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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駕崩的消息已經(jīng)是傳遍了原各地。
要說聽到此消息最為振奮的,莫過于上湖城與榕城的叛軍們。
興姬也覺時已到。
便是來到了城的地窖內(nèi)。
地窖的門外也時常是有、四人在把守。
除了最開始興姬與被關(guān)其的位掌門人說過幾句話,便沒有任何人搭理過他們。
窖內(nèi)人聽到響動聲,是齊刷刷地將頭撇了過來。
他們倒沒有被束縛腳,只是因為顧忌弟子們的安危以及不知此處是什么地方,人一直沒敢胡來,就只在地牢待著。
“你終于肯來了!趁人之危,被你們給逮住,也認(rèn)了,要殺要剮就快些,不要磨蹭!”
雖然在被關(guān)地窖,每日都沒餓著,然而空絕和尚還是怒了。
“大師,你該學(xué)學(xué)韓滬莊主與賀霜樓主,你瞧別人可沒你這么沉不住氣,”興姬譏諷道,“你這修為和素養(yǎng)能成住持,那我看你們那什么寺的佛法都是騙人的。”
“你敢再說一次!”這幾日,人沒其它事情可做,倒是安心調(diào)息,傷勢與衍力都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空絕和尚這一刻是火冒丈,這就是要動。
“空絕大師,冷靜,”賀霜與韓滬也勸道,“你殺她一人也沒什么用,咱們的弟子還在他們的上。”
“幾個門派聯(lián)打別人定華派,卻是連山門都沒進(jìn)到,你現(xiàn)在于我面前這么大脾氣,是要嚇唬誰。”說著興姬忽然閃身,來到了空絕和尚身后,指輕點其后頸。韓滬、賀霜甚至是空絕本人都來不及反應(yīng),待他們有所動作時,興姬已經(jīng)是回到了原處。
空絕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并沒有傷口。
“和尚,我上剛才若是拿著利刃,你怕已經(jīng)去見你家佛祖了,”興姬拍了拍上的灰,笑道,“難為你們了,這地方還真是臟。”
空絕和尚已知深淺,怒目退至一邊,不再多言。
“我等都已經(jīng)是階下囚,姑娘想來羞辱我們也未嘗不可,”韓滬抱拳作了一禮,說道,“只望姑娘能善待我們的弟子。”
“老和尚你看看,別人這才像個掌門的樣子,”興姬敷衍地抱拳向韓滬回了一禮,“你們的弟子現(xiàn)在都安好,我來是想告訴你們——你們的那位皇帝已經(jīng)死了。”
興姬沒理會他們震驚夾雜著猜忌的眼神,繼續(xù)往下說道:“皇位將由你們的皇子旭峰晨輝接任。”
言畢,興姬看了眼人,意思是該他們給反應(yīng)了。
“呵!笑話,是不是你想讓我們派放棄攻打上湖城,所以編這等拙劣的說辭來誆騙我們?”和尚不削地說道。
“老和尚,我有這個必要?”
賀霜這時站了出來:“行了,和尚,斗嘴有什么用,姑娘,請你直言相告,究竟是想讓我們做什么?”
“你們的皇帝雖然死了,但榕城與上湖城沒有回到朝廷的控制,你們的那位新皇依舊會讓你們助其奪回這二城,”興姬折身叩了叩門,位黑衣人應(yīng)聲而入,“我會帶你們?nèi)ヒ粋地方,能助你們在新皇面前送上一份大禮。”
就算興姬說得再誠懇,他們也不可能相信這話——換誰都難相信。
“你們現(xiàn)在信不信都無所謂,我只得是警告你們,待會兒他們?nèi)藥銈冸x開,為了你們自己與弟子們的性命,這一路上都不要作聲或反抗,”興姬說,“否則不管我是不是在給你設(shè)圈套,你們皆只有死路一條。”
韓滬沒有與她爭辯,而是問道:“我們的弟子關(guān)在何處?”
“他們在城外,有人領(lǐng)著,未少未傷一人,只要你們配合,很快就能跟他們見面,”興姬說完沖身后的個黑衣人點了點頭,“我先過去,你們帶他們過來。”
興姬說完便是轉(zhuǎn)身出了地窖的門。
位掌門面面相覷。
“不管是不是圈套,好過一直待在這里,”賀霜說,“來吧!帶我去。”
賀霜帶了頭,另兩人也不再猶豫。
離開地窖后,興姬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人分別被跟在身后的黑衣人帶著閃身入了夜幕。
他們是一前一后被帶到了一處花園。
花園不大,卻是置滿了高聳的植被,被修葺得像一座簡約的迷宮。
然因為是晚上,不能窺得周圍更多的信息。
人只知道縱然天羅莊的那人身法迅捷,然這一路還是行了有些時辰。
幾人落定。
見到興姬已在庭院,而她身邊站著兩個年輕的男子。
“就是他們?”其一個男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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