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門口的人一愣,看到無歡走下車來微微一笑走了上來。
“無歡,好久不見!”沒有特別的意味只是簡單的打招呼,一如曾經,張陵云淡風輕是真正的淡然。
“你們認識?”顯然素脩不知道二人的情況好奇道。
“我們是同窗!”在滄瀾學院時無歡選擇的是銘文一系的學習,比起他這個業余的張陵才是真正的銘文師,那一屆學生不多但個個在銘文方面造詣不低,張陵是那屆學生中最驚才絕艷的,在銘文研究之上無歡最佩服他。
張陵生性淡然喜歡四處游歷,從離開學院開始無歡就再無張陵的消息,星際這么浩大誰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直到今天無歡才碰到他。
“你是此處主人門下?”無歡好奇道。
“他就是我給你提起的大師!”素脩在一旁解釋道。
或許張陵在外界名聲不顯但在銘文師這個圈子里卻是一個風云人物,是被無數銘文師認定未來銘文界的中流砥柱,素脩也是在偶然間和張陵拉上了線,情況與無歡有點類似。
“也就是說我要合作的鑄煉師就是你了!”張陵帶著眾人走進莊園之中,這座山谷景色宜人鳥語花香隱隱的有種自然的氣息彌漫著,這絕不是簡單的房屋擺設所能做到的。
“時間過的真快,當年在學院時我們可是聯手賺了不少!”無歡笑道。
“你是為了練手,我可是在為自己的生活費拼搏的好吧!”張陵少有的翻翻白眼。
“哈哈哈......”無歡一陣輕笑很是輕松,昔年在學院之時他煉制靈兵由貝當拿去賣,當時作為少有的能把銘文刻在靈兵之上的鑄造師無歡幾乎壟斷學院的銘文靈兵交易,后來隨著境界日深自己的銘文造詣跟不上了,那時他就在自己班上找人,恰好遇到張陵在為人鐫刻銘文,然后二人一拍即合走到了一起。
“素脩的藥鼎所需要的銘文我已經準備好,就差你這個能鑄煉的大師前來,有問題可以來問我!”張陵也是受人之托,根據素脩的要求已經準備就緒,缺的只是一個鑄煉師。
“嗯!”無歡點點頭。
藥鼎不同于靈兵沒有那么嚴謹的等級差距,不管是丹藥還是藥鼎都對應“真玄天靈”這四個對應通天,徹地,唯我以及唯我之下的等級,而且藥鼎不要求材料有多高階而是要材料有多奇特,目前星際最頂級的藥鼎以靈兵等級來說連藍級絕品都沒到,但無人敢小視那尊藥鼎的神奇。
素脩水木屬性,所收集的材料也以這兩類為主,他委托張陵鐫刻的銘文也以生機,活性,柔和,包容等屬性為主,一尊好的藥鼎對一個煉丹師來說無異于一個修者手中的靈兵,對于此素脩很上心,不然也不會找來無歡鑄煉,他看中的就是無歡這個可鑄煉紫級靈兵的新晉鑄煉大師。
以無歡的水平哪怕以前沒煉制個過藥鼎,但在練手幾次后也就掌握了,素脩要煉制真級藥鼎,不管是模型還是實物無歡都已經完成,配以他那浩瀚的意志幾乎以正常的鑄煉師快數倍的速度就把鼎煉制完成,然后將張陵所鐫刻的銘文映入鼎中,一如曾經做過的那般,以材料勾勒出銘文來,激活,滴血,醒魂。
完成了紫級靈兵之后無歡對鑄煉的把控明顯更上層樓,整個過程波瀾不驚卻有著莫名的美感,看著無歡鑄煉素脩都差點入迷了,這水平相當給力。
為素脩煉鼎還了人情之后二人兩清了,但無歡總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了,看看青木他們煉丹,失敗了不說還得閉關修養許久,這讓無歡有點不好意思了,在煉制完藥鼎之后無歡送給素脩自己從未知之地深處采摘而來的天材地寶作為彌補,而素脩也因為之前煉丹損耗過巨,在復原一點之后就帶著無歡來到天圖位面,現在藥鼎已成他也告辭離去,之前的損耗他需要閉關數年才能恢復,而無歡就留在這里與張陵敘舊。
比起無歡波瀾壯闊的修煉之路,張陵可謂很是平淡,不喜爭斗的他踏遍千山萬水游歷無數給位面,觀滄海而悟朝暮境界不斷提升對于銘文的領悟也越發深入,直到數百年前來到這天圖位面,千百年的默默無聞一朝而驚起千重浪,與銘文師間的交流讓張陵之名在整個銘文師之間聲名鵲起,這里其他的不多就是銘文師多,各家各派間的交流讓張陵把這數千年間的游歷迅速轉化成了自己的境界。
本來無歡是要告辭而去的,恰巧銘文公會近期有件盛事要舉行,這是銘文公會和鑄煉公會聯手舉行的一次交流會,在所有公會之中銘文和鑄煉是關系比較緊密的公會。
銘文師加上一個鑄煉師聯手參賽,比試獎品很是豐厚,不出意外的話鑄煉公會之中優秀的鑄煉師都會到來,對于一向淡然的銘文師來說有這么一場比試也算罕見了。
銘文師加鑄煉師除了合力鑄煉靈兵外也實在沒什么事干了,有過這次聯手加上早期二人也算搭檔,無歡欣然應允下來,本來這比賽張陵是不準備參加的,誰叫他沒有一個熟悉的鑄煉師呢,奈何獎品動人心啊!
