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張無傷早早便醒了過來,他來到外面,發現站崗的士兵已經躺在地上睡得很熟,張無傷不由笑了笑,心想這警戒這么懈怠,就算是再沒用的賊人,估計也能把咱們一鍋端嘍。
張無傷繞過站崗的那幾名士兵,把拴馬的繩子解了下來,上馬到周圍看了看,準備看看貝勒帶的這條路究竟有多少危險。
張無傷所料不假,騎馬走了不過半柱香功夫,便看到了遠遠山頂上有一個山寨,而且規模不小,就連自己前面不遠的路上也有一家客棧。
張無傷怕出來時間太長遭人懷疑,大致情況了解了之后便回到了營帳地,此時只有白興松一人在外面散步。
張無傷把馬兒悄悄拴好,便走到了白興松身邊,道:“白大人,沒想到您起的還挺早的,不知道今天是否可以趕路呢?”
白興松看了看天,道:“今天的天氣不錯,可以趕路,不過本官現在就是挺擔心我們這一伙人的安全的。”
張無傷微笑道:“白大人何處此言?”
“不滿公公,其實本官之前多多少少也有聽說過這條路上賊人猖獗的事情,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昨天貝勒爺詢問得到的結果和本官所了解的完全相反。”白興松看了看周圍,小心說道。
張無傷道:“其實雜家也有所耳聞,特別是王振王大人特別提醒我們這個問題,所以我怕貝勒爺問的那個人是他自己的人啊!”
白興松聽了后,沒有直接回復,反而是陷入了深思,許久方才說道:“細細想來,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凡事都要證據,老夫又怎可聽你的分析而妄下結論呢?”
張無傷微笑道:“雜家只是將此事分析給大人聽。如果大人信得過小的話,小人有些事情想要大人幫忙,剛好也可以看看我們這位貝勒爺究竟意欲為何。”
白興松點了點頭,張無傷隨即便附在其耳邊,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講給了白興松聽。
他聽后,道:“要結果真的是如你所說的那樣的話,那么本官絕對不會坐視不管,我定會將此事奏明皇上,此事事關重大,老夫會關心的。”
白興松頓了頓,接著說道:“你暫且前去伺候玉香公主,并且告訴殿下現在就要啟程,本官這就前去請貝勒爺,整理軍隊,立刻出發!”
說罷,張無傷變去玉香公主的營帳外面喊道:“公主殿下,我們該啟程了,現在所有人都在等您呢。”
營帳里面的玉香沒有回復張無傷,反而是在不停的喊芋兒,張無傷心想芋兒不是玉香的貼身丫鬟嗎,怎么還會沒有蹤影呢?
隨后,張無傷接著喊道:“玉香公主,外面的軍隊已經整理完畢了,您這里面的情況如何了?”
“張無傷,你給我進來!”里面的玉香喊道,張無傷聽后,看了看周圍沒什么在注意自己便跑了進去,只見玉香還在地上面躺著沒有起來。
玉香道:“以前都是芋兒伺候本公主起床的,今天不知道這死丫頭跑到哪里去了,絲毫不見人影,就你張無傷給本公主穿吧。”
張無傷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拿起了身旁的衣服,道:“玉香,你先做起來,不然怎么穿衣服?”
“你拉我起來......”玉香的眼睛一直都沒有睜開,惺惺松松的樣子。
隨即,張無傷便拉住了玉香的右手,準備把她拉起來,誰料后面踩空了一下,直接趴到了玉香身上,張無傷的嘴直接貼到了玉香的櫻唇上面,這時,玉香的眼睛算是睜開了,也絲毫沒有了乏意。
張無傷直勾勾的看著玉香,渾身不知所措,最終還是玉香推開了張無傷,抱怨道:“轉過身子,把衣服遞給我。”
隨即,張無傷急忙轉過了身子,把衣服遞給了玉香,丫的最近是怎么了,命犯桃花啊!
玉香便穿衣服便抱怨道:“你可知道,你剛剛下面頂到本公主了,本公主感到很痛,說罷這筆賬該怎么算?”
張無傷心想丫的這還能怎么算,難不成再讓你頂過來,但是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頂不頂的問題,而是要趕緊出發。
張無傷笑道“最多我讓你再頂回來!”
“無恥!”
穿好衣服,之后,張無傷便攙扶著玉香來到了營帳外面,上了轎子,而玉香則心不在焉的,卻是還沉醉在剛剛的舒服當中。
她長這么大,還沒感受過剛剛的那種感覺,所以他也就漸漸的有些真的喜歡上了張無傷。眾人趕路比較慢,再加上天氣越來越熱,所以速度就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來到那家客棧面前的時候,貝勒果然加速和白興松并排,說道:“白大人,天氣這么熱,我們的存糧又省的不多了,何不在此客棧休息片刻呢?”
