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猴子說道:“老楊,你說堵這洞道的會不會是在我們之前進來的那批現代人干的?有可能那批人之中還有人沒有出去,一直躲在地下深處?”
我一聽就覺得猴子的猜測存zài
著許多疑問,如果這地下深處真的還藏有之前進來的人,那他留下來的目的是什么?之前我們就推測那批人是受到了人尸的追擊,從洞道外面石室頂上的洞口處逃出去的,而且他們還用石頭將洞口封住,可見他們對人尸是相當的畏懼,如果還有人沒有出去,那么這人只有可能是掉隊了。
可我再一細想,便立kè
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如果這人是因為掉隊而落單,那么他是怎么存活下來的呢?我們深入地下已經有四天多的時間,除了那個割斷我們登山繩的家伙外,唯一能證明這地底下還有現代人來過的證據便是在被黑子燒成灰燼的人尸體內發xiàn
的那幾枚散彈槍子彈,而這人尸體內的水早已被吸水蠱吸干,可是子彈的表面卻仍然有一層銹跡,想必是在吸水蠱休眠之后,子彈接觸到空氣中那極其稀薄的水蒸汽而緩慢生銹,只能接觸到這么少的水分卻能生銹到這種程度,至少也要兩三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之前進來過的那批人至少也是在兩三個月之前,如果真有人落單掉隊,先不說他的食物和水夠不夠他活下來,就憑他自己本身〖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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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這個活水源,也早就被人尸給滅了。就算他能不吃不喝,并且也能通過某種辦法躲過人尸的追擊,可他為什么要堵住我們的去路,并且還用澆濕的泥土來吸引人尸呢?這條洞道應該也是落單者出去的唯一通道啊!
想到這里我得出了一個結論,堵住我們眼前的洞道的肯定不是之前進來的那批人干的,而且泥土還比較濕,如果泥土中的水真是有人故yì
澆的,那么一定是不久以前干的,因為以吸水蠱對水的靈敏感知能力,再加上人尸的移動速度,即便是在這地底下左曲右拐的洞道中,在幾公里范圍內,一旦它們發xiàn
有水源,應該不要半個小時就能趕到。而從我發xiàn
這堆泥土到現在大概已有二十分鐘,而人尸現在還沒來,說明泥土中的水應該是被人在半個小時前澆的!
想到這里,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個不祥的念頭,能夠在半個小時前在這里澆水的人,如果不是之前進來的那批人干的,那會是誰呢?難道是……是老趙和黑子中的一個嗎?不會吧!
我把我的想法告sù
了猴子,猴子聽后很詫異,其實我自己也很詫異,因為我想不出老趙或者是黑子這樣做的理由。可事實就擺在眼前,也由不得我不信!
就在我還在苦想老趙或者是黑子為什么要這么做時,猴子突然在我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被嚇了一跳,只見猴子神情緊張,他做出了叫我別出聲的手勢,我立kè
就感覺到了不妙,我定下心來仔細一聽,只聽見洞道遠處有什么動靜傳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聽猴子大叫一聲:“快挖土!人尸來了!”,頓時我便感覺心頭一緊,心說這下可真玩兒完了,我一時腦袋一片空白,竟呆呆地楞在那里。
只見猴子已經開始徒手挖土了,他是想把洞道接著挖通,我也立kè
跟著挖了起來,雖然我并不知dà
是否能在人尸趕來之前挖通,但我依然拼命地挖著,因為此時此刻,我除了挖土,也不知dà
還可以做什么了。
我們將挖的土堆到了身后,挖著挖著,我就發xiàn
堵住洞道的泥土土質很疏松,根本就沒有被夯實過,我感到很奇怪,于是我一邊挖一邊問猴子:“我說猴子,你說這堆土是用來堵洞道的么?怎么會用一堆散土呢,這么容易就能被我們挖開,那還有什么意義呢?”
猴子卻并不關心這個,沒好氣地說道:“我操,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關心這個,趕快挖通才是王道,難不成要是一堆石頭你才開心!”
猴子喘了幾口氣接著說道:“其實你說的問題我也意識到了,可現在不是追究這些問題的時候,咱們將挖的的土堆到身后,這樣就可以把身后的洞道堵住,人尸就算來了也過不來!”
猴子的這個辦法倒是可行,此時我竟有些佩服猴子這平時少有的鎮定,猴子在說話間手下的活兒一刻都沒停,我們身后的土已有半人多高,差不多可以把洞道堵住。
漸漸地洞道遠處的動靜越來越大,感覺人尸距我們已不到十米,我打開手電,從泥土縫隙中照向遠處,!只見洞道中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就聽見一陣陣嘈雜的“哐嚓哐嚓”聲傳來。
我把手電光斑調到最小,這樣就能照到更遠的地方。猴子依然在不停地挖土,我一邊兒透過手電光觀察著洞道遠處的動靜,一邊兒將猴子挖了拋在身后的土往我面前的土堆上堆,此時的洞道已被我完全堵住,只剩下手電筒和我預留的觀測洞口。此時我已經沒有之前那么緊張了,因為即便是人尸來了,也不可能輕易過來。
突然,我的手電光斑照到的最遠處出現了一張臉,我咋一看以為是一張人尸的臉,可我仔細一看卻發xiàn
不是,我發xiàn
那竟然是一張人臉,我再一細看,我靠,竟然是老趙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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