇怪的氣味?”我身邊的衛(wèi)茵突然攔下了正要起步的道叔,開口對我們說。
“還能有什么氣味?我現(xiàn)在鼻子里都是黃金白銀的氣味。”鄭天垂頭喪氣地回道。
衛(wèi)茵不說我還沒有察覺到,可她這一說,我突然也發(fā)現(xiàn)附近的氣味變得有些不對勁,感覺空氣中濕漉漉的,確實有股怪味,而且這怪味越來越強烈,逐漸演化為陣陣刺激性氣體的味道,這味道好像還有些熟悉……就像之前那蟄水池中的味道一樣。
“不好!”察覺到什么的道叔突然驚叫了一聲,他用手電晃了晃四周對我們說:“密道兩邊的墻體正在裂開!”
我們立刻朝兩邊望去,果不其然,兩邊的墻壁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許多條裂縫,而且還在不斷擴大,從里面滲透出一些不明的液體。
看到這時,我們的內(nèi)心都恐慌到了極點,因為這條密道正位于先前宮殿中的那片蟄水池的底部,如果說有什么液體滲透進來的話,那十有八九就是那些能將我們腐蝕成渣渣的蟄水了,怪不得這四周氣味聞著這么熟悉……
“這墻壁怎么說裂就裂?”鄭天剛才還沉浸在自己的黃金夢中,沒反應過來,現(xiàn)在看見這陣勢,慌張問道。
“還問那么多做什么!趕快跑啊!”道叔說完這話,我們才緩過神來,不顧一切地向前沖去。
隨著我們步伐的加快,兩側(cè)墻壁裂開的口子也越來越大,上面雕刻的圖案已經(jīng)完全被腐蝕模糊了,黑色的蟄水不斷的從墻面上流淌下來,其間還夾雜著一條條扭動的鬼蟄,在我們身邊就像無數(shù)幽靈一般肆意游走。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我的腳邊已經(jīng)流淌滿了蟄水,這些蟄水中全是強酸,我感到自己的鞋子已經(jīng)基本上被腐蝕得沒形了。
我心里一陣懊惱,早知道剛才就不看那些寶藏了,現(xiàn)在可好,耽誤了時間,還要賠上命。
“媽的,這吊地方怎么跑不到頭!再這樣下去我們幾個全部玩完!”鄭天帶著哭腔罵道。
“唔好鬧,不如省點力氣,繼續(xù)跑總會到頭!”七哥說道。
我一瘸一拐的,邊跑邊抖動身子,樣子極為狼狽的問道叔:“叔,你那還有沒有火折子?我感到這些鬼蟄正在往我身上竄。”
道叔搖搖頭:“已經(jīng)用完了,而且現(xiàn)在四周全是蟄水,就算有火折子也燃不起來!”
這下可能真要玩完了,蟄水不比其他水,要是普通的H2O,只要不把這密道整個漫滿,那我們還有游出去的希望,可現(xiàn)在是H2O+濃HCL+濃HNO3+各種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混合,到時候恐怕只有魂能游出去。
現(xiàn)在密道兩側(cè)的墻壁已經(jīng)脫落得差不多,原本只是一點點滲出的蟄水現(xiàn)在變成了一道道流出,而更糟糕的是,我們頭頂?shù)膲Ρ谝查_始裂開、脫落。
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我們拖著既疲憊又傷殘的身體向前又跑動了幾百米,忽然發(fā)現(xiàn)頭頂上有亮光照射下來,這對已經(jīng)在無止境的密道中拼命奔跑許久的我們來說,簡直就像是打開了一扇希望之窗。
“上頭應該是被人打了個盜洞,我們只要上到盜洞那邊,就可以躲開這些蟄水了!”道叔喊停了我們說。
“你說得倒輕巧,咱們又不會飛,怎么上去啊!”鄭天一邊說,一邊甩落爬到他身上的鬼蟄。
“是啊,我們現(xiàn)在連基本的繩索都沒有了,沒法上。“我也搖搖頭絕望的說。
“實在唔得疊羅漢啦!我企喺最下面,你哋踩住我上去,這里也就四五米高,努力下應該行!”七哥說完半蹲下來,示意我先踏上去,看來他是想犧牲自己,保全大家。
我站在原地還在猶豫時,一旁的鄭天先開口了:“那感情好啊!社會上就是缺你這種愛做好事的活雷鋒,出去鐵定送你面錦旗!”
說罷他就急急的準備先踏上去,我一把將他攔住:”再怎么說也是女士優(yōu)先吧,注意素養(yǎng)!”
鄭天看了眼一邊的衛(wèi)茵,做了個請的手勢,衛(wèi)茵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遲遲不行動。
“哎呀!我說大小姐,你就別再浪費時間了!你不上我可就上了!”鄭天焦急的說。
就在這時,道叔突然指了指那洞口,驚訝的說了聲:“你們看!”
我們再次朝上看去,發(fā)現(xiàn)那盜洞里竟然有一根繩子慢慢放下,很快就落到了我們的面前。
“這是什么情況?老天爺開眼了?”七哥站直了身子,對于這突如其來的援救有些難以置信。
不管怎么樣,還是先上去再說吧!我們依次順著那根繩子一直向上爬,由于高度不算太高,所以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我們五個人就全都上到了那個盜洞里頭。
上去后我們發(fā)現(xiàn)這里竟空無一人,也就是說剛才放下繩子的那個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已經(jīng)離開了。
我們又仔細觀察起周圍,發(fā)現(xiàn)前方還是一條甬道,與我們剛才所在的密道幾乎是平行的,兩側(cè)土墻上有一些凹槽,凹槽里擺著才點上不久的煤油燈。
“你說剛才救我們的會不會是肥熊那胖子,他可能還活著。”鄭天看著空無一人的盜洞說。
“不會,就算他還活著,在救了我們之后,沒道理一聲不吭地就走了。”我對鄭天的想法不太認同。
“你們來看看這個,是軍品。”七哥指著那個固定繩子的飛爪說。
當我和鄭天看見那個飛爪時,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叫了出來:天!這個飛爪正是之前那些面具人大戰(zhàn)蝙蝠王時用的!
難道剛才救我們的人是面具人?
因為道叔他們之前也遇見過那些面具人,所以聽見我們說這話時并不感到意外,道叔蹲下身仔細看了看那飛爪說:“看來剛才給我們送救命繩的確實是那些面具人。”
既然道叔也這么說,那應該是沒差了,可他們究竟是誰,為什么三番五次的救我們?
道叔站起身對我們說了句:“先不管他們了,我們繼續(xù)向前走,不出意外,出口就在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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