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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難養(yǎng) 正文 第232章 活著就好

作者/蘭爵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自云漠知曉了公孫湛的身份,便更加殷勤了,直接隨了小公子的稱呼喊師爺,面滿笑容,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把公孫湛伺候得十分到位,他身邊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圣王爺是怎么了?不應(yīng)該是殺人不眨眼的修羅嗎?怎么這會兒成小綿羊了?那些女眷見了,一個個都眨著眼睛,臉頰紅紅的——哎呀,王爺笑起來好好看。

    最納悶的還是九王爺,他師父已經(jīng)去世很久了,這漠小子又從哪給他認(rèn)了個師父來?

    云漠倒了杯茶端到公孫湛的面前,“師爺,喝茶!

    “好好!”公孫湛點(diǎn)著頭笑瞇瞇地接了過來。

    蘇老爺子也在一旁笑著,“公孫,你不是說要跟這個拐走你徒孫的臭小子大戰(zhàn)三百回合嗎?這么快就被人拿下了?”

    公孫湛一撇嘴,“那肯定是戰(zhàn)了的!這小子功夫還成。當(dāng)然,比起老夫還是差得遠(yuǎn)呢!”

    蘇老爺子心說,你這老怪物都活了八十幾年了*

    m.35zww*,當(dāng)然比人家小年輕功夫高了!有什么好得意的?有本事你去和白龍打呀!

    “不過,看在他對我那徒孫一心一意的份兒上,姑且算他過了吧!”公孫湛狀似不情愿地說道,心里頭對云漠可滿意呢!

    歐陽菲菲突然一拍大腿,指著公孫湛的鼻子叫道,“公孫老頭!”

    公孫湛樂呵呵地回過頭來,“歐陽家的小娃子,你可算是認(rèn)出老頭子我了!”

    歐陽菲菲皺眉,“公孫老頭,你怎么老成這樣了?”

    公孫湛被她這話逗笑了,“你都叫我老頭了,我能不老嗎?”

    歐陽菲菲卻不這么認(rèn)為,她走到老頭的身邊,左右瞧瞧他那張臉,伸手從他臉上扣下來一塊褶皺的假皮,“公孫老頭,你怎么還給自己貼假皮呢?”

    公孫湛這下惱羞成怒了,一把把歐陽菲菲手中的假皮奪過來,“你個小娃子懂什么,這叫作深度!”

    “皺紋的深度嗎?”歐陽菲菲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又和慕容叔叔打什么賭了?”

    公孫湛突然閉上嘴,不說話了。

    歐陽菲菲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看來是輸了。

    云漠把歐陽菲菲拽到一旁,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師爺,您剛剛說武圣白龍和魔尊墨晞都要收風(fēng)兒為徒?”

    說道自家的小徒孫,公孫湛立刻得意起來,“可不是唄,當(dāng)年白龍和墨晞在九殤谷里鬧騰了一年多,比著要收小風(fēng)兒為徒?上★L(fēng)兒壓根就不搭理他們!”公孫湛一想象那倆老頭挫敗的樣子,就心情舒暢。

    在場的都是武學(xué)上的佼佼者,一聽到兩大武學(xué)至尊的名字都豎起耳朵,“這兩個人小公子也拒絕?”是該說她寵辱不驚呢,還是不知好歹?白龍和墨晞至今還沒收過徒弟,倆人都說要收一個天賦最佳的徒弟,可惜這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幾十年都沒碰上一個對心思的。多少人搶著要拜白龍和墨晞為師,可連兩位至尊的面都沒見過!

    不過,最讓他們奇怪的還是小公子那三腳貓的功夫,“她的功夫也沒見得有多好!”

    “咳咳,”這話正說到公孫湛的痛處,他不自然地輕咳兩聲,“有天分是一回事,努不努力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小風(fēng)兒有天賦的事多了,她還能一個個都學(xué)過來?她不喜歡練武,不下苦工夫,怎么可能有成就?再說了,小風(fēng)兒已經(jīng)有師父了,她才不會再拜白龍和墨晞為師呢。”

    眾人都點(diǎn)點(diǎn)頭,是呢,九殤谷的武學(xué)也是天下一大宗,她既已拜在九殤谷的門下,自然犯不著再去找什么武林至尊。

    之后,云漠又問起小公子的下落,公孫湛卻說自己并沒有真正見過小公子,只是在岳家寨的無名塔里,用神識與小公子交談過,剩下的事情都是之后他與蘇瑾靈通信中提到的。“說起來,瑾瑾信中還提到風(fēng)兒這幾年和她姐姐雪兒跑到南楚去了,都四年沒回家了,這倆小丫頭還真是玩瘋了呢!”

