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蘭聽見我的聲音,轉(zhuǎn)過臉看著我疑惑了一下,還是很快地跟著我出來了。
“什么事兒小悠姐?”她問著我,不像在車上時那樣,我感覺我和她現(xiàn)在疏遠得已經(jīng)不只是一點點了。
“不是說了不要叫我小悠姐嗎?”我有些生氣,好不容易交到一個藍蘭這樣可以交心的朋友,又要因為各種各樣的外界因素,讓我們的友情變得陌生,為什么我要像海秀姐那樣,每天為顧全大局著想?
我就是一個小女人,沒有什么鴻鵠之志,難道就因為我和阿峰在一起了,我就要徹底拋棄我的其他感情嗎?我想阿峰也不會讓我這樣吧。
“不是的,在這里我還是叫你小悠姐比較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你我身上,我們不能因小失大。”藍蘭說話的口吻是那么的像海秀姐。
難道是我太不懂得江湖規(guī)矩了嗎?還是我根本就不懂的這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有些生氣,所以就沒有回答藍蘭的話,我們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我四下觀察了一下,確定只有我和藍蘭之后才開口對藍蘭說。
“藍蘭,我不是海秀姐,也沒有想過成為海秀姐那樣的女人,所以你不用在意那么多。”我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在和藍蘭一路走過來的路上,剛剛那種生氣的情緒已經(jīng)完全煙消云散了。
“小悠,我們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人生,既然這些都是注定的,為什么你非要改變呢?”藍蘭蹙著眉說著,一臉的認真讓我的心突然悲涼了很多。
是我自己太單純了嗎?還是我從來就沒有活在現(xiàn)實里,為什么藍蘭說的這些,我從來就沒有意識到過。
有什么不同呢?我絞盡腦汁地想著,也想不出來我和藍蘭到底哪里有不同,除了現(xiàn)在的身份不同之外,其他的一模一樣。
“能有什么不一樣?情感這種東西本來就不需要別的東西,好了不說了,你以后要是再叫我小悠姐,就不要再和我說話了。”我真的生氣了,很生氣地對藍蘭說著。
人都是有脾氣的,特別是我,脾氣說來就來,還有點大。
藍蘭看我生氣了,拉著我的手,用另外一只手搭著我的肩膀,雖然她沒有說什么,可是從她的舉動里,我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回答。
我不想失去唯一的朋友,海秀姐和阿峰對我來說是親人,藍蘭則是朋友,這兩種情感的意義是不同的,我不能因為有了親人就忘了朋友。
“藍蘭,今天的事情的等海秀姐回來了,你跟她說一下吧,我有些不舒服,想要早點回家休息。”
不舒服是真的,只不過是心里不舒服,讓藍蘭匯報今天的情況,是一早就想好的。
“你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先去看看醫(yī)生?或者先找點藥吃?”藍蘭關(guān)切地對我說著,眉宇間的擔(dān)心是那么的明顯,讓我的心里暖暖的,像被陽光照射著一樣。
“沒事兒的,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記得一定要和海秀姐說。”我強調(diào)了一遍,沖著藍蘭笑了一下,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我沒有事兒之后,和她一起離開了角落。
藍蘭送我出了夜總會,上車后我直接就倒在車上休息了,真的有些累,累得我不想多說什么話。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對彭樂,畢竟今天的事情,導(dǎo)致他那樣的結(jié)果的人是我,我似乎罪魁禍首。
我心里的自責(zé),越想就越讓我難受,我在車上坐立不安地,腦子里全是走的時候彭樂看我的眼神,雖然我有時候也是真的討厭彭樂,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對彭樂怎么樣。
如果彭樂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我想我是不會安心的。
回到家里,我累的直接癱軟在了沙發(fā)上,閉著眼睛想著休息一會兒再起來去洗澡,沒想到一躺下直接就睡著了。
一整晚,阿峰也沒有回來,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自己還是歪倒在沙發(fā)里,保持著。蜷縮的姿勢一整晚,現(xiàn)在清醒了也不敢動作太大,怕骨頭會碎掉。
看看時間,今天居然醒來的格外早,才八點多,這個時間點,去夜總會也沒有什么事情做,我還不如待在家里多躺會兒呢。
翻開手機,習(xí)慣性地刷著一切新鮮的事情,突然,我的目光就鎖定在了一條新聞上。
“一夜之間,彭氏企業(yè)所有投資方撤資,企業(yè)負責(zé)人彭樂先生重傷,受傷原因疑似打架斗毆,彭氏企業(yè)危在旦夕,怕是很難度過這一劫難。”
