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錫而就這么繼續(xù)與趙瑩對視著,猩紅與深紫。
許蘇琴無奈只能看到黎錫而的臉,看不到她看的是什么,心下不安,伸出頭發(fā)觸碰一下錫而,“錫而,我,是不是也要死了啊。”
正想回答的時候,右手手心又劇烈的痛癢起來,“月酌!”月酌趕緊接過許蘇琴,連忙問她怎么了。黎錫而搖搖頭,只是抓著癢,只有眼睛周圍一圈被抓出了血,血眼睛劇烈的的上下左右翻動著。
她看了看窗外的趙瑩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她還是死命在抓癢,許蘇琴也急了,“我不是說過了嘛,你不想要隨時都能除掉啊,你是最初的骨人啊錫而!”
月酌摸了摸蘇琴發(fā)頂,眼眶噙滿淚,“隨她吧,她如果想除掉,早就這么做了不是嗎。”許蘇琴不理解,“為什么?!這是懲罰非自然生物的東西!”
終于停下來之后,只剩右手滿是血,而這些都是眼睛的血與她無關,但還是疼痛難忍,奇癢無比,她低下頭無奈嘆了口氣,抬眼又看向她們,“那不然怎么辦呢?我本不該繼續(xù)存活,卻打破了平衡。現(xiàn)在也想不到其他贖罪的辦法。”
另一邊,趙瑩很久之后,回到家的時候,打開門發(fā)現(xiàn)了奇妙的事情,她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兩個媽媽之間的較量,不禁笑出聲。
其中一個趙瑩媽媽轉(zhuǎn)過頭來看到趙瑩,“小瑩~!你別過來啊,這個女人我一回來的時候就在這里,她不是我!她不是媽媽!”然后拿著刀子指著另一個滿身血的快認不出是她媽媽的女人,狠狠地吼道,“她冒充我!”
趙瑩調(diào)皮的瞪著大眼睛,舔舔嘴唇,倚在墻邊不發(fā)一言的看著。呵,真是有意思了啊。她就出去一天,新媽舊媽一起廝殺了起來?
趙瑩覺得無聊,拿出手機,翻開蓋找到淵繁:你給我回去你的齊林師范好好當你的校長,我不管你時間怎么樣。
淵繁收到信息的時候,轉(zhuǎn)身回去房間換衣服,他心里不情愿但也無濟于事。總有一天,他會與之對抗!他換好衣服,伸手摸了摸在耳后,越來越清晰疼痛的滿天星標志。
聽著旁邊的房間傳來的聲音,他就知道影線還是對她起作用的,最起碼她出不去。但是已經(jīng)走掉的黎錫而她們要是知道監(jiān)獄對他不起作用又會怎么樣呢?
看著王格亦和玃的眼神,自己真的是罪孽深重啊,呵。他停了一下,還是慢慢的下了樓,王格亦攔著他,“你對我們,也不解釋解釋嗎?”
玃也是不依不饒的目光緊緊鎖住他,淵繁無奈的說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啊,那個趙瑩,是創(chuàng)造我的人。就算我想反抗,暫時也找不到切口。”
王格亦張張嘴,想說什么又咽下去了,猛地放開了他,“你走吧。”玃走到了另一邊,坐下,不看他也不說話。
淵繁只能微微一笑,略帶苦澀的跟他們說,“嗯,我去上班了。”
大清早的去到齊林師范,坐在辦公室里,習慣性的打開抽屜,卻發(fā)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他瞪著眼睛,說不出話。
看著緊接著破門而入的兩個人,肆無忌憚在他面前的兩個椅子上坐下來,拿著協(xié)議的手往桌子上一拍,“你們要干什么呀!?”
他還以為瞞過去了,他還以為她們不會知道的。
另一邊,趙瑩的家里。
趙瑩還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咧粗齻儯撬齻儏s還是沒有動。趙瑩拿起櫻桃吃了起來,看戲一樣,“對了,媽媽,爸爸呢?”
