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心事嗎?”慕容千雅斜著頭,望著莫影白嫩的臉頰,小心翼翼的問道。
莫影轉(zhuǎn)過頭,看著慕容千雅認(rèn)真的表情,緩緩說道:“我可能是個孤兒吧,在遇到師傅之前的事情都記不清了。我只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我遇到了師傅,師傅帶我修行靈訣,授我靈術(shù),教我人生的道理,我是他唯一的弟子,對我而言,師傅就如同父親一般!
二人沐浴著月光,莫影認(rèn)真的說,慕容千雅安靜的聽。
“大概是三年前,師傅突然把我叫到山崖處,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就一掌將我擊落下了懸崖。”莫影說道此處聲音有些微微的哽咽。
“怎么會這樣……”慕容千雅欲言又止。
“那時候師傅一掌把我擊飛之后,我不知道飛了多久,也不知道往哪里飛……直到如今,我依然會經(jīng)常夢見那天的情景,雖然這是個噩夢!蹦罢f道。
“后來呢?”慕容千雅問道。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哪了。由于不熟悉,我開始了沒有目的的流浪,然后就在你遇到我的那個小山村落腳了!蹦罢f道。
“我感覺你師傅不應(yīng)該是趕走你,說不定是送你出去歷練呢,然后在暗中盯著你呢!蹦饺萸а判χ参磕暗。
“我也這么覺得的,現(xiàn)在我仔細回憶起來,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當(dāng)時師傅的靈力在包裹著我,保護著我,飛了很久很久,之后我便暈過去了,我擔(dān)心師傅可能遇到了無法應(yīng)對的危險,才將我送走的!蹦罢f出了自己的擔(dān)心。
“怎么會呢,能教出這么厲害的徒弟,你師傅一定非常厲害,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借你吉言,好想回去看看,可我根本找不著回去的路,唉。”莫影垂下了一直望著彎月亮的目光,唉聲嘆氣的說道。
慕容千雅沉默了,二人都明白這片大陸何其浩瀚,找一個不知名的修煉山崖無異于大海撈針。
“那怎么辦?”慕容千雅問道。
“變強!等我越變越強,成為這個世界的強者之后,就一定能找到師傅,或者,被師傅找到。”莫影握緊了的拳頭。
“恩,振作起來,不能一直這樣憂傷哦,不然以后成為靈神了,歷史上可就要多一位‘憂傷之神’了哦。”慕容千雅微笑道。
靈神,這個境界,對于莫影來說,不,是對全天下的人來說,是夢也夢不到的存在,根據(jù)書籍記載,已經(jīng)上萬年沒有人能夠觸摸到這個境界了。
“不說我的事了,你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聽我嘮叨啊!蹦皬婎仛g笑,轉(zhuǎn)移話題道。
“我...剛才...去找?guī)煾盗恕!蹦饺萸а欧路鸸淖懔擞職,漲紅著臉,雙手不停的搓著衣襟,斷斷續(xù)續(xù)的接著說道:“師傅...她說...”
“風(fēng)月姐姐?她...說什么?...”莫影跟著緊張了起來,手心全是汗,強行偽裝著轉(zhuǎn)頭望向慕容千雅說道。
“沒...沒,就說了一些宗門事務(wù)”慕容千雅連忙躲開莫影的目光,到了嘴邊的話硬是再吞了回去,緊張的答道。
黑夜中,一道黑色的幽光與一道金色的光芒同時亮起,遠遠望去就像是塔頂上鑲嵌了一顆雙色明珠。
“混蛋狼,老娘今天就告訴你,這個傻丫頭,心里可喜歡你這個木頭了,到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你豬啊你!哼!”
風(fēng)月的話語同時從兩人的風(fēng)令之中傳來!
二人不約而同的連忙轉(zhuǎn)頭望向別處,莫影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慕容千雅則是用手梳理了一下垂在側(cè)臉的秀發(fā),二人都不敢再看對方的眼睛,氣氛比想象中還要微妙。
莫影緊張得身體有些忍不住的發(fā)抖,好半天才鼓足了勇氣,用盡全身力氣慢慢的挪動著身位,入侵了慕容千雅的親密距離。慕容千雅雖然望向了別處,但依然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莫影的靠近,不過慕容千雅卻沒有絲毫的退怯。
在這靜謐的月光下,一切風(fēng)景都很安靜,安靜得可以聽見心跳的聲音,有自己的,也有他的。
“月兒?”莫影小心翼翼的輕輕呼喚了一聲,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
“嗯。”慕容千雅的回答也是同樣的輕柔無比,如血的紅霞飛滿了慕容千雅的臉頰。
紅霞飛滿了慕容千雅秀麗的臉頰,在柔和的月光襯托下,無比的美麗,莫影的呼吸在逐漸的加重。
“啵!”
