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曳城的清晨籠罩了一層輕紗似的薄霧,街上還沒有什么行人,衛兮晚和十名手下正前往曳行宮。
彎彎繞繞的街角,在薄霧中有幾個身影悄無聲息地悄悄跟在衛兮晚一行人后面。
“救命啊!”遠處傳來了一聲凄厲的女子喊叫,在寧靜的清晨顯得異常清晰,“救命……”
“跟我走。”衛兮晚聽見呼救聲便立即調轉了去行宮的方向,往女子聲音的街巷跑去。
一行人順著呼救聲,剛七拐八拐地轉到了一條人煙稀少的巷子中,就見一女子被捆綁住手腳,正被一個男人扔上馬。
“駕!”男人見有人跑來,不緊不慢地回頭看了一眼,跑步又怎么能追得上他騎馬,冷笑一聲便揮著鞭子絕塵而去。
“繼續追!”衛兮晚一行人剛要追出街巷,卻聽見了街巷中似乎有馬叫的聲音,看到一扇門上面吊著個牌子,上面有一個“馬”字,便推門進去,果然是養馬賣馬的地方。
里面沒有人,卻有十幾匹好馬!跋炔还芰耍T走!敝缓玫人貋碓傧虻昙医o錢了。
越追越偏僻卻始終追不上,騎馬的男人似乎有意和衛兮晚一行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讓她追不上卻能看得見。終于追到這一片樹林,那個人才徹底消失不見,但這里卻是衛兮晚在曳城待了兩年也沒來過的地方。
樹林中霧更濃一些,遠一點的地方都是白蒙蒙一片看不清。
衛兮晚心里隱隱不安,她既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也無法看清樹林的情況。
“按原路撤回去!弊返娜艘呀浵Р灰姡R在這里不僅沒有用,還可能會有其他的危險。
衛兮晚話音剛落,樹梢上似有動靜,一抬頭,便見數人從樹上持劍而落。
雖然這群人武功不算高,與衛兮晚的十人不相上下,但人數卻比她們多一倍,且沒有絲毫的猶豫和仁慈,出手招招都欲置人于死地。
與敵人打斗不出幾招,衛兮晚便看出來了,這些是墨梟盟的余孽,雖然各個人武功路數很雜,但期間仍然可見墨梟盟的招數,而她曾學了兩年又怎么會看不出。
寡不敵眾,衛兮晚一行人一直被逼退,直到樹林的河邊停下時,包括她自己已經只剩下四個人,而且有一人已經身負重傷了。
“背叛墨梟盟的人,一定得死!睈汉莺莸穆曇粼诿媲绊懫。
衛兮晚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不語地看著這十幾個人,她雖外傷看起來不嚴重,但體內早已向口中涌上一陣陣的鮮血。
“衛大人?”手下三人不解地看著衛兮晚,因為這群人說的背叛墨梟盟。
衛兮晚仍舊沒有回答,強忍著嘴里的血腥味,看了眼身后湍急的河水,不懂水性的她不可能跳下去水中逃生,但被劍殺死還不如跳下去。
為首的人似乎察覺到了衛兮晚的想法,不再多言,對著她劈劍而下,場面一瞬間又是混戰。
衛兮晚用盡力氣擋了幾下,終究是憋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身體也隨之無力,擋在前方的劍被輕易挑開,一劍刺入了她的腹部。
意識尚存,卻見手下三人早已經倒下,劍又被無情地抽了出來,衛兮晚臉色蒼白身體一晃,如斷線的風箏般,落入了身后的河水中。
曳行宮刑部。
“已經晌午,衛大人為何還沒到?”前來刑部等候的國庫守衛,已經站了一個上午,卻還是不見衛兮晚到來的身影。
“出事了!出事了!”一名小兵慌慌張張地跑進了刑部,“有人在郊外的樹林里發現了衛大人手下的尸首……”
南澄皇宮。
“什么?都死了?”蘇義霖聽到剛從曳城傳來的消息,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嚴肅神情。
“十名手下全死了,衛大人失蹤,但在河邊見到衛大人的配劍。”前來匯報的手下呈上了衛兮晚的帶血的配劍,蘇義霖一把拿起來看。
連配劍都丟下了,人不知是否還活著,希望恐怕是渺茫了。
“查出什么了嗎?”坐著的太子王承宸終于沉沉地開口。
“暫時還沒有,死者所受的致命傷口是來自江湖多種不同的武功,難以確定兇手到底是什么人。”
“繼續查,順著河流尋找衛大人蹤跡。”王承宸吩咐到,只有找到她才能知道一切。
即使拿著這把沾滿凝固鮮血的佩劍,但蘇義霖心里仍然抱著一絲衛兮晚還活著的希望,見守衛聽到太子的吩咐正準備退下,便又說了句:“務必找到衛大人,活要見人,死也要見尸!”
一處極寒的洞穴,外面是溫暖的春天,里面卻可以滴水成冰。兩名相貌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子站在洞**流過的冰河旁邊,在如此寒冷的洞**卻身穿著異常輕薄的紗裙,甚至隱約可窺見曼妙的玉體。
“姐姐,她還沒死!眱扇丝粗鴶R淺在此的一個看似毫無生息的女子,但用內力卻感受到了她細微的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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