那邊拿著刀的女人很是疑惑,“什么爸爸?小瑩,你爸爸還沒回來啊,這才幾點啊。”趙瑩看了看外面,烏云密布的天,無語的還以為下午了。
面前這兩位媽媽,似乎根本沒發(fā)現(xiàn)女兒的異常的態(tài)度,只是和對面的人對峙著。她拿起今天才買的報紙,看著上面的新聞,“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是不是晚了點啊,果然信息還不好的時代就是這樣。”
把報紙丟到另一邊,報紙上清楚地寫著:蒼育小學被殺絕,人心惶惶?趙瑩覺得學校的確是很無聊了現(xiàn)在,連林怡和她媽夏惠儀都死絕了,還有什么好玩的。
這個時候,就在兩位真的要動手相向的時候,門鈴想起來了,趙瑩無奈的嘆了口氣,無視了面前的兩位走過去門口,打開門,卻不是趙瑩的爸爸。
她無奈,“你來干嘛啊?”溫志忠不發(fā)一言的勁直走了進去,坐到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你沒跟我說月酌也會出危險啊,趙瑩。你還真是不講信用。”
趙瑩嗤笑,“不講信用?你跟惡魔講信用?我已經(jīng)很好了,月酌情況本就特殊,她是鸑鷟鳥,不會死的好嗎。”溫志忠不耐煩的轉(zhuǎn)過頭,看著那邊的兩個人,“她們是你的玩具?”
她拿起櫻桃咬了一顆,“嗯,越來越好玩的玩具。”溫志忠盯著她,“她們不是你媽媽嗎?”趙瑩點點頭,又看著他,笑了笑,“你還是救了黎月弦啊。”
溫志忠低下頭,“這不關你的事吧,你如果要殺了我,趁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別等到真的傀儡師來對付你的時候你再來哭鼻子!”說完抬起頭又是滿面榮光。
趙瑩只是笑著,但是好戲沒有了,面前的兩個人相應都倒下,趙瑩把頭往后一仰,“無聊啊。”
齊林師范。
黎錫而站了起來,“那就這么定了,校長大人。反正我們遲早都會來這里上學,那就早一點唄。”面露冷漠的黎錫而看得淵繁緊張。
月酌也跟著站了起來,伸手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左手,“以后在學校,我就是溫敬鏡了,校長好。”淵繁知道,月酌沒有責怪他,或許月酌也是沒看見他在監(jiān)獄里,才會讓黎錫而知道的吧。
淵繁有氣無力的笑了笑,“那么你們,明天來上學吧。我?guī)銈內(nèi)ツ眯7蜁尽!笨粗咴谇懊娴臏Y繁,黎錫而真的很想從后面就把他用影線碎掉。
月酌擔心的扯了扯她的衣角,“錫而,我想,他是很想反抗的。”月酌畢竟很了解繁,他能說得出來想反抗但無能為力的話來,就證明他并不認趙瑩這個創(chuàng)造者!
月酌突然又停下腳步,“對了!我們?nèi)ツ淖“。俊彪y不成還得回去那個真破廟假別墅?
黎錫而想了想,“我們?nèi)パ芯吭耗沁叀4龝覀兡猛陽|西先回去那我們自己的衣服。”來到這個‘陌生’的時間點,住在那個別墅里,到現(xiàn)在買的所有衣服,都在那。
順便再看看那個被關住的王莉,周立杰的話昨晚怕是犧牲了吧。只是不知道是被趙瑩帶來的人殺的,還是王莉醒來后被她咬死的。
就在她們準備回去時候,突然閃出來一個人擋住了她們,月酌看著眼前的男子,呼出一口氣,“鬼羬?!”對面的人馬上堵住她的嘴,被堵嘴的月酌也還是無奈,看了眼錫而,再看了看柳刑裔,“我怎么就把你給忘了呢?感覺你像是個bug一樣的存在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這是錫而,她表示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柳刑裔放開她之后又聽到她這么說,很是不滿,“這么久不見,你說我是個BUG?!對了,我現(xiàn)在叫柳刑裔,柳樹的柳,刑法的刑,后裔的裔。”
柳刑裔可是認出了了黎錫而的,滿帶點不屑的看著黎錫而問道,“你就是那個活埋了自己全村人的骨人哪?”黎錫而盯著月酌不出聲,“看來你們很熟啊?”
月酌很是尷尬,趕緊扯了扯柳刑裔,“你給我閉上嘴!這是我好朋友,黎錫而!錫而,這是柳刑裔。”
錫而拿出吊在脖子周圍的耳機帶上,“哦。”表示很冷漠,然后徑直往前繼續(xù)走。
完全不看柳刑裔一眼。
柳刑裔還是2017年的柳刑裔的話,不會對黎錫而這般態(tài)度。黎錫而若是還有未來的記憶,或許也會認識到柳刑裔的溫暖。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月酌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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