莫影終是控制不住壓抑的情感,猶如蜻蜓點水一般,迅速在慕容千雅誘人的側(cè)臉上輕啄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回。
“別打臉!”莫影退回了半個身位,連忙說道。
感受到臉頰上突然傳來的溫度,慕容千雅先是一愣,然后轉(zhuǎn)頭,看著莫影皺著眉頭,緊皺雙眉,緊閉雙目,還有那難掩的笑意。
“傻瓜!”
慕容千雅緩緩閉上了美麗的雙眸,美麗無暇的臉龐緩緩靠近,在彼此交互的呼吸中,如櫻桃般的小巧紅唇印上了莫影的雙唇,然后二人相擁在了一起。
此刻無聲,只剩下頭頂那滿天星辰與安靜徜徉的柔和下弦月,一切都顯得無比的好看。
“他妹的,他還真成了你的師姐夫!
本來陪金秀在折騰,哦不,是在修煉的陳宣剛好被塔頂上風(fēng)令發(fā)出的光芒所吸引,于是駐足觀看,此時不禁發(fā)出了感嘆。
“哈哈,看吧,我的預(yù)言術(shù)可準(zhǔn)了!苯鹦愎笮Α
“瞎猜的罷了,你個長不大的小丫頭會啥預(yù)言術(shù)。”陳宣打擊道。
“我真的會預(yù)言術(shù)的,真的。”金秀堅持道。
“我才會預(yù)言術(shù)好不好,比如,我知道自己以后的孩子姓陳?你能知道你以后的孩子姓什么嗎?”陳宣輕輕甩頭,說道。
“也……姓陳!苯鹦愕拖骂^,雙手不停搓著衣袂,害羞的說道。
“滾蛋。我說你小小年紀(jì)專心修煉不比什么都好嗎?長不大的小丫頭!标愋肛(zé)道。
“我已經(jīng)長大了!苯鹦闾ь^望著陳宣,連忙解釋。
“哪里大了?”陳宣雙手環(huán)抱,斜眼看著不該看的地方質(zhì)問道。
金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馬平川,半天才憋出一句:“會長大的嘛!
“那等長大了再說,我們?nèi)バ逕挘 标愋粨]手,轉(zhuǎn)身邁步。
“啊,還要修煉啊?,不如你先到帶我飛上去找?guī)熃銕熃惴蛞蔡?”金秀小跑著跟上?br />
“下次吧,讓他們多甜蜜會,快跟上,今晚記不住這段靈訣,你就別休息了!标愋^也不回的說道。
“。课疫小,你不能這樣對我!苯鹦惆г沽艘痪洹
第二天,莫影無論去哪,又或者是去做什么事,臉上都是笑意盈盈的。在陳宣看來,莫影已經(jīng)瘋了,一整天喜滋滋的傻笑,跟個傻子似得。
“你看看那家伙,都成職業(yè)賣笑的了!遍w樓上,風(fēng)月看見演武場上喜滋滋的莫影,就忍不住氣得牙癢癢。
“嘻嘻,師傅我先走了啊。”慕容千雅打了聲招呼。
“喂,你有沒有良心啊,有了情郎不要師傅了啊,混蛋!”風(fēng)月的話還沒說到一半,慕容千雅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第三天,慕容千雅告別了眾人,暫時離開了風(fēng)月宗。自那天以后,莫影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里,躺在床上哪也不去,手里把玩這個一個金色的令牌,仔細端詳才發(fā)現(xiàn)只見令牌之上符文密布,十分繁奧,天地紋理星羅棋布,正面盤踞著一個如龍般”云”字,反面飛舞著一個“雅”字,蒼勁有力,緩緩散發(fā)著磅礴的至尊氣息,這種級別的令牌,非至強者不可鑄之!跟莫影現(xiàn)在所佩戴的風(fēng)令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是我出生后就開始佩戴的云令,現(xiàn)在我把它交給你,有了它,即使我們相隔萬里,也會親密無間的。”
莫影想起了慕容千雅昨晚臨別時的話語。
“你什么時候才回來?”莫影望著毫無反應(yīng)的令牌喃喃的念道。
慕容千雅離開風(fēng)月宗兩天后,莫影終于走出了房門,賣笑的人終于不笑了,而是同往常一樣開始接取宗門任務(wù)。往后的幾天,莫影都沒有去塔頂對著夕陽發(fā)呆了,而是一個人躲回了房間,凝望著令牌靜靜發(fā)呆。莫影開始覺得時間過的很慢,不曾搭理過誰的世界依舊不曾停下,距離莫影離開村子來到風(fēng)月宗的那天已經(jīng)過去一年多了。
靜悄悄的,又是七天過去,距離慕容千雅離開宗門已經(jīng)第十天了。不過讓莫影覺得無奈的是,都十天過去了,還在生氣的風(fēng)月對莫影的態(tài)度依然沒有任何改善,偶遇時只是冷哼一聲便過去了。
“唉。”
出任務(wù)歸來的莫影輕嘆一聲,緩緩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關(guān)上門,莫影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把充滿至尊氣息的云令放在了自己額頭上,緩緩閉上了滿是思念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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