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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呀,先把這幾人拖下去,每人重打四十大板。”
“是!”兩旁衙役一聽,立kè
上來幾個(gè)就要拖人。
楚尋語一見,立kè
伸手阻止,喝道:“且慢!”
“大膽犯人,還要狡辯?”胖知府怒喝,“爾等真是大膽,還是速速伏法,本大人也好從輕發(fā)落。”
楚尋語不怒反笑,淡然問道:“敢問大人,要打板子且說明原因,我們也好做個(gè)明白人,總不能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吧。”
“哈,大膽。”胖知府一聽,笑道,“果然擅詭辯,好吧,本官給你們說說原因,也讓你們明白,你們的罪有二。”
“愿聞其詳。”
“第一,你們身為坐牢犯人,居然敢為他人出頭鳴冤,挑唆死刑之人翻案重審,藐視公堂,蔑視國法;其二,爾等態(tài)度竟如此簡慢,上得大堂,居然不跪,還出言反問,這難道不是罪上加罪嗎?本官要打你們,可曾冤枉?”
“什么?我還要給你下跪?”慕緣一指鼻子,頓時(shí)七竅生煙,“你算哪頭大瓣蒜?敢讓我跪你?你也……”
話還沒說完,楚尋語一把攔住他,插話道:“我們根本不用下跪。”
胖知府奇道:“此話怎講?”
“我乃舉人身份,有功名在身,國法有記,可以免跪。”
“這……”
聽見楚尋語這番話,慕緣甚是奇怪,小聲問道:“你是舉人嗎?”
“噓……我蒙他的,天下這么大,一時(shí)半會(huì)他也查不到”楚尋語做了個(gè)噤聲的手勢。
“既如此,你們可以免跪。”胖知府想了想,無奈的同意他們免跪,但還是肅穆問道,“那說你們身為牢獄犯人,還要挑唆他人翻供,你們可還有意見?”
“大人,我們并無罪過,乃清白之人,是可以為人訴冤的。”
“大膽,身陷牢獄之中,還敢言清白二字嗎?信口雌黃。”胖知府一臉怒容,將臉上的那堆肥肉都擠在了一起。
“那好,我再問大人,我們犯了何罪?”楚尋語眉毛一挑。
“這……”胖知府也奇怪的很,于是回頭問一旁的師爺,“快查查,他們犯了何罪?”
刑名師爺忙搬來一摞小冊子,查找了半天,疑惑的抬起頭:“大人,他們似乎沒有被登記在案。”
“恩?什么?”胖知府大驚,連忙盯著楚尋語問道,“我問你們,你們?yōu)楹卧诖罄沃校俊?br />
“因?yàn)榻袢者M(jìn)城的時(shí)候,被守門官吏攔了下來,說我們是海捕文書上的通緝犯,我們不認(rèn),便關(guān)了我們,大人若是不信,可取文書來比對(duì)一二,看看那上面的畫像與我們像也不像。”
“好,取文書來。”胖知府連忙讓人取來備用的海捕文書,一看頭像還真不對(duì),只好承認(rèn)抓錯(cuò)了。
“那么大人,我們無罪了?”楚尋語反問一句。
“這……卻是無罪。”
“既如此,我們就可以為他人開罪了。”楚尋語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忽然面目一緊,怒吼一聲,“那爾等可知罪?”
“你、你說什么?我罪由何來?”胖知府一愣,隨機(jī)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才是老爺,連忙怒喝,“大膽狂徒,居然敢咆哮公堂,沖這條,就該打,來呀……”
“放肆。”楚尋語冷笑一聲,“看見兵部左侍郎大人,還不滾下來迎接?”
“啊?你說什么?”胖知府一臉的莫名其妙,上下打量了一番堂下三人,“你們說什么?兵部左侍郎大人?誰啊?你?”
“不是我,是他。”楚尋語一指身邊的慕緣。
“恩?啊,是、是啊,怎么,我不像嗎?”慕緣一聽,故yì
挺起胸膛,用著及其嚴(yán)肅的表情與胖知府對(duì)望,但是望歸望,心中還是沒底,自己畢竟是冒牌的,有些心虛的小聲嘀咕道,“喂,野郎中,什么亂七八糟的兵部左侍郎?我從來沒當(dāng)過官。”
“噓……小聲點(diǎn),拿著。”楚尋語暗自掏出一塊令牌給慕緣扣在手中,“拿給他看,這個(gè)可以證明的你的身份。”
慕緣接在手里,趾高氣昂的走進(jìn)桌子,“啪”的一聲脆響,將一塊金燦燦的令牌扣在桌子上:“拿去,看仔細(xì)咯。”
胖知府大驚,連忙拿起這東西,和師爺一起,上下打量了許久,小聲商量起來,慕緣一把奪過,埋怨道:“拿回來,別弄壞了,你們賠不起。”說完,還裝模作樣的低頭檢查一下,看看令牌是不是真的給他們弄壞了。
其實(shí)慕緣自己也不知dà
這東西什么樣,楚尋語剛給他,他就給遞了上去了,乘著這個(gè)機(jī)會(huì),好好打量一番,這才看清楚,這塊令牌真的是純金打造,頂部有一孔,可以穿繩通過,牌面上有雙龍戲珠的圖案,刻畫的叫一個(gè)仔細(xì),額大須出,盤軀直上,威武剛直,彰顯天朝風(fēng)范,雙龍環(huán)抱楷書書寫的“兵部”二字,背面還有一個(gè)大大的“令”字,下面刻寫了一排小字,記載了被封賞的時(shí)間、地點(diǎn)。
慕緣一陣奇怪,不知dà
楚尋語從哪里弄來的兵部令牌,思索了好一會(huì),才恍然大悟,想起來了,這是當(dāng)年兩朝戰(zhàn)爭的時(shí)候,楚尋語效力軍中,軍中化名叫楚奕,號(hào)思奕,徐達(dá)將軍給頒發(fā)的。因?yàn)樵谂c元朝第一名將王保保作戰(zhàn)中,連斬元蒙法師十六首,戰(zhàn)功卓著,凡人王庭中,官拜兵部左侍郎,不過后來被打成了叛徒,那這東西還能有用嗎?
