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接著說道“那個瘋女人,你還記得是多會來這里的吧”
“半年前啊”我有點不悅,這家伙老問這些白癡問題做什么
小貓嘀咕道“你這記憶混亂的奇怪,啥都沒忘,單忘了啞巴”
我沒和他計較,讓他接著說。
隨著小貓的敘述,整件事情在我腦子里有了一個大概。
瘋女人是血頭從后山撿來的。也可以說是拐來的。
撿來的時候也沒有很瘋,只是忘記了一些事情,但是思維是正常的。
瘋女人很漂亮,完美的身段,妖嬈的臉蛋,是部落里每一個男人的幻想對象,當時她還不是發泄工具,而是血頭的女人。
當然也不是住在爛草屋,而是和血頭住在一起,一樓的那個華美的辦公室。
一切的一切都與沒瘋掉之前是云泥之別。有一點是比較例外的。
就是瘋掉的時候,她有自由,但是當她還是一個正常人的時候,卻被血頭用鏈子鎖在了辦公室內,成為了他的禁臠。
所有人都認為血頭的做法是對的,因為一個正常的美麗女人,怎么會和血頭那種人暴力血腥的人在一起。
因為女人是被血頭栓起來的,而血頭每隔幾天,就要到外面去一趟,所以就給了啞巴機會。
有一天,色性大發的啞巴,闖入血頭的房間,把那女人給強干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女人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血頭,反而是啞巴有一天喝酒喝醉了,自己透露出來的。
啞巴死的很慘。
他身體上的肉,被血頭一刀一刀的割成片,流血至死。
強者對自己喜愛的東西,都有很強烈的占有意識,但若是喜愛的東西,被自己平常視為垃圾,視為豬玀的家伙污染了,那么這種愛,很容易變成恨,尤其是女人被玷污之后,還選擇閉嘴隱瞞,這更讓血頭爆發雷霆之怒。
所以就有了,瘋女人倫為這個部落的工具。
同時,血頭對啞巴可謂是恨到了骨頭里面,所以他嚴禁部落里的任何一個人提到這個名字。
假如甲向乙提這倆個字,乙就可以像血頭舉報,從而拿到價值不菲的賞錢。而甲就會慘死。所以部落里面人人自危,啞巴這倆個字,也成為了部落里的禁忌。
故事講完了,現在我也知道小貓為什么會如此的害怕,只要說出這倆個字,就會被血頭虐殺。
此刻,我感覺自己所處的時空,和小貓所處的時空不在一個維度。如果有一方經歷是虛假的我,那無疑是我。
因為,血頭辦公室里面的名單沒有啞巴的名字。
還有之前出辦公室的時候遇到那個血奴,聽到啞巴的名字,也是和小貓一樣的表情。
在小貓的哀求下,我連發了三次毒誓不去告密,但是看他那擔驚受怕的樣子,我直接了當得說,我不是也提了那倆個字,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這句話成了小貓的定心丸,他又繼續沉迷于手機聊天。
回到床上的我,感覺像是陷入了一個怪圈,想到某種可能性,冷汗即刻浸濕我的后背,現在只有一種解釋。
如果啞巴早就死了的話,那我見到的啞巴可能就是鬼。
并且這只鬼只有我能看到,而且我和這只鬼已經朝夕相處了將近一個月。
這么一來,一些事情就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那天晚上,我不是在做夢,他也不是在夢游,而是確實的坐在我床頭,看著我,并且給我那磁帶錄了音。
竹竿和胡子的血斗,或許也是和啞巴的鬼魂作祟,被血頭凌虐死,然后回來報復。
這個想法看似可以解釋,但實際上也經不起推敲,在我心里從根本上否定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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