    公孫湛的說法和夜華夕不謀而合,不知道是他們提前準(zhǔn)備好的說辭還是慕容泠雪真的沒有把小公子帶回九城?杉幢闳绱耍颇是覺得前者的機(jī)率大一些。

    他們越是怎么說,云漠的心越是得不到平靜。九王爺看出他心不在焉的,便邀他吃過晚飯后,在蘇府的院子里轉(zhuǎn)轉(zhuǎn)。

    景霄蘇家雖是九城之一,但與慕容氏相同,蘇家也是商賈大戶,與四國貿(mào)易往來密切。慕容氏的商業(yè)帝國涉及到衣食住行方方面面,而蘇家卻是專注在繡品上。景霄蘇繡的一件衣服能賣上幾千幾萬兩銀子,簡直是比黃金還貴!饒是如此,也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所以,當(dāng)年楚晉就計(jì)算過,小公子那一身行頭,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蘇家的手筆,單單那一件隱針繡的外罩就要上萬兩銀子,把她那身行頭扒下來,都夠養(yǎng)活一城的百姓了!

    云漠和九王爺溜達(dá)著,蘇府的院子精巧別致,墻上的雕花、院里的假山、山石上流下的溪水、寒冬中盛開的梅花……每一處都讓人眼前一亮,心曠神怡。景霄蘇府比不上南楚皇宮的巍峨壯觀,卻比皇宮更加精美絕倫!熬懦堑娜硕己軙硎。住在這種地方,有什么煩心的事情都能忘卻了。”

    南宮擎夜難得的好心情。這三年來,傷心痛苦的又何止云漠一人?他望著四周的景色,“據(jù)說小公子自小身體不好,一直被蘇瑾靈帶在身邊。她大概也在這院子里生活過不少時日。”

    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風(fēng)中夾雜著暗香。云漠剛想說著香氣很熟悉,一條絲帶便被風(fēng)吹過來搭在了他的肩頭。絲帶揚(yáng)起飄到他的鼻下,云漠愈發(fā)地覺得這香氣很熟悉。他握住絲帶,轉(zhuǎn)頭望向絲帶飄來的方向,微微皺起眉頭。

    南宮擎夜看了眼他手中的絲帶,“這是冰蠶絲吧?風(fēng)兒平日里束發(fā)的發(fā)帶和這根很像!

    九王爺都看出像了,云漠豈會不知道?他的呼吸慢慢地急促起來。云漠拔腿便迎風(fēng)跑出去。

    九王爺怕他出什么事情,緊隨其后。

    云漠跑到一處庭院前停住了腳步。那處庭院,院門緊鎖。院子里飄散出的香氣與小公子身上十分相似,只是更加濃郁了。云漠想都沒想,便推開門走進(jìn)了院子里。

    九王爺覺得這種不請自來的行為十分不好,可他來不及阻止,云漠就已經(jīng)進(jìn)去了。南宮擎夜沒辦法只好跟進(jìn)去。

    院子里空蕩蕩的,只種著五棵大樹。大樹之間用繩子連起來,繩子上掛了不少白色的衣服,五棵樹的中間,放著一個小香爐,爐中點(diǎn)著冷香,像是在熏衣服。那與小公子身上相似的香氣就是從這香爐中散發(fā)出來的——淡淡的花香、淡淡的果香,沁人心脾卻又不會膩到讓人沉醉。

    云漠拿下其中一件衣服,仔細(xì)地瞧著,和小公子平日里穿的樣式一般無二,只是更大了一些。云漠皺起眉頭,看向那掌著燈的屋子。

    屋里人也聽到了院子里的動靜,她走過來開門詢問,“是誰在院子里?”

    屋門打開的那一剎,云漠再一次失望了。那不是他記憶中的那人,甚至根本就是一個他沒加過的上了年紀(jì)的女人。那女人看上去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臉上帶著柔柔的微笑,十分慈祥。但從她那深邃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她的年紀(jì)大概要比看起來的更大一些。

    她看著站在院子里的云漠和南宮擎夜,不解地詢問,“你們是誰呀?怎么到了這里來?”她瞧了瞧云漠抱在手中的衣服,眼神動了動,“哎呀,這衣服怎么掉下來了?多虧你們幫我撿起來!迸俗哌^來,伸手接過云漠手上的衣服,重新掛到繩子上,同時給他倆找了臺階下。

    女人見他倆既不說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的眼神掃過云漠掛在腰間的白玉小貓,略帶深意地笑了笑,“今夜的風(fēng)真是徹骨之寒,二位要不要進(jìn)屋來喝杯茶暖暖身子?”

