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俏秘書坐在徐然的旁邊,主動坐的離他很近,那對豐滿的雙峰幾乎快頂到徐然的肩膀處了,讓徐然有些不太自然。
只是對這件事,盧建林好像視而不見。
而老司機陳師傅也只是笑笑不語,弄的徐然心中古怪,不知道這個女人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為免引起盧建林誤會,徐然不經意下稍微挪了下屁股。
盧建林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一樣。
他吃了兩口便放下筷子,對徐然道:“小然,這次明珠的事談判沒什么進展,我打算過兩天圣誕節過后去趟粵省再拜訪下葉老,明天你有沒有空,能不能把你說的那件元青花小碗請出來先讓我開開眼界呀?”
徐然點頭:“這個自然沒問題,明天上午咋樣?”
“行,你直接來家里就是!”
費宇新聽了挺好奇:“老盧,你們說什么元青花,那可是極品,哪搞的好寶貝呀?”
盧建林笑道:“說來慚愧啊,上次請葉老來家里作客,沒想到兩件當門臉的瓷器是贗品,這臉打的,后來小然去家里看出端倪告訴我,我才明白唐突了人家老前輩。
為了彌補給葉老帶去的不好印象,小然那里有件元青花小碗,我打算這次去拜訪葉老時帶上,爭取通過葉老的關系打開南方市場……”
費宇新有些驚訝:“小然,你還懂古玩?”
盧建林調侃道:“何止是懂,這小子深藏不露呀,在古玩方面的造詣天賦非常高,要是上次早點請他去家里幫忙先給掌掌眼,也不至于在葉老這種古玩知識底蘊豐富的老前輩面前失了分,真是失策呀。
還是何光頭那家伙狡猾,咱們在交流會上一起收購的古玩,那老貨早早請了專家去家里給鑒定一下,倒是避免了一些尷尬事發生……”
聽了這話,費宇新眉頭挑了挑,道:“這么看來,我買的那件也可能是贗品了?”
“估計八成也是,我們幾個玩收藏的外行看來是那次交流會上被人給一鍋坑了呀!”
費宇新道:“要真是贗品,那恐怕和我和老盧你差不多,這面子可就丟大了。
上次吳老來家里,吳老當時看我那些收藏時一直表情怪怪的,我還覺得奇怪,以為哪里招待不周呢,原來是這事鬧的,靠,何光頭可夠狡猾,他提前知道了還找了專家,居然不提醒我們,看我們出糗,改天老子找他麻煩去……”
說到這里,費宇新道看著徐然,道:“小然,你那里還有沒有精品一級的收藏呀,我最喜歡青銅器或香爐一類的,轉讓一件給我放家里當門臉吧,其它的上不得臺面,我也不好意思拿出來給人看?”
聽了費宇新的話,徐然臉色古怪,瞄了盧建林一眼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盧建林沒好氣地瞪了費宇新一眼:“老費宇,你這可就不地道了,主意倒是打的不錯啊,什么時候把我的話音聽了去,這是想截我的胡不成?”
費宇新笑道:“我確實是喜歡收藏青銅器一類的,這你可是知道的呀,上次你跟我說有件宣德爐,讓我心癢癢了那么久都不肯告訴我在誰手里,原來是在小然這,你可是藏的夠深啊,這次我可是當仁不讓了!”
盧建林道:“你截胡也沒用,小然事早就應了我的,誰都拿不走,小然你說是不是?”
徐然無奈點頭。
確實是這樣,畢竟是早就應下了轉讓給盧建林的,只好對費宇新道:“很抱歉費叔,那件宣德爐我確實事早應下了轉讓給盧叔擺家里當門臉的,你如果想要件精品做門臉,我那倒是還有一套漢制的青銅席鎮……”
還沒等話說完,費宇新拍桌子一錘定音:“一言為定,就這么說定了,明天你一并把席鎮帶上去老盧家里,我倒很想瞧瞧那傳說中的元青花是啥樣,開開眼界呢!”
……
飯過三巡的時候,盧建林也沒有再聊古董有關的話題,而是問起了徐然道:“小然,新廠在孵蛋園那邊正在施工建設,現在什么情況,另外那套全自動化生產線設備什么時候能夠到位,我都有點迫不及待想看看這套生產線了!”
徐然便又將跟費宇新提過的又敘述了一遍。
聽到新設備很快就能到位,盧建林對這件事非常重視,點頭道:“既然很快就能到位,那么這調試安裝,以及測試等工作就要提前展開了,如果二月份順利竣工,那么機器設備安裝調試完畢,測試順利的話,三月可以進行試產了!”
機器設備是完全沒什么問題的,馬上進入正常投產都可以,但徐然所要求的要組裝和測試,其實還是想讓公司技術團隊更快的熟悉那套設備,也便于今后進行保養維護,他可不想自己親自上陣。
盧建林道:“小然,想要什么樣的技術人才讓盡管開口,我和老費手下的技術人才可以隨時候命!”
徐然倒是對盧建林聘請來坐鎮擔任技術顧問的那位馬玉龍專家印象深刻,道:“到時那位馬老能不能請過來指導一下,對相關的技術人才進行把關,這事我們不能操之過急?”
盧建林覺得徐然說到了點子上,畢竟是新技術和新設備,技術需要一個研究并轉化的過程,而設備也需要安裝調試和測試,也需要一個熟練的過程,還真不能操之過急。
“行,我回頭跟馬老溝通一下,我想是沒問題的!”
才回到夏城就來趕這場飯局,幾人又聊了一會兒,盧建林臉上的倦意更濃,就提出告辭,想早點回去休息一下。
徐然也能理解他的忙碌,遠途奔波確實是件挺累人的事情。
不過飯局也吃的差不多,大家該談的事情也談妥當了,徐然和費宇新也表示飯局可以散了,反正明天上午還要再見面的,有的是功夫再聊。
于是徐然和費宇新也相繼起身,隨著盧建林一塊下了樓。
老司機陳師傅早早將車開了過來在等候,費宇新出來后他的車就在附近,跟盧建林和徐然打過招呼就上了車。
盧建林跟徐然告別后,也就先行上了車。
倒是他那位俏秘書在告辭和徐然握手之際,卻突然塞了張小紙條到徐然的手掌心里,并朝徐然拋了個媚眼才跟著上車。
徐然看了一眼那張小紙條,就見底下寫著一串手機號碼,而上面只寫了兩個字:“約嗎?”
我擦!
徐然當時就有點風中凌亂了。
這女人怎么能這么明目張膽地在盧建林面前想要跟他約炮,好像并不擔心被知道似的,這特么的是什么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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