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張小馬還是謝絕了趙所長以及車隊司機們的一再挽留。告別了還要享受海景房和海鮮大餐的柳絮他們,以及躲在角落之中依依不舍的護士小趙,他帶著對妻兒的無限思念,離開了小漁村。
仔細(xì)一算,這次出來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這一個月的時間,是他和李棠建立感情以來分別最久的一次。連他一個大男人都忍不住想念,依賴性很強的女人,又是一個因為懷了孕而變得多愁善感的女人,又怎么能不思念?
張小馬歸心似箭,幾次催促小李子加快速度。
李棠的肚子應(yīng)該變大了一些吧?小王八蛋也應(yīng)該從受精卵變成了大蝌蚪了吧?
真的很值得期待啊。
不過更值得期待的是,獨守空房了一個月,沒有老公滋潤的李棠,是否夜夜無眠,輾轉(zhuǎn)反側(cè)?又是否正在從一個性冷淡的貞潔烈女,變身為一個欲火焚身的滾燙欲,女呢?
坐在飛馳而去的車子上,張小馬不僅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他覺得自己如果突然出現(xiàn)在李棠面前,這個獨守空房已經(jīng)一個月的女人幾乎不用做任何的挑逗,就會立即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臉頰緋紅,吐氣如蘭,再也顧不上害羞的嬌,喘連連。
真是想想都讓人覺得熱血沸騰啊。
張小馬覺得今天晚上肯定能嘗試完所有姿勢。
這勢必是一場世紀(jì)大戰(zhàn)啊!
他有些激動,也有些燥熱,于是再一次催促小李子加快速度。
終于,在晚上十點,張小馬趕到了家中。
他迫不及待的打開門,打算給大家一個驚喜,結(jié)果打開門之后他發(fā)現(xiàn),真是好黑啊。
燈沒開,難道說大家都睡了?
奇怪啊。按照以前的作息習(xí)慣,十點鐘是大家猶豫著要不要夜宵的時候,怎么能睡這么早?
難道說,是因為自己離開了,李棠取代了家中老大的地位,用嚴(yán)于利己的生活習(xí)慣,感染了作息不正常的大家,讓網(wǎng)癮少女小姨子,和夜宵愛好者的耳朵,從此都成了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厲害啊。
張小馬有點自豪。
但耳朵和小姨子已經(jīng)睡了,其實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因為接下來,會有很少兒不宜的畫面喲。
想到這里,張小馬嘿嘿一笑,躡手躡腳的走向臥室。
打開門,沒鎖。
借著窗外的月光,依稀可見床上正躺著一個人。
張小馬躡手躡腳的走到窗邊,視線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慢慢能夠看清躺在床上的人。
那一頭齊肩的黑發(fā),習(xí)慣性向左側(cè)躺的睡姿,睡熟時安詳?shù)谋砬椋约氨√鹤酉乱老】梢姷纳聿妮喞徽亲约撼寄合氲娜藛幔?br />
張小馬的目光變得柔和,忽然不想打擾。
于是他彎下腰,替李棠拉了拉毯子,挽起搭在脖子上的的頭發(fā),看著這張安詳?shù)哪槨?br />
然后他把手放在了李棠的胸部上。
真是軟啊。
張小馬改變了主意,他覺得務(wù)必要打擾李棠了。
于是他掀開毯子,準(zhǔn)備鉆進(jìn)去,從后面抱住這個婆娘。
但就在這個時候,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被掀起的毯子中,忽然鉆出一個腦袋。
“啊!”
張小馬怪叫一聲,猛退三步,哐當(dāng)一聲靠在衣柜上,然后捂著胸口,滿臉驚恐。
嚇傻了。
一片漆黑中他的的確確看到李棠的懷里鉆出一個腦袋。
在這一瞬間張小馬想到了哪吒。
難道只懷孕了兩個多月的李棠早產(chǎn)了?而且比哪吒他娘還要牛逼,懷孕兩個月就剩下一個人家懷孕三娘才能生出來的那種超級嬰兒?
怎么回事?
燈亮了。
張小馬沒管其他,借著燈光再一看,長長松了口氣。
原來是耳朵啊。
不是剛出生就好大一坨的哪吒就行。
張小馬拍了拍胸口,順了順氣,剛真的差點被嚇?biāo)馈?br />
“回來了?”被驚醒的李棠還保持著側(cè)臥的姿勢,回頭看了看張小馬,又理了理頭發(fā),然后轉(zhuǎn)過頭朝懷里的耳朵輕聲安慰說:“沒事,睡吧。”
耳朵點了點頭,然后白了張小馬一眼。
“還敢給我臉色看?”張小馬勃然大怒,指著耳朵怒吼:“干嗎三更半夜睡在我的床上還摟著我的女人?”
“我一個人睡害怕。”
張小馬怒發(fā)沖冠:“你什么時候一個人睡了?哪天晚上不是蓉蓉抱著你睡,床底下還跟著一直梅花鹿和一只草原狼,就你睡覺的時候排場最大,你還敢說自己一個人睡?”
“草原狼?”耳朵發(fā)現(xiàn)了這個稱呼,轉(zhuǎn)過頭向床的另外一邊:“是說它們嗎?”
話音剛落,鹿?fàn)斈情L著鹿角的華麗腦袋,和lucky那高昂的頭顱一起出現(xiàn)。
張小馬再一次后退三步,哐當(dāng)一聲撞在衣柜上,手捂著胸口,一臉驚恐。
又被嚇到了。
是因為很久沒看到鹿?fàn)敽蚻ucky,一時無法適應(yīng)在人類家庭中忽然冒出這么兩個龐然大物的大腦袋?還是他們毫無征兆“嗖”出現(xiàn)的方式,和耳朵哪吒般的亮相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張小馬氣炸了!
“吵什么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小姨子的聲音傳來。
臥室的門打開了,依然褲子失蹤的蓉蓉君,穿著一件套頭衫,揉著眼睛走進(jìn)了臥室。
當(dāng)看到耳朵和李棠一起睡,床底下還有鹿?fàn)敽蚻ucky的時候,臭丫頭立即眉飛色舞,一個助跑跳倒了床上,差點把耳朵給彈飛,自己卻一臉高興的問:“這么熱鬧啊,在說什么事情?”
李棠有點無奈的看向貼著衣柜的張小馬。
于是小姨子轉(zhuǎn)過頭,猛然間看到還有個人,嚇得忽然“啊”一聲尖叫。
正準(zhǔn)備說話的張小馬被這一聲尖叫驚得又哐當(dāng)一聲,這一次是頭撞在了衣柜上,又是疼又是氣的揪住已經(jīng)炸起來的頭發(fā)怒吼:“能不能不要每個人出現(xiàn)都要嚇我一次!”
“原來是姐夫啊。”小姨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臉埋怨:“怎么大半夜的回來了?”
“弄得每個人都睡不了,小馬是用這種方式證明存在價值嗎?”
看著小姨子和耳朵一臉嫌棄的表情,張小馬的內(nèi)心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于是可憐兮兮的扭頭看向李棠。可李棠似乎更加在意耳朵的睡眠問題,正輕聲細(xì)語的勸這丫頭早點睡覺呢。
張小馬淚奔。
說好的獨守空房呢?為什么搞的像開家庭會議似得?
說好的欲,火焚身呢?怎么看那婆娘一臉慵懶的樣子現(xiàn)在只想睡覺?
而且說好的要撲上來嬌喘連連,為什么變成了要哄孩子睡覺?
這就是血淋淋的現(xiàn)實啊。
現(xiàn)實總是跟理想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張小馬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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