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里的黎月弦,穿著唐代的十二單衣,“你們覺得好不好看?”黎錫而翻白眼,“我又沒看過,你有聽我們說話嘛剛剛?”
月酌看著黎月弦,還是認真地點點頭,“好看。”之后畫風又一轉,趕緊接著問她,“所以有什么辦法嗎?我們可沒那本事弄個大房子出來啊。”
淵繁倒是能,但是絕不會去求他了!
黎月弦低下頭,想了想,“之前周立杰的房子能住嗎?”黎錫而想了想,“被查怎么辦?把查我們的人殺掉?!”黎月弦搖搖頭,“不能冒險了,你可以去看看溫志忠那邊。”
黎錫而聽到這里,瞄了眼月酌,有點不屑的想到些不好的事情,但還是壓下難受的感覺,“還有其他方法嗎?”
黎月弦搖搖頭,也是很無奈,“溫志忠那里我能夠保證是安全的。溫志忠他不是普通人,你們以后會知道的,我現在還不能說不然我頭又得斷一次。”
月酌看了眼黎錫而,拽了拽她衣服,“要不就去溫志忠那邊看看吧。我們不知道是平行世界還是只是時間過了五年,我們可以先去周立杰家看看再去溫志忠那邊看看,行嗎?”
錫而只能點點頭,“先去學校吧。”就在要出去,走過其中一張床的時候,一只被綁住四肢的木偶突然跳了起來,嚇了月酌一條。黎錫而趕緊看了看黎月弦,“怎么回事?”想了想,不確定的問她,“失敗品?”
黎月弦臉一黑,“不是,就是在有時候會自己突然這樣的,沒事的,他也沒有惡意。你們碰巧了而已。”月酌點點頭,趕緊拉過黎錫而出去了。
出到來的她們第一時間來到學校門口,她們看了看自己,還好沒換校服,不然那舊版的校服太惹眼了。黎錫而看了眼保安那一副不好惹的黑社會模樣,嘴角抽了抽,還是打個電話給許蘇琴吧。
許蘇琴:怎么了嗎?
錫而:你能不能來門口接我們一下,我們那舊版的校服不能穿了,保安的話看起來不好惹,對付他可能要一段時間啊。
這邊淵繁看著許蘇琴,挑了挑眉,啟唇無聲的問道:錫而?
許蘇琴點點頭,繼續跟電話那邊說,“你等等我啊,我馬上來接你們。”然后穿上外套就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轉身問他,“有多兩件校服外套嗎?她們的情況有點特殊我也跟你說過了,她們還穿著夏天的衣服呢。”
指不定被人說是神經病……
什么叫做烏鴉嘴,這就是烏鴉嘴啊,許蘇琴來到的時候已經看到她們被人指指點點的了,“這倆女的不冷嗎?”“對啊!怎么還穿夏天的衣服?”“透心涼啊哈哈~”…………
許蘇琴拿著兩件外套給她們,“你們趕緊穿上吧,我帶你們去校長室。”錫而長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但是不來這學校不行啊,這學校如果是她和月酌2017年的時候招魂的地方,那么這的‘人’會很多,有時候可怕的傳言也會給她們庇護。
現在不是五年前了,現在這個時間點是2011年快過圣誕節了都,過了十二月份都要六年了。這個學校是能夠給所有的學生們提供選擇的,過節也好過年也好暑假寒假也好,不會趕你走的。
或許她們直接住在這?!會不會太厚臉皮了?
“會。”黎錫而聽到月酌的聲音,無語的心塞了一下,緩緩轉過頭,“我……剛剛說了什么?”月酌面露點點壞笑,“你說不如直接住在這,然后還問是不是臉皮太厚了。”
黎錫而無語,然后你就回答了‘會’嗎。
她們說著話的功夫已經來到了校長室,果不其然還是萬年的許一繁坐在那個位置上,黎錫而也很不客氣的拉開對面椅子,狠狠坐下,“我們要入學。”
淵繁無語的扶額,他也沒見過這么兇殘的學生啊,月酌也是一臉無辜只是站在錫而身邊,許蘇琴倒是貼心的飲水機那邊倒了兩杯溫水給黎錫而和月酌,還有一杯是自己的。
淵繁一愣,看著蘇琴,“蘇琴,爸爸的份呢?”許蘇琴想到了五年前的事情,還是有點覺得愧對面前的兩位,于是瞪了眼淵繁,“沒你那份!自己倒去!”
看到這些,黎錫而和月酌也是有點爽的,連你女兒也看不下去了吧。淵繁倒是無辜,他除了那句‘蘇琴,爸爸的份呢’就沒有說過什么了呀。
她們穿著新的秋冬季校服,慢慢走回教室里,不過許蘇琴倒是忘記提醒她們倆了,拉著她倆準備進入的‘大學’那邊的地方,“我們……不是大學。我們也改名齊林師范學院了。”
月酌瞇了瞇眼睛,手往許蘇琴肩上狠狠一搭,“高中……嗎?”看著倆人都一副你還敢再往高中以下說絕對弄死你的表情,她點了點頭,“高中,我也差點忘了帶了你們來這里哈哈……”
她們無語的被許蘇琴重新拽回去原路返回,去高中部。
大房子里。
看著諾大的房子,王格亦無聊的躺在沙發上,眼睛也不睜開的問道,“我們在這里多久了啊?”玃看著王格亦,拿起杯子,抿了口拿鐵,“快要第六年了吧。”
兩個人身上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畢竟都是鬼魂,王格亦睜開了眼睛走到他旁邊,搭著他肩,“血染參天樹啊,魔與鬼降臨。”
玃挑了挑眉,“怎么突然想起這句話了?”
