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出了1號館，并沒有出大門，而是朝著2號館走了去。

    秦衛河一臉驚訝：“小夕姐姐不是說去買鞋子嗎？”

    “那是跟鄭澤華說的借口，并不是真的要買。”林小夕給秦衛河解釋。

    “鄭澤華？”秦衛河大吃一驚：“那個人就是剛才昱哥哥一說就生氣，一直跟他和源哥哥針峰相對的鄭澤華？”

    “是的啊。”林小夕看他一臉驚訝，十分奇怪，“怎么了？”

    秦衛河露出恍然的表情：“我說剛才那個人怎么看我的眼神那么不善，還知道我是秦家人。原來他是鄭澤華，這就說得通了。”

    “遷怒？”林小夕挑了挑眉毛，“要是這樣子，那等一會兒看到了李董他們，記得跟他們要一下精神損失費。”

    秦衛河抿嘴直笑：“小夕姐姐的主意好，我現在就去跟他們說好了。”

    說著，拉住林小夕就朝著之前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別急。”林小夕阻止了他。

    “怎么？”

    “我看到水際了，走，我們去打聲招呼。”

    兩人去了二號館的角落處。

    陳水際套著一件黃色圍裙，正坐在一堆宣傳彩頁上，專心里整理著面前的塑料袋子，聽到面前停了腳步聲，也沒有抬頭。

    秦衛河看著她身上的圍裙，十分驚訝：“水際姐姐，你這是在當清潔工嗎？”

    “是啊，清潔工！”陳水際扶了扶眼鏡，抬起頭來，“咦，是小衛河和小夕啊，你們也過來了。”

    之后眉毛微挑：“小夕，你穿得這么正式，是也在這里兼職嗎？”

    “算是吧。”林小夕微點了點頭。

    陳水際用手捏了一下林小夕水嫩的臉：“你不是剛軍訓完嗎？怎么這么快就恢復過來了？早知道這樣，我跟你要一下秘方，這樣也不用在這里做清潔工。”

    說著，朝著門口那些穿著旗袍的司儀指了指，笑道：“而是美美地站在那里了。”

    秦衛河哈哈大笑：“我小夕姐姐是曬不黑，根本沒秘方。”

    “喂！別扎心啊。”陳水際給了秦衛河一個警告的眼神，又問他，“你小夕姐姐不是有工作嗎？你跟著過來搗什么亂？”

    “我來看小夕姐姐啊。”秦衛河笑著回答。

    陳水際瞥了他一眼，在他的頭發上狠狠了揉了一把，直把秦衛河揉得跑到了一邊，才跟林小夕說：“小衛河怎么過來了？”

    “他說這次長假只有他一個人在家，我就讓他過來了。”林小夕說著，蹲了下來，幫陳水際一起整理塑料袋子。

    陳水際忙阻止：“你快別幫忙了。”

    “怎么？”

    “這是我覺得沒啥事干，又覺得干坐著不好，故意找了一個這樣的用來打發時間，你幫我干了，我等下還得弄亂它。”

    林小夕：......

    她站了起身：“那我走了。”

    “走吧。”陳水際揮揮手，又想起什么，“小夕，上次孫莉給我打電話，說你們兩個在報名的時候，碰到了現在改名改姓的葉海亮學長，還是他領你們去學院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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