因為之前張無傷之前對白興松說只要到了這家客棧,貝勒一定會想辦法說服所有人在這里停留片刻,不過張無傷特意囑咐白興松只需要配合就好。
白興松瞄了張無傷一眼,道:“如此也好,就是之前沒發現這還有個客棧,不然我等也就不會在荒野安營扎寨了。”
貝勒嘆了一口氣,道:“這也怨不得我們,畢竟本貝勒之前問的那老人家說的這里面是裊無人煙的,誰曾想這還會有一個客棧。”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這時張無傷反倒來此說了句:“雜家也覺得天氣炎熱厲害,就暫且進到客棧休息片刻也是好的。”
玉香看出了張無傷的意思,下了轎子,道:“今日本公主就和你們一起吃一頓飯吧,我想貝勒爺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貝勒笑了笑:“公主說笑了,能和公主在一張桌子上面吃飯是我等的榮幸,表哥我怎么會怪罪呢?”
不管出于什么樣的緣故,四人達成了共識下馬帶著采買糧食的伙夫往客棧走去,貝勒沖身后的士兵喊道:“沒有本貝勒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這家客棧,否則軍法處置!”
說罷,幾人便來到了客棧里面,那人見到貝勒之后,剛想給貝勒行禮,貝勒便猛地咳嗽了一聲,阻止了那廝。
張無傷坐了下來,沖著貝勒微笑道:“不知道貝勒爺是否來到過這家客棧?”
貝勒擺了擺手,道:“本貝勒自幼生活在城中,從未來到過這么偏僻的地方,又怎么會來到過這家客棧呢?”
說罷,貝勒便叫來了小二,道:“小二,來一壺碧螺春,再來三盤上好的拿手好菜。”
小二點了點頭,隨即便走到后面前去報餐了,張無傷笑著問道:“貝勒爺不稍微來點兒女兒紅?”
貝勒爺笑了笑,隨即便對身后的伙夫說道:“你們直接去后院找管事的購買干糧,這是銀子。”說著貝勒爺便扔給了四個伙夫一包銀子。
四人離去之后,小二便把菜給端了上來,張無傷自卸觀察著這一切,觀察貝勒安排每一件事情的時間差,會發現這些事情就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
菜上完了之后,貝勒爺把筷子遞給了張無傷和白興松還有玉香,道:“三位位請用餐,如果還有什么需要的大可以直接說,本貝勒請客。”
張無傷首先拿起了筷子,剛想吃,這時那四個伙夫卻回來了,這點是張無傷安排的,不然就沒人幫自己試菜了。
貝勒氣沖沖的看著那四個伙夫,道:“爾等的干糧可曾都采購完成了?”
那伙夫笑呵呵的看著貝勒,道:“回貝勒爺的話,所有的干糧都已經采購完成,現在正由他們客棧往我們車上面送。”
玉香這時笑著道:“你們四個也搬幾個凳子做到這里,我們一切吃一頓飯,不知道貝勒爺意下如何呢?”
貝勒爺沒說話,白興松反倒率先發言道:“我同意公主殿下的觀點,剛好也可以表現我大祁體恤下人的美德,是好事。”
張無傷等著看丫兩個比你官職大的人都說話了,老子看你怎么拒絕。
貝勒爺一臉無奈的說道:“既然公主和白大人都這么說了,本貝勒自然就沒有什么意見。”說罷,那四個人便搬著凳子坐到了桌子邊,吃的是狼吞虎咽,不到半盞茶的功夫,盤子里面的菜已經所剩無幾了。
貝勒更加是對這四個伙夫感到氣憤,但是現在又沒辦法發泄,只好來到后面又安排做了幾份。
那人道:“貝勒爺,我們這次用的藥藥性可是十分大的,本來吃一點就會暈過去的,那四個吃的那么猛,小的怕會出什么事情。”
貝勒瞥了那人一眼,道:“有本貝勒在此,怕什么?盡管加藥,出了任何的事情都由本貝勒一個人擔著。”
說罷,貝勒爺便再度端了幾個盤子出來,本來那幾個盤子里面還是有不少的,但是這次貝勒爺來了之后,便發現里面已經所剩無幾了。
貝勒對那四個伙夫笑道:“沒想到四位的飯量這么好,一會兒工夫就把這些所有的東西吃了精光。”
伙夫道:“貝勒爺說笑了,我等是不可能吃的完這些東西的,剛剛剩余的所有菜都被張公公和白大人還有玉香公主吃了......”
說罷,那四個伙夫便暈了過去,貝勒見狀看向張無傷和玉香還有白興松,發現這三個人也都暈了過去,殊不知,一切都在張無傷的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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