王格亦無奈,“我只是在想,這句話的意思會不會是……我們也會消失啊?”玃拿咖啡的手一頓,很不清表情,“或許吧。我們,本來就已經死了。”
王格亦也低下了頭,床外那棵滿天星樹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繼續運轉自己的時間,晚上凋零著猩紅,到早上又變回原樣。
哪天要是開始繼續時間了,他們也逃不出生天。
淵繁呢?淵繁最凄慘了吧,玃無奈的想到。王格亦對淵繁依舊是耍著性子,但是玃他知道,每次淵繁耳朵后面的滿天星圖案一疼,就是趙瑩在警告他的時候。
齊林師范學院高中部。
高一(E)班,黎錫而看著下面眾人,面露霸氣。月酌則是有點羞澀。
而隔壁這個老師也是滿頭大汗的看著黎錫而,“各位同學們,這兩位就是新轉到我們班里的黎錫而還有溫敬鏡了,我們鼓掌歡迎她們!”
下面全是鼓掌的聲音,月酌也注意到一個灼熱的視線,嘆了口氣還是無奈的看了過去。班主任見她們都沒說話了,有點尷尬,繼續跟她們說,“呃……兩位同學,班里有空出兩個位置的了,你們就自己選一下吧。”
黎錫而點點頭,月酌則是很有禮貌的說,“謝謝老師!”惹來黎錫而一記白眼,但還是輕聲細語的問她,“月……呃,敬鏡,你想做哪?”
月酌看了看其中一個位置是在柳刑裔前面的,趕緊光速跑去離他遠一點的座位,柳刑裔的眼神其實早就引來了班里女同學們的不滿了,一個校草級別的人還這么看著月酌?這還是要至她于死地嗎?!
黎錫而倒是氣場很強大的等著柳刑裔,然后帥氣的在他面前坐下來,柳刑裔對黎錫而沒有好感,他知道錫而屠村的事,覺得她惹不起,但是五年前的時候她們也說是要轉過來卻沒有轉過來。
他柳刑裔在家看書無聊,要么就去打獵,學學舞蹈什么的‘無聊’了五年,到現在都快六年了,她們才又出現?!柳刑裔想不通這一點,難道之前是有什么麻煩了嗎?
柳刑裔搖搖頭,感覺自己智商不夠用,還是戴上耳機聽歌算了。
班里的同學一聽到下課鈴聲,男生都圍在了溫敬鏡周圍問個不停,女生呢,卻是都圍在了柳刑裔和黎錫而這邊。柳刑裔看著女生比他還多的前桌,眼睛始終瞪得很大,“什么情況?她是女生吧?”
其中一個女孩子,長得一般般,聽到這句話連忙轉向后桌,“女生又怎么的,錫而剛剛多帥啊,對吧大家。”柳刑裔無語了。
黎錫而其實開始的時候也一愣,以前雖然也受歡迎,但是據淵繁的描述和許蘇琴的說法來看,是沒有女孩子的吧。應該是極少有女孩子崇拜女孩子的……吧?
黎錫而這時候也才注意到,月酌那邊也被男生們圍個水泄不通,她恍然大悟了一點,是不是‘紅羽’關系啊?可那不是最主要是連接記憶防止錯亂還有自愈傷口的嗎?想不通啊。
溫敬鏡根本看不到另一邊的情況了,她突然站了起來,嚇了大家一跳之后,淡定的說,“我去廁所,再見!”然后光速離開了教室。
柳刑裔看了眼這兩個人,這是校園青春劇嗎?來砸場子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大家都聽見了一首曲詞,黎錫而瞇起了眼睛,月酌下樓的時候也停下了腳步,柳刑裔也是覺得莫名其妙,“到底誰唱的?”
黎錫而看了眼柳刑裔又立刻轉回來,看來他是不知道這首曲詞了。身邊的所有同學卻漸漸地倒下了,錫而看著周圍的人和一點事沒有的柳刑裔,她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個名字,“趙!瑩!”
而高中部里,一個純白的滿天星大樹上,一個小女孩躺在粗枝上,瞇著眼睛哼著無盡怨,“采得懺花百,初夏成靈~~采得骨中純~蝶破成淵~~明日天浮繁~~初秋成異~~冬日永不來啊~廝殺已成軌~~血染~~參天樹~啊~~魔與鬼降臨~~”
趙瑩則過頭看著樹下的站著的月酌,笑了笑,繼續哼著,“白枝~~血花飄啊~~骨已成怨靈~~最終永~世秋啊~~骨~~已~怨神兮~~”
趙瑩笑了笑,坐了起來,輕盈的跳下去,看著高自己很多的月酌,“月酌,你是最后那一句。知道嗎?”月酌原本還想問什么,但是聽到這又迷惘了起來,“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趙瑩說完就走了,離開學校。
錫而靜靜坐在座位上,聲音停止之后,差不多快上課了他們才都醒過來,因為趙瑩剛剛邁出學校大門。
仿佛沒覺得暈倒是要緊的事一樣,沒有人懷疑嗎?!看著都一臉淡定的大家,黎錫而不禁覺得瘆得慌,她立刻轉過頭問柳刑裔,“怎么回事?”
柳刑裔不耐煩,“每天都會有這個歌聲,大家幾乎都會背了都。”黎錫而瞪著眼睛點點頭,轉回來看著講臺的位置發著呆,每天都會有,趙瑩是在找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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