    他們兩個大男人晚上進(jìn)一個女人的房間總歸是不好的。九王爺剛要拒絕,云漠已經(jīng)抬腳走進(jìn)了屋里。

    云漠當(dāng)然不是要去喝茶的。他走進(jìn)屋里一瞧,這里根本就不是誰的臥房,而是一個類似于工作間的地方。里面放著許多刺繡用的東西,五顏六色的線、各種型號的針,還有不少布料。屋子的中央有一張大圓桌,桌子上點(diǎn)著燭燈,擺著繡了一半的作品,大概是女人剛剛放下的。

    往里面走,墻邊上還擺著張床,床上丟著一件做了一半的白色里衣,看上去布料十分講究。

    云漠捏著里衣的袖口輕拈著,微微皺起眉頭。

    那女人已經(jīng)為他們沏好了茶,正招手叫他呢,“快來喝杯熱茶吧,這天氣太冷了,寒氣入骨可就不好了!”

    云漠卻立在床邊,手里捏著那件未完成的里衣,定定地看著女人,“風(fēng)兒在哪兒?”

    女人一愣似乎也沒想到他會這邊直接,“這位小哥是說誰呀?風(fēng)?今天風(fēng)是蠻大的!”

    “這些衣服都是為她準(zhǔn)備的吧?”云漠不聽女人的狡辯,他從腰間扯下了那只小玉貓,“你剛剛一直在看這只小貓,想必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里的衣服不僅樣式和風(fēng)兒平日里穿的一樣,連香氣、暗繡的手法都是一樣的。如果你說這些都是巧合,那么這袖口上用暗繡藏住的‘泠風(fēng)’二字又是怎么一回事?”

    云漠的語氣咄咄逼人,但女人不怒反笑,“如果是傳言中那個運(yùn)籌帷幄的圣王爺,什么都逃不出你的眼睛。”女人把茶碗放到桌上,“我們坐下來慢慢說如何?”

    云漠聞言走到桌邊坐下,他接過女人遞來的茶,輕抿一口,“可以說了嗎?”

    女人笑了笑,“年輕人,這般沉不住氣怎么行?”

    “我只想知道,你是會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還是其他人一樣敷衍我。”云漠的眼神深不見底,他已經(jīng)等待得太久了,久到他自己都快撐不住了。但是,在真相前他卻又有些膽怯了。

    女人看了眼床上的里衣,“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給你答案?我只是一個做衣服的,和小公子的關(guān)系嘛,頂多算是她的繡娘,你覺得我能知道些什么?”

    云漠嘆了口氣,大概也是覺得自己太心急了,不過,“您并不是什么繡娘,您是蘇家的主母,蘇老夫人!彼蛄搜叟耸稚洗髦挠∮刑K家圖騰的戒指。他一開始并沒注意到,是九叔摸了摸手指提醒了他。

    蘇老夫人這次真的是開心地笑了,“小子有眼光!老婆子喜歡!看在我們今日有緣的份兒上,老婆子給你個機(jī)會!你問吧,無論是什么問題,只要是老婆子我知道的,我必然不會敷衍你!不過,你要掂量好,你只有一次機(jī)會,到底要問些什么?”

    蘇老夫人這話里話外其實(shí)是在提醒他。老夫人并不是什么都知道,或許云漠最急切想要得到的答案她給不了。

    云漠想了想,開了口,“風(fēng)兒她……還活著嗎?”

    蘇老夫人抿了下嘴,沒有直接回答云漠的問題,而是起身將床上那件繡了一半的里衣拿了過來,放到了云漠的手里,“你沒發(fā)現(xiàn)這件衣服和小風(fēng)兒之前穿的那些有什么不同嗎?”

    衣服平鋪在云漠的腿上,他突然眼前一亮,不敢置信地看著蘇老夫人。

    老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風(fēng)兒的衣服從小到大都是我做的。”老夫人用手比劃著,“你知道嗎?從這么點(diǎn),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長大……老婆子我十幾年來,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去給小風(fēng)兒量身體?粗约旱暮⒆右惶毂纫惶旄咛簦荒暌荒甑某砷L,那是最美好的事情了。”她看向云漠手中的那件衣服,“風(fēng)兒的身材還沒固定,都說二十三還躥一躥呢,她這三年來,個子可是沒少長!恐怕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能到你的眉毛了!你再見了她都不一定認(rèn)得了!”

    聽了蘇老夫人的話,云漠低著頭,緊緊地抱住那件里衣。有淚水從他的眼眶中流出了,一滴一滴地滴在衣服上,白色的里衣,被他的淚水暈染出一朵朵花紋,“她還活著,還活著!”對云漠而言,這是他三年來聽到的最美妙的話語。

    活著就好!只要風(fēng)兒還活著,王爺就有信心,定能將她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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