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青的手里拿著謝靈豪氣沖天的帶進來的那個東西。
“你哪來的?”
心里隱隱的覺得不太對勁,于是問道。
“那個人給我的?”本身是一句真話,可是說出來謝靈自己居然也有那么一點的不自信。
顧長青沒有絲毫的出乎意料的說道,“給你的?誰給你的?”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會見到他的。”
顧長青重新做回自己的椅子上,“你是見到了兇手了?”
謝靈驚訝,“你怎么知道?”
“正常人的思維。”
謝靈撇撇嘴,在他對面坐下來。短暫的把兩個人之間暫存的隔閡收起來,就像是從前那樣。
“我確實見到那個人了,不過,當(dāng)時要是你也在就好了,那樣你就可以直接把他的話都當(dāng)作證據(jù)直接給他抓起來。反正他都承認(rèn)了?”
“承認(rèn)了?”顧長青猶疑的問道。
謝靈點頭,微微的把屁股抬起來,順手抬著椅子起朝著顧長青的方向挪過去。
顧長青不明所以的跟著挪了一下。
“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他怎么承認(rèn)的嗎?我給你講啊?”
謝靈仰著頭輕輕一笑,“那個人真的特別傻,我已忽悠就給他忽悠過來了。不過,還是我的技術(shù)好。”
謝靈趴在桌子上,用手住著自己的頭,一句一句哪怕是那個人的眼神都絲毫沒有的放過,噼里啪啦的說了不知道多久,她自己倒是笑的特別開心,不過顧長青早就已經(jīng)聽得昏昏欲睡。
直到她結(jié)束了自己的侃侃而談,他才慢慢的睜開眼睛,謝靈也才在興奮的浸透中的慢慢的緩過來,無奈的說,“今天你要是在就好了。不僅能看到這么有趣的事情,還能抓住那個壞蛋。”
顧長青苦笑一下,真不知道一個人是有多大的精力整天到處的管閑事管鬼事,還總是說個沒完。
“你剛才說那個人是喝多了才被你忽悠的,就算是今天我去了,他也按照這個猜測把東西給你了,但是他第二天也許會說他說的都是醉話,不可信。那樣他是有反駁的機會的。我們找不到證據(jù)還是會放了他。相比這樣,我更喜歡一擊而中。
人生有很多選擇,斷案的每一步都至關(guān)重要。但是我倒是可以好好想想怎么利用這個東西?”
兩日后,整個永安城的大街小巷都貼滿了一個告示,上面畫著謝靈帶回來的那個東西。
那是一把劍,男子給她的那把劍。
長長的直直的劍身,寬度并不大,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那個劍身只有一面是開刃的。
顧長青手中正拿著那個東西,他仔細(xì)的打量一下,然后把它遞給旁邊坐著的仵作。
“你仔細(xì)辨認(rèn)一下,這個會不會就是真的兇器。”
仵作小心翼翼的接過來,翻來覆去的仔細(xì)的辨認(rèn)了一下,“這把劍倒是并不特別之處,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一面開刃。這般看起來,它所能夠在人體中造成的傷口應(yīng)該是同那把刀非常相似的。但是就憑借這個我們依舊不能證明證明死者身上的致命傷就是這把劍所造成的,他也可以反駁說是刀所做。”
顧長青微微點頭,“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要好好斟酌。好東西就要利用好。他既然可以拿它來殺人,那我就可以拿它來把他繩之于法。”
籌謀了幾天。顧長青的計劃也已經(jīng)緩慢地展開了。
先是謝靈重新扮作那個道士的模樣,無比無奈無辜的去到那個人的家里,低著頭諾諾的就開始承認(rèn)錯誤,“施主,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的錯。那把劍啊,被人偷了去。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官府拿去了。我猜想他們是抓到了那個小偷。不過,聽說那把劍很是名貴,官府也在找失主呢。要不你去拿回來吧。這樣,我也是替你擔(dān)心啊?”
因為白子安的原因,男子已經(jīng)好幾日都不曾出門了。只有把自己藏在屋子里藏在被子里他才心安。不過也是奇怪,當(dāng)他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之后,那種奇怪的事情就再也沒有發(fā)生。
心里當(dāng)真的把謝靈當(dāng)做了在世的神仙,不住的祈禱感謝。
這兩日,精神已經(jīng)漸漸的好了起來,整個人也不再縮頭縮尾的,可是這剛剛看見了一點光明,又在瞬間被打到地獄深淵。
“你,你,你說什么?”
男子支支吾吾的磕巴的說,臉色已經(jīng)驟變,不知是青還是紫。
謝靈一攤手,無辜的說,“我真是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那你說誰能事先知道這個小偷回來光顧我家,要知道我的那些金子啊,全被洗劫一空。”
男子頹然的做到地上,兇器如今到了官府的手中。雖然此時的情況看來他們并沒有猜到這個才是真的兇器,但是,仍舊是在他心里堵了一塊石頭,砸的他渾身無力。
謝靈暗笑一下,繼而換成一副憂傷,“施主還請節(jié)哀啊,因為你身邊的邪祟怨氣過于深重,以至于需要準(zhǔn)備的事情極為多。所以,那件事情還是沒有來的及做,需要的東西剛剛準(zhǔn)備好,那個東西就丟了。”
男子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心里在想著是不是該逃走。他不是這金國人,逃走想必也不會一直追著他不放吧。
但是,謝靈剛剛轉(zhuǎn)身而去,影子還殘存在樹影下。一個人的腳就出現(xiàn)在這個門上面。
留下深深的印記。
“告訴你了要小心要小心,兇器如今都抓在人家的手中了,你當(dāng)我的話都是廢話不成。就算是大金國最后整治不了你,屆時回到燕國你也不會有好果子。那個人是不會放了我們的。”
齊遠山的怒氣漸漸的平息下來。無奈到,“怎么,辦法想好了沒有。”
幸好是謝靈離開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她走了,別人看不見的白子安卻還在。
當(dāng)年,燕國的時候,那個齊遠山就不止一次的在朝堂之上排擠自己的父親,而直接導(dǎo)致自己如今這個模樣的那件事情里,他也是一個必不可少的推手。
于是,輕身上前,狠狠的在齊遠山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那力度,和齊遠山剛剛踹門的力氣不相上下。
恰好,齊遠山倒在了那個男子的身上。
兩個人都哎呦的呻吟了一下。
齊遠山生氣的罵道,“誰呀,媽的,不想活了。”
白子安哈哈哈大笑一聲,房間里晝時一陣風(fēng)而過。
吹在了男子的身上。
他一聲尖叫,推開門跑開。只留下那個齊遠山和白子安。
白子安覺得閑著也是無奈,索性在拽著齊遠山的頭發(fā)玩了起來。
整一個時辰,齊遠山屏住呼吸移動不動。
心里早已經(jīng)害怕的在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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