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張小馬,柳絮心事重重坐在沙發上,仍然想著剛才的事情。
但她很快發xiàn
,客廳里不知dà
什么時候安靜下來。疑惑的抬起頭,結果她發xiàn
包括父母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看著她,而且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同樣一副“不交代清楚就打死你”的表情。
果然,最愛家長里短的四姨首先開炮,坐過來的同時用手點了點柳絮的腦門說:“你個死丫頭,沒看出來你居然有這能耐啊,不聲不響的找了這么個男朋友,居然一直都瞞著我們。”
柳絮摸了摸腦門小聲辯解說:“他不是我男朋友,就只是朋友而已。”
“那至少也是潛在的男朋友吧?”大大咧咧的柳絮媽媽笑得合不攏嘴:“都說你從小不敢跟男生說話,沒想到長大了竟然好了。好了就好,好了就好,那姓馬的可不錯,要好好把握喲。”
“他不姓馬……”
“管他姓不姓馬,哪怕姓驢,你都得〖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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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把握住了。”最有派頭的三嬸十分霸氣,磕著瓜子翻了個白眼說:“早說你有這么優秀的異性朋友我也不用幫忙介shà
了,你今天可讓三嬸出了大丑。”
“得了吧,不說那些。”柳絮的爸爸喝了口茶,對柳絮的媽媽商量著說:“這次咱們都沒想到這孩子真的帶朋友回來,沒好好準bèi
,人家送了咱們這么多東西,應該再招待一次吧?”
“該,太該了。”坐在沙發扶手上的四姨,這次半摟著柳絮一臉豪氣的說:“而且下次不能是在家里,得去酒店好好招待,花多少錢四姨包了,誰讓咱們家孩子長了大出息呢。”
柳絮聽到這話趕緊擺手:“不不不,小馬他很忙的,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人家了。”
“你說忙就忙?我不會親自問啊?”柳絮的媽媽掏出手機撇了撇嘴:“我可有他電話。”
柳絮目瞪口呆:“媽,你什么時候……”
“什么什么時候,就你那傻頭傻腦的,當然不知dà
你媽我的機智。”柳絮媽媽揚了揚下巴,然后對柳絮拍案:“這事就這么定了,回頭咱們準bèi
準bèi
,完了我親自給小馬打電話。”
親戚們都笑著欣然點頭。
就在柳絮焦急的要再次抗議的時候,三嬸忽然有了新的話題,一臉眉飛色舞的朝柳絮問:“對了,你和小馬是怎么認識的?看年紀應該不像你的同學,更不應該是你的同事吧?”
柳絮哭喪著臉,見大家一臉期待,只能回答說:“是我的學生。”
“媽呀,師生戀,太時尚了!”年紀最輕的五姨瞬間被點燃了,感覺一段韓劇般的愛情就發生在眼前一樣興奮,立即擠過來說:“你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快講講,快講講。”
“我們真的只是朋友……”
“講!”
“……”
渾然不知還將可能第二次假扮柳絮男朋友的張小馬,此時已經回到家中。
生活獨立到讓監護人覺得很有挫敗感的耳朵,正抱著個碗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就在張小馬準bèi
打招呼的時候,發xiàn
一個鮮紅的身影從他的臥室走出來,仔細一看是高陽。
“最近干什么去了,很久沒看到你了。”張小馬對這個不管有沒有人家家里鑰匙,都能來去自如的女俠已經有所免疫,見怪不怪的脫了外套,同時按照慣例瞥了眼換裝皇后今天的打扮。
好像永遠都在參加慈善晚宴的高陽,今天穿了一身初次見面時的大紅絲綢長裙,盤了一個六七十年代法國電影里的發型以及鮮紅的嘴唇,再加上手里的一杯紅酒,很有蛇蝎婦人的魅惑感覺。
“我在哪去了你真的關心嗎?”高陽放下了另外一只手里窩著的手包,坐在耳朵旁邊不看張小馬:“多少也算是你老婆的閨蜜,你不勾引我不和我曖昧也就算了,居然一點也不關注我,真讓人失望呢。”
“我關注你干嗎,你走哪都一堆人盯著看,還缺關注?”張小馬也疲憊的坐了下來。
“你就是這么不懂女人心,怪不得搞不定你老婆。”高陽鄙夷的看著張小馬,忽然間發xiàn
了什么,一把揪住張小馬的領帶,湊近聞了一聞,然后臉色微變:“你今天干什么了?”