鑄煉一件作品參賽,評價最高的就是冠軍,無歡和張陵就此開始商討自己作品的各項細節,張陵的銘文和無歡是鑄煉手段,兩相碰撞蕩起耀眼的火花,結果到了后面兩人都忘了比賽的事反倒開始討論銘文與靈器的更深層次組合。
臨近大會眼見莊園深處依舊不見動靜,不得已仆人前去提醒之時看到兩道狼狽的身影走了出來,他從沒見過張陵如此狼狽的。
“問題就此打住,先驗證這個樣品是否真如預計那般,也好收集些資料!”張陵舉著手中一卷卷軸說道。
“也好!”一身狼狽的無歡和張陵各自散去,幾個時辰后神清氣爽的二人出現在莊園門口,仆人早已備好馬車載著二人往大會場地駛去。
這次的交流會在山河宗門內舉行,作為星際間以培養戰斗銘文師出名的宗門,山河宗和銘文公會淵源頗深。
這次大會只是銘文師和鑄煉師之間的盛事其他修者基本都沒怎么參加,所謂的比賽規則簡單的有點過分,把自己的作品拿上臺去讓一眾大師們品評一二,合格了進入下一個階段實際運用,可以說整個流程全透明的。
無歡或許很多銘文師還不認識,但張陵絕對的家喻戶曉,一路走來不斷打著招呼,領取號碼牌將作品報上去后等著結果,而一群在等結果的銘文師鑄煉師什么的扎堆在一起不聊點什么那才是奇怪了。
在場的銘文師不要說無歡一個都不認識,鑄煉師也基本都是修煉萬年以上的老怪無歡也沒見過幾個,倒是被一眾鑄煉師銘文師圍在中心那位無歡倒認識。
“他也來了!”無歡并不感到奇怪,他不來才有問題。
“怎么,你認識他?”張陵順著無歡的目光看到了那位后問道。
“認識,還挺熟的!”無歡笑道。
“張陵!”一聲招呼從遠處傳來,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聲音,他也來了。
“咦,無歡,你也來了!”來人看到無歡一陣驚呼道。
“好久不見,非命!”無歡打著招呼道。
“好久不見!”來人正是慕非命,曾經兵鋒小隊的戰斗銘文師,在突破偽皇之后離隊回歸了自己的家族,無歡沒記錯的話慕家正是天圖位面的一個強大家族。
“喂喂喂,無歡,你是不是故意忽略我啊!”這時一道不爽的聲音從慕非命身后傳來,只見魯墨正不爽的看來,而他身旁墨水心也在。
“你們也來了啊!”無歡其實早就發現魯墨他們了,不同于其他修者,器修出身的魯墨對境界什么的反倒不太在意。
眾人也算許久不見了,此次交流是一個舞臺,一個成熟的鑄煉師或銘文師身后都有聯系互為幫助,尤其是器修和銘文師之間的聯系更是緊密,而慕非命和魯墨他們早在兵鋒軍時期就熟識了。
“嘖嘖嘖,看來我們這位明獄大師很受歡迎么!”魯墨看向遠處被圍在中央的明獄動調侃道。
“比起你來說,他成名萬年以上,你卻默默無名!”無歡很習慣打擊魯墨道。
“切,等會看到爺的作品讓你們大吃一驚!”魯墨對自己的作品相當有信心道。
“咦,妞呢,怎么沒看到她?”無歡左看右看問道。
“這是個秘密!”只見魯墨神秘一笑,慕非命墨水心也是笑而不語。
品評一件作品是否合格,很簡單,看銘文構建和煉器手段,其實這一關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只要能達到基本線的都過了,舉辦方報出一個個號碼由眾人領回自己的作品準備下一個階段的演示。
沒意外的,眾人的作品都通過了,看到魯墨手中一截圓筒前后通透的,無歡也不知道魯墨到底做了什么東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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