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同于父親,父親眼里見不得沙子,她一點小錯,父親都會責問。.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母親就不一樣了,打小便寵愛她,不論她做什么,都會站在她這邊,依著自己的意思。
她向母親抱怨道:“還不是因為齊二公子,近日他過來找木笙歌,一面都不來看‘女’兒,‘女’兒忍不住發(fā)了幾句牢‘騷’,誰想被站在‘門’外的父親聽到了,一進屋就批評‘女’兒。”
陳氏聽了,這才明白木清禮方才為何那么的動怒了,原來是為了他那個寶貝的嫡長‘女’,她忍不住說起木嘉婉:“你也是的,言多必失,這一點,母親可沒少提醒過了,你父親向來疼愛這個嫡長‘女’,你說她的不是來,難怪你父親會不高興。”
陳氏不免嘆氣起來,自己的‘女’兒,自己最清楚,有什么就說什么,說話也沒個度,關于這一點,她不止一次提醒過。原以為吃點虧,能長點記‘性’,哪知,依舊如此。
木嘉婉見母親也說起自己的不是來,就更不樂意了:“我哪里知道父親會來我這里,再說我和齊志昊的事已經(jīng)落定,他不來看看我這個日后要娶的妻子,跑去木笙歌那里算什么,別人說不定都在背后笑話我呢。”
“我看誰敢!”陳氏拍桌道,“你是木家的二小姐,誰敢在背后笑話你,我活剝了她!”
這時采伏趁機附和道:“奴婢不敢,二小姐之所以會生氣,實在是二公子做得太過分,夫人你要為二小姐做主。”
原以為說幾句主子的好,會得幾句賞,說不定還能像上次一樣,二小姐送她金釵銀釵呢。可惜,采伏如意算盤打錯了。
像陳氏如此‘精’明的人,哪容得她一個小丫頭糊‘弄’,說幾句好就能討賞的。
陳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們這些做奴婢的,沒事成天喜歡在主子面前‘亂’嚼舌根,我看二小姐一定是受了你這丫頭的鼓動,才會口不擇言,出言惹到了老爺。”
采伏一聽,臉‘色’都白了,立馬跪道:“夫人饒命,奴婢冤枉,奴婢沒、沒‘亂’說……”
她后悔剛才多嘴,一下子惹怒了夫人,恨不得往自己的嘴上‘抽’幾巴掌。然后求救似的巴巴的望著二小姐。
畢竟是自己的丫鬟,木嘉婉想起這丫頭在父親面前還替她說了話,便出聲讓她起來,又拉著母親的手說道:“母親,這事不怪采伏,她也是出于忠心為我好,要怪就怪木笙歌,要不是因為她,齊哥哥就不會不理我,父親也就不會生氣動怒。”總之,她恨死了木笙歌。
陳氏無奈,雖說與木笙歌有關,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對方心里有‘女’兒,任誰是左右不了的,‘女’兒只看表面,不看本質(zhì)的‘毛’病,還真得好好改改。
不過‘女’兒的話倒是提醒了她,如果得不到齊家公子的待見,以‘女’兒心高氣傲的小姐脾氣,長此以往,怕是忍受不了的。眼下只是發(fā)發(fā)牢‘騷’,說幾句氣話,萬一哪天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免不了會讓彼此陷入了難堪的局面。
畢竟不是哪一個‘女’子都可以大度到忍受這種事情的,就好比她自己一樣。她嫁進了木家不假,木家主母這個位置,人前顯貴,看似風光無限,事實上只有她自己清楚,木清禮的心里始終放不下早已過世多年的蘇氏。
她是一個‘女’人,自己的男人記掛一個已經(jīng)死去了的‘女’人,卻對枕邊人視若無睹。她堂堂知府家的千金,到頭來抵不過一個死人,這口氣,她難以咽下去。咽不下去又能怎么樣,難道像個怨‘婦’一樣跟木清禮大吵大鬧,她不會這么做,真這么做了,只會讓這個男人離自己越來越遠。她要做的就是牢牢攥住木家‘女’主人的位置,從而讓木清禮對自己覺得虧欠。
木嘉婉抬眸看母親時,一時愣住,她忽然覺得母親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失落?
陳氏拉回思緒,反拍著‘女’兒的手,意味深長的告訴她:“你也不必如此消極和悲觀,你和齊志昊的事,是木家老爺親口應諾的,容不得他們反悔。你們兩個只是暫時關系不好,只要你不放棄,把握機會,緊緊握牢他,母親不信他向你靠近。至于這個大小姐,得想想辦法,讓她別在你們中間礙眼才是。”
木嘉婉眼前一亮,半信半疑的問道:“母親的意思,是想我和齊哥哥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想了想,母親是過來人,自然什么事都看得透徹,或許真能解決她和齊志昊目前的狀況,“真像母親說的話,那倒不難。”說完,眉‘毛’揚起,‘露’出一抹深意的笑來。
“奧,你有什么好主意不成?”陳氏疑‘惑’道,‘女’兒幾斤幾兩,她這個做母親的還是清楚的,她不認為‘女’兒這么快就想到了好的辦法,也不想打擊‘女’兒的自信心,難得‘女’兒聽進去她的意見。
木嘉婉自然沒有好的法子,聽母親一說,她想到了父親說的話罷了。她說:“聽父親說木笙歌近期將要外出,打算去大都。母親,你說她要是走了,我是不是就不必擔心有長姐在,難以和齊哥哥有獨處的機會了。”一想到這,心里甜滋滋的,如果長姐真的不在,她不就有機可趁了,接下來的日子,說什么她也得好好把握住。
陳氏點點頭:“果真是這樣,等咱們這個大小姐離開了木家,你可要好好和齊志昊培養(yǎng)感情,我的‘女’兒,樣貌俱佳,我不信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往后你要是嫁進了都尉府,母親也是替你高興,等你弟弟再長大些,這木家便是他掌當家,母親可就盼著這一天呢。”
陳氏心想,算她木笙歌知趣,知道‘女’兒和齊家公子的事已成定局,心知自己贏不了,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離開了也好,省的在這礙眼,妨礙‘女’兒的事。
聽了母親的話,木嘉婉心里頃刻松了口氣,之前的怒氣也消了不少。母親說的對,既然她能把人給搶過來,假以時日,也會把這個男人的心給牢牢抓住,她木笙歌就算再能耐,又如何,還不是眼睜睜的看著,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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