張小馬被這個動作驚呆了,這是三天之內第二天被女人揪住領帶,都有點疑惑以后要不要頂住娘炮的罵名換成蝴蝶結。但此刻顯而易見,更重yà
的是高陽就那么一聞,發xiàn
了什么?
就在張小馬準bèi
打開高陽的時候,耳朵抱著碗站了起來,也跑過來聞一聞。
一大一小兩位女神之間不知培養了怎樣的默契,對望一眼之后,似乎達成了一致。
“干啥干啥。”面對著兩個人笑瞇瞇的表情,張小馬有點心虛的打掉高陽的手,不屑的說道:“我當然是努力工作去了,你們這幫混吃等死游手好閑的老娘們懂什么?”
高陽翹起腿來,拿著紅酒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小馬。
一旁的耳朵已經對重新抱著碗看動畫片,這時候卻頭也不回的數著:“煙酒的氣味,六神花露水的氣味,還有小孩子尿床的氣味,以及老沙發的氣味,和廚房里的油煙氣味。”
張小馬沉默了一會兒問:“你是哮天犬嗎?”
頭也不回的耳朵朝他比了一個“耶”的手勢。
“這是到了某個人的家里,而且還不是單身的年輕人家里,看樣子是有很多中老年婦女在場,而且你們相談甚歡,共處一室的過程超過三個小時。”高陽搖晃著紅酒笑著分析道。
張小馬又沉默了一會兒問:“你是名偵探柯南么?”
“可我還不知dà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那樣一個場景里。”高陽一臉求知。
張小馬哼了一聲不理會。
高陽不確定的問:“你該不會有一個隱秘的身份是小區居委會治保主任吧?”
“沒錯,剛才我還跟居委會大媽討論,怎么處理小區住戶里那些開法拉利滿世界要包養小白臉的女人,以及自己背著書包打黑車卻沒有被拐賣的小女孩。”張小馬瞪了兩人一眼,回了臥室。
柳絮笑了笑,繞過了這個話題,說了一句:“聽說你成富翁了?”
“那可不,以后咱們都是有錢人,別沒事跟我炫富。”臥室里換衣服的張小馬回答。
柳絮不屑的轉過頭,一臉嫌棄的丟了一句:“少把自己和我放在一個檔次,我上大學那會跟第一個老男人離婚得到了遺產都比你多好幾倍,真想成有錢人你只能被我包養。”
“你上大學那會就結過婚了?”
“我高中時就有D罩杯,稍微打扮一下,說自己是離婚少婦都有人信。”柳絮說著,發xiàn
耳朵正在羨慕的撇她的胸部,于是摸了摸這丫頭的腦袋,給予一個“你將來也會有”的鼓勵表情。
換了身衣服的張小馬從臥室出來,一邊小聲嘀咕:“發育那么早你咋沒下垂?”
“說什么?”
“我說你現在依然堅挺。”
“那是。”柳絮喝了口紅酒,然后對張小馬說:“不過這次的事情我回來之后都聽說了,排除掉你運氣的確好之外,不可否認也有你的能力在,數千萬的身家可不是只憑運氣呢。”
“數千萬?”張小馬嘗試著去喂耳朵吃飯,結果直接送到了耳朵的鼻孔里,被耳朵踹了一腳后放qì
了,靠在沙發上對柳絮說:“看來你的情報也不怎么樣,數字被夸大了挺多。”
“夸大?”高陽笑著搖了搖頭:“那是你還不知dà
那個景區的價值。”
張小馬聽到這話,詫異的看著高陽。因為類似的話,樊哥的神經病復旦女秘書也說過。
“那個姓樊也不知是剛開始就知dà
還是運氣好,總之那個景區即將面臨zf的開發,光是地價就已經漲了不少,這景區的含金量上去了,那姓樊的追加投資也是理所應當的。”高陽說。
張小馬聽完一愣:“追加投資?”
“兩個億。”高陽又喝了口紅酒,然后看著張小馬問:“自己算算你的股份現在值多少。”
張小馬一臉驚恐。
高陽見怪不怪的放下紅酒問:“我倒是比較好奇,你打算怎么處理那些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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