于是就站回原來位置,小聲問道:“我說,你這牌子現(xiàn)在還能用嗎?”
“肯定沒用了,當(dāng)年我下天牢那會(huì),這牌子就被作廢了,我沒舍得扔,給保留了下來,現(xiàn)在拿出來蒙蒙人還是不錯(cuò)的。”楚尋語壞笑一聲,悠然回答。
“大人,這牌子是真的……”堂上的師爺小聲提醒胖知府一句,胖知府也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不知dà
什么時(shí)候兵部冒出來一個(gè)楚侍郎,但是有了這牌子,等于身份的象征,只好下得堂來,跪拜慕緣,口中頌道:“徐州知府朱達(dá)魁,見過侍郎大人,還請侍郎大人恕罪。”
“恩,起來吧。”慕緣裝出一副鎮(zhèn)靜自若的表情,“恩?等等,你叫什么名字?豬大腿?這是什么稱呼?”
“哦,不是,是朱達(dá)魁,不是豬大腿。”胖知府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
楚尋語小聲提點(diǎn)道:“大人,該上去升堂了。”
“恩,本官知dà
,不用你多言。”慕緣白了一眼楚尋語,擺足了官架子,心里壞笑起來,野郎中,看我不整整你。氣的楚尋語又是一陣無奈。
慕緣像模像樣的坐在堂上,望塵和楚尋語也陪在一邊,慕緣坐定以后,冷笑道:“朱大腿,我且問你,你知罪嗎?”
胖知府嚇的連忙再跪:“下官有眼無珠,誤將侍郎大人關(guān)入大牢,下官知錯(cuò)了。”
“扯淡!”慕緣一拍驚堂木,“本老爺不是問你這個(gè)。”
楚尋語一聽,連忙提醒道:“斯文斯文,莫要這么低俗。”
“不是的。”慕緣連忙小聲解釋,“我尋摸著,兵部都是征戰(zhàn)沙場出身的,軍中粗口子說習(xí)慣了,才故yì
裝的這么低俗。”
然后不管不顧,直接叫道:“來人啊,先把這胖子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
“啊?”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大吃一驚,這怎么還沒審,直接一頓胖揍?尤其是那個(gè)胖知府,一聽要打自己,連忙叫屈:“大人,大人,下官除了這個(gè),還有哪里錯(cuò)了?”
“豬頭,你連哪里錯(cuò)了都不知dà
?再加二十大板,一共四十大板,給我重重的打,打完了我在告sù
你。”慕緣一聽,立kè
在給加了一項(xiàng)罪名,從案子上放著的盒子里,隨手抽出了一塊木牌,丟在地上。
這下底下所有的衙役都為難了,不知dà
該不該聽話,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這要是打了,回頭給自己小鞋穿,那還了得?慕緣一看場面尷尬,無人應(yīng)聲,就想到了其中關(guān)鍵,干脆心一橫,索性吹牛就往大了吹:“都聽好了,本老爺從應(yīng)天而來,是奉了皇上的密旨,你們誰敢不聽,或者不打這個(gè)胖子,本老爺回應(yīng)天以后,一定面見君王,把你們株連九族,全都抄家問斬。”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楚尋語和望塵在一旁聽的瞠目結(jié)舌,他怎么什么話都敢說?這才叫扯淡呢,慕緣連忙私下小聲解釋:“沒法子,反正是吹牛,吹破大天也沒人知dà
。”
堂下衙役一聽,乖乖,連皇上都扯出來做后臺(tái)了,沒法子,只有打了,只好上來幾個(gè)人,架起哭喪著圓臉的胖知府,拖到外面一通好打,直揍得外面?zhèn)鱽黻囮嚭拷新暎媸菓K不忍睹,古語說的好,叫聞?wù)邆模犝吡鳒I。
過了半晌,胖知府給衙役又架了回來,痛的眼歪鼻子斜,滿頭大汗,對(duì)著慕緣就要拜,口中還說道:“大人天威,大人天威,下官知錯(cuò)了,下官知錯(cuò)了。”
“哦?你知dà
哪里錯(cuò)了?”慕緣伸出頭,輕聲問了一句。
“不知dà
,不知dà
,下官只知dà
錯(cuò)了就行了。”
“狗才!”慕緣聞言大怒,又丟了一個(gè)木牌,喝道:“在給我拖出去打,一直打到他知dà
哪里錯(cuò)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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