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且刀玉鑫和沙馬俄里與蓮師八變拆解了二十余合,雙方都暗自心驚,四大拉章發現這二人實力深不可測,完全可以與漢人修真者最尖的大神通者媲美,須得拿出真本領來才能徹底擊敗他們。而刀玉鑫和沙馬俄里二人心中則更甚,看來蓮師八變威震華夏不是虛言,就目前來看蓮師八變顯然沒有使出最強殺招,尤為不妙的是,沙馬俄里他們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時間一長就算蓮師八變不殺自己,自己也會因靈氣告罄而敗,畢竟是兩個人力斗一百零八人,就算實力在如何強大,也很難支撐下去。
拉康拉章命令蓮師八變使出強力一擊,四大佛像陡然出現,包圍二人,刀玉鑫和沙馬俄里不敢覷,看這架勢就是非同可,立刻背靠背警惕四周,此時抬頭再看,四尊佛像莊嚴肅穆,高達云霄,佛光耀眼不可窺其全貌,俯視二人如螻蟻,手拿佛門法寶,做出降妖伏魔之狀,耳邊一身佛磬之音響起,再無其他,刀玉鑫和沙馬俄里互相看看不明所以,轉頭看看敵人本體,卻臉色都變了,原來周圍一切都沒了,什么都看不見了,只剩下空曠的藍天白云,四周寂靜一片。不好!沙馬俄里警覺的叫道:“此招是幻術!我們被困住了!
“沙葉至臻——大輪王無上極樂!”拉康拉章緩緩放下手,低語一聲。
眾人只看見天空中四大佛像一閃,連同刀玉鑫二人一同消失在原地,此招不僅僅是幻術那么簡單,而是借助愿望石的蓮師八變施展的佛道最強幻術之一,普通幻術會蠱惑神智,而此術不僅如此,會將中招的敵人困在另一個空間中,神智更鎖在第三個空間中,將神智和**同時鎖在不同的異空間里,直到天荒地老,是將空間術和幻術完美結合的無上玄妙奧義。昔日江湖上很多大神通者都吃過這個虧,逆門的傳派之術“順逆之間”是破解它的最好方法,因為順逆之間可以拖延施術者一瞬間,所以能逃出來,南疆盅師不通心法,拉康拉章經驗豐富,一招直擊其軟肋,瞬間挫敗對手。
而刀玉鑫和沙馬俄里自然不知其中玄機,被困住以后不管怎么飛,向上飛或者向下飛,向左飛或者向右飛,飛多遠都一樣,那四尊佛像永遠在身邊低頭俯視自己,甚至用盅術攻擊都無有效果,萬般變化皆難逃佛祖掌心,就是這個道理。二人低頭沉思良久,始終不得要領,沙馬俄里嘆息一聲,原地坐了下來:“看來只有等左右祭他們破壞蓮師八變我們才能從這里脫困了。”
刀玉鑫也坐了下來,無奈的道:“看來那聲佛磬之音就是招數,聽見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中招了。”
“不錯。”沙馬俄里苦笑一聲,“聽覺是最難防御的,可以不看、不穩、不嘗、不摸,但是有人忽然叫一嗓子,不能不聽,拉章此招真是打在我們要害上,你我二人沒一人精通心法幻術,只要被困在這里了。”
“精通了估計也不行!钡队聆蚊嗣约旱纳眢w,“我們的**好像也被困住了,似乎這里很奇怪,此招太玄妙,我們不能久拖,否則天知道會發生什么。”
“咦?”沙馬俄里回頭看了一眼,忽然驚訝的叫道,“你的臉!”
“我臉?”刀玉鑫驚慌失措的摸著自己臉,“怎么了?”
沙馬俄里古怪的道,“你的臉變得真奇怪……”
刀玉鑫也古怪的看了一樣沙馬俄里:“你不是也一樣?”
“。俊鄙绸R俄里用手摸了摸,無奈的道,“想必這是幻術所至!
刀玉鑫懊惱的責怒:“左右祭在干什么,還不動手,惹惱了我出去第一個拿他們開刀。”
“你的性格就不能改一改?”沙馬俄里轉過頭想要斥責。
“轉過頭去。”刀玉鑫罵了一句,“不知道女人是最討厭別人看自己難看樣子的嗎?”
“都什么時候了,還注意這個!鄙绸R俄里沒好氣回過頭,“我不是也一樣難看?改改性子,都多少年了,還是這樣,你就不怕哪一天你落了難沒人救你?”
“如果我真到了那種地步,肯定也沒什么人有本事救我!钡队聆舞铗埐获Z的笑了一下。
“難!鄙绸R俄里搖搖頭,“我記得你時候挺溫柔的,不像現在這個樣子!
“這個世道會讓人改變許多。”刀玉鑫靜靜答,“我也沒想過時候家里一個不起眼的雇農現在和我一起并肩戰斗!