我打開那條消息,聽著主持人機械的聲音說著,我整個人就呆在了原地,原本要上樓的我,直接就倒在了臺階上。
這不是,這不可能,劉老鬼怎么會有能力搞垮彭樂的公司,還是一夜之間,這太扯淡了,我不信。
我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衣服都沒有換就跑了出去,過了多久才到j(luò)k的,我都不知道。
到了jk,我去找阿峰的時候 ,沒有人,我再去找海秀姐的時候也沒有人。我瞬間著急得就要哭了,也不知道彭樂現(xiàn)在情況到底怎么樣了,這件事情終究是因為我才弄成現(xiàn)在這樣的,我心里是絕對過意不去的,說什么我也不能眼睜睜就看著彭樂的公司說沒就沒了。
先不說彭樂現(xiàn)在怎么忘了,我最關(guān)心的就是彭樂的公司。
我問了好多人,都沒有人知道海秀姐和阿峰去了哪里,沒有目的地,我沒有去找阿峰和海秀姐,所以我就只能在jk等著他們回來。
這一等,就是五六個小時,我飯也沒有心情吃,著急得都快要上火了。
在看到阿峰和海秀姐進來的時候,我仿佛看到了所有的希望,我沖到阿峰的面前,對阿峰說。
“阿峰,你這次要幫幫我。”我手足無措,語無倫次地說著,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把我心里想的表達出來,我現(xiàn)在是顧不上怎么說,才能讓阿峰不多想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說。”阿峰看我著急的樣子,擔(dān)憂地說著,他扶著我,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倒在他的懷里了。
我不是多擔(dān)心彭樂,我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心過意不去,我不想我自己背負太多的債,即便這些債在我看來根本就不需要我背負。
我就是這樣矛盾著的,心里特別的難受,也不知道具體怎么難受了,是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
“阿峰,我不想我太難受,我不想欠別人任何東西,阿峰,你要幫我。”我說著連我自己也聽不懂的話,在阿峰的辦公室里,毫無保留地哭著說著。
海秀姐也扶住了我,阿峰和海秀姐一起把我扶到了沙發(fā)上,我哽咽地哭著,怎么也停不下來,其實根本就不是太過傷心,為什么我就是要哭個不停呢。
阿峰可能知道我接下來要說什么,他什么話也沒有繼續(xù)接著問,只是一個勁兒地撫著我的背,讓我的呼吸能夠順暢一些。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哭的,就是太著急,心里忍不住就哭了出來。
“小悠,有什么事兒你說出來,我和阿峰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你別哭。”聽著海秀姐說這話,我就知道,海秀姐一定不知道彭樂的事情,這樣,我就更加難以開口了。
我看著海秀姐,眼淚汪汪的,別提有多可憐多委屈了,看著海秀姐,我居然想要逃離阿峰的懷抱,跑去海秀姐那里尋找安慰,我這是怎么了。
畢竟,在這件事情上,我最無法面對的人是阿峰。
我心里雖然這樣想,但是沒有做任何的舉動,這個時候,我不能再讓阿峰生氣的。
“海秀姐,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說,這件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對海秀姐說清楚的,說一言半語也不起什么作用,反而會讓海秀姐跟著瞎想,我想想還是算了吧。
“你倒是說呀,你這樣哭著,我們怎么替你出氣。”海秀姐看著我只顧一個勁兒地哭,著急地說著,坐立不安地,直接從沙發(fā)上起來了。
“等她好點兒之后再說吧,海秀姐,你先別擔(dān)心,小悠這邊有我。”阿峰替我回答著海秀姐,阿峰說的不冷不熱的,我聽著卻更加的絕對委屈了。
難道阿峰知道我來找他是為了彭樂的事情嗎?說真的,讓我開口求阿峰幫彭樂,我真的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就這樣看著阿峰,眼淚不停地掉下來。
掉下來一滴,阿峰就用他寬厚的手掌擦干一滴,我所有的眼淚都流在了阿峰的手掌里。
“真的是,你好好安慰安慰她,也不知道出什么事兒了,你看著她點兒。”海秀姐對阿峰說著,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對我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都不敢去看海秀姐。
海秀姐踩著高跟鞋離開了阿峰的辦公室,我看著海秀姐的背影,覺得自己的好悲涼,我都要好好的心疼一番自己了。
阿峰看著我哭個不停,把我拉在了他的懷里,讓我靠著他的肩膀,盡情地哭泣,我要把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哭盡在阿峰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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