“苗一雄死了,你不恨我?”沙馬俄里忽然問。
“恨。”刀玉鑫毫不掩飾,“但是后來我一想,也應該不是你做的,否則你就太蠢了。”
“謝謝你的理解!
“把自己的同門阿哥拉下馬感覺如何?”刀玉鑫問。
“很難受。”沙馬俄里幽幽道,“可是不能讓他在繼續下去了,之前我也猶豫了很久很久,但是沒辦法!
“還算你有良心。”刀玉鑫頓了頓,又道,“教內有賊人,你要心。”
“嗯!鄙绸R俄里頭,“我一直想不通為什么要殺苗一雄,此人到底想干什么!
刀玉鑫想了想:“此事我思索良久,忽然回憶起多年以前,那時候戰爭還沒爆發,苗一雄忽然和朋敢道我,有人闖進了老洞府,問是不是我做的,估計和這事有關!
“老洞府?”沙馬俄里奇怪的反問,“難道此賊不是因為私仇才殺苗一雄的?那就不好辦了,這人恐怕計劃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刀玉鑫冷笑一聲:“等戰爭結束了,我非得抓住他扒皮抽筋方能解恨!
“我想起來了!鄙绸R俄里一拍腦門,“你曾經被允許進過老洞府,你進去找什么?”
“嗯?”刀玉鑫皺眉道,“私事而已,和教內無關,你怎么知道的?”
沙馬俄里答:“大左祭的!
“又是他?”刀玉鑫大怒,“老賊太可恨,多年來一直在背后中傷我。”
“就你們那爛事!鄙绸R俄里索性躺了下來,休息一會,“告訴你個秘密,就為了殺子的矛盾,大左祭一直派人盯著你的一言一行,做夢都想找到借口把你拉下來,現在苗一雄不在了,苗不燕太年輕,等戰爭一結束,大左祭若是找到借口,五寨共商,第一個廢的就是你,你自己得想好怎么應對。”
“我也沒多少年可以在任了!钡队聆螝庥楷F,“這老賊當初若不是苗一雄攔著,我就順手結果了他,打發他和他兒子一塊上路,免得今日這般麻煩。”
“你殺他?”沙馬俄里不屑的問,“你就沒想過他家族里的人會不會同意?肯定會報復你的!
“怕什么。”刀玉鑫根本不放在心上,“大不了滅了他滿門!
“太胡來了!鄙绸R俄里皺眉責道,“他們家可是明典教主親自名的,殺了他滿門你就是百中教的敵人了!
“就因為這樣他們遲早一天要招致滅門之災。”刀玉鑫靜靜的,“教子無方,門內也多出跋扈子弟,仗著明典教主的恩德,早晚會大禍臨頭,對了,明典教主為什么要親自敕封他們家為傳代祭祀?”
“這個……”沙馬俄里想了想,“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些陳年往事大都被封存在老洞府的典籍中,苗一雄當教主以后我有一次好像聽他無意中過,大左祭祖上是跟隨我們滇國國君打天下的人后裔,后來滇國被漢人滅了,后裔也就流落四方,明典教主起事,他們立刻響應,起來他們也是兩朝的開國元勛,當然家族顯赫了。”
“哦?是嗎?”刀玉鑫若有所思的頭。
就在二人話的同時,外面的世界又是另一番景象,本來收服了刀玉鑫二人四大拉章準備一鼓作氣攻下南疆陣地,結果剛前進沒幾步,忽然感覺不對,有些怪怪的,別人還好,四大拉章都察覺出有些不妥,停在原地低頭檢查一下自己,結果有人驚呼一聲,轉頭看迪卻拉章老邁的不成樣子,希托拉章詫異的問道:“這么快就到時間了?”
“不對。”迪卻拉章看了看形同干柴的手臂,“這不對,為什么靈氣流逝的比尋??一定有問題,我就算衰老也不會老成這般模樣!
拉康拉章果斷命令所有人暫停進攻,先檢查自身有無被盅師做過手腳,結果不遠處有一盅師忽然“噗”的一口鮮血噴出,當場跪倒,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手腕上一道道黑色絲線蔓延全身。
“怎么可能?”仁欽崗拉章驚呼一聲,“快把他扶走,奇怪了,在蓮師八變之中盅術應該近不得身才對,他怎么會這樣?莫不是此前染上盅毒還不自知?”
“噗”“噗”、“噗”……接二連三的有人吐血倒地,全身到處是黑色絲線包裹全身,四大拉章吃了一驚,四望而去,人數似乎在不斷增多,拉康拉章抬頭看了看包裹在外面的金色佛像虛影,頓時驚道:“不妙,這是賊子的手段,在破壞蓮師八變!
“怎么可能做到。”幾乎所有人都不信。
“不知道!崩道逻B忙趕到“愿望石”面前連掐法訣,結果石沉大海,愿望石靜靜的浮在那里,一反應都沒有,瞬間臉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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