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了,比我們以前學過的制符方法,效果好太多了!”
“是啊,以前怎么沒想到,用這種組合方式呢?”
“你傻啊,沒有心法配合,會畫符有個屁用!”
眾人議論紛紛,最后都不由自主看向楊修,眼神中全是崇拜:這位是哪兒來的高人,這水平也太嚇人了?
會議廳里熱鬧,會議廳外,也亂成一團。
“全亂了全亂了,這里的靈力怎么亂套了!”
“難道這酒店里,還有什么天財地寶要出世?怎么靈氣一下子都被吸走了!”
“快過去看看,聽說是新來的老師,在示范聚靈符呢!趕緊的,晚了就沒位置了!”
學員們紛紛從教室里沖出來,洪流一般涌向楊修的會議廳。>
不過兩分鐘,能容納三百多人的大會議廳已經滿滿當當的,連過道和前后門口都擠滿了人。
連一些過來授課的老師,也忍不住來到走廊里,聽著楊修講課的生意。
周龍和秦璐,本來正在另一間會議室,聽一位老者講授制作符篆的要訣,兩人都聚精會神。
驀然,靈力波動傳到這里,所有人都炸開了鍋,亂糟糟一團,連老者都被吸引到外面,周龍和秦璐干脆也跟著人群,來到了會議廳門外。
看到那個在講臺上侃侃而談的身影,兩個人都驚訝地張大嘴巴。
“那不是楊少么?”
“真的是他,他竟然不是學員,是講師!”
“這么年輕的講師?”
兩個人簡直太驚訝了,而講臺上的楊修,并沒有察覺,仍舊按部就班講解著符篆知識。
“符篆,并不只是刻和寫,我們還要學會二次加工!”
“比如說,玉符內部塞上紙符,把紙符裁剪成道紋的形狀,在寫道紋的墨汁中,加入特殊靈草研磨的原料,用來強化靈力,又比如說,直接在玉符上篆刻陣法?”
楊修講到這兒,人群中一個老頭兒站起來,正是剛才在樓道里,攔住楊修的那群老頭兒其中一人。
對方大聲說道:“小娃娃,別說這些沒用的,你講再多理論,這些年輕的修士也學不會,根本沒有效果,你如果真有本事,就把你獨家的制符手法說出來。”
旁邊立kè
有人附和。
“對啊,把道紋畫法和心法都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別藏著掖著的。”
“說十句不如做一件,就是因為你這種喜歡留一手的人,才有很多古法都失傳了。”
人群中大家紛紛議論起來,畢竟,誰都想把這種高深的本領學到手。
這時,人群中的杜巖站起來,冷眼看著說話的老頭兒高聲道:“姓錢的,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在龍組教煉丹術二十多年,最基本的真元丹的煉制方法,你告sù
誰了?還不是死死藏著不教給我們?”
姓錢的老者面色一變,頓了頓,才說道:“哼,那是我們錢家傳承兩百年的秘方,憑什么交給外人。”
聽了這話,杜巖身邊的一個跟班面露不屑:“奇怪了,你們家的秘方傳承百年,楊老師的制符手法就是大風刮來的?要想讓楊老師說出制符手法,先把真元丹的煉制方法說出來!”
“對啊,這樣才公平。”
“有些別總是一天到晚盯著別人,先把自己的事做好吧~”
“就看不敢有人倚老賣老,成天就想著撈好處,自己是個鐵公雞!”
杜巖的跟班人多,很快就把討論的矛頭指向姓錢的老者,老者身邊有人開口反駁,可惜理由根本站不住腳,很快成了眾矢之的。
楊修見課堂里這么亂,微微搖頭,準bèi
讓大家安靜下來。
這時,姓錢的老者氣的胡子發抖,胸口快速起伏,忍不住大聲道:“楊修!你如果把制造符篆的秘法公布出來,我就把真元丹的煉制秘術說出來!”
眾人聽了轟然一聲,心說今天又熱鬧看了,這個姓錢的是出了名的老古董,竟然會說這種話?
大家的目光立kè
集中到楊修身上。
楊修不想把事情鬧大,無奈笑道:“老先生,沒有必要為了這種事打賭吧,還是算了……”
錢姓老者聽了,以為楊修退縮了,淡淡笑道:“你那制符術算什么,我的煉丹秘法是家族傳承了兩百年的秘方!年輕人要心胸寬廣一些嘛。”
對方語氣里有嘲諷之意,楊修就有些不高興了。
我已經足夠給你面子了,你卻咄咄逼人,糾纏不清,是在考驗我的耐心么?
楊修懶得理會對方,拿起粉筆,道:“符篆之道,博大精深,我這里有三個簡單的道紋組合,希望大家課下好好體會。”
說完,楊修在黑板上畫下三種道紋組合,又寫下各自的心法,分別是聚靈符,擬獸符和防護符,而且不是給杜巖的簡化版,而是完整版!
看到這兒,會議廳里幾百人都驚呆了!
好氣魄!這才是真的高人啊~
毫不夸張的說,僅僅這三個符篆,拿出去隨便賣給哪個修仙門派,或則干脆賣給龍組,都能立kè
成為億萬富翁!
姓錢的老者已經呆住了,楊修的做法實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現在真的有這種不求回報的傻瓜?
人群中的杜巖,心潮澎湃,人生中第一次,對一個人升起敬佩的心思,直接站起來,“啪啪啪!”鼓起掌來。
緊跟著,會議廳里更多的人站起來,鼓掌。
不到十秒鐘,整個會議廳中的人全部起立,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
楊修有些意wài
,沒想到大家的反應這么熱烈,沖會議廳的眾人客氣地揮揮手,這時授課時間已經結束,楊修收拾桌上的東西,準bèi
離開。
“剛才誰說要把煉丹術公布出來的,人呢?”人群中有人刻意地高聲喊道,大家的目光立kè
集中在錢姓老者身上。
對方正準bèi
從門口出去,見被發xiàn
,臉色沉下臉,狡辯道:“這些都是楊修的一面之詞罷了,究竟是不是真的制符秘法,我們需yà
回去仔細研究。”
此話一出,眾人立kè
轟然一片,有譏笑的,有不屑的,更多的人對錢姓老者無恥的態度,感覺非常憤nù
。
“我說你要臉不,人家都亮出來了,你說人家是假的?”
“有本事你也弄個假的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這就是龍組客座教授的素質?就這種人品?丟人啊~”
眾人議論紛紛,錢姓老者和身邊的人,幾乎要被口水淹沒了!
老頭兒臉色變幻不定,幾乎被諷刺的吐血,最后恨恨地瞪了楊修一眼,快步離開會議廳。
楊修無語,從頭到尾,我都盡量低調,怎么看這樣子,對方不檢討自己,還恨上我了?
不過,人群中還是有明事理的人,比如之前在樓道里攔住楊修的一個老者,把黑板上三種道紋看了又看,深深嘆了口氣,喃喃道:“如果早些年有這種天才,怎么會被外國人欺侮……”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下課。”
楊修說了一句,徑直走下了講臺,教室里的人,全都鼓掌目送楊修離開,情緒激動地議論起來。
“媽的,上半輩子白活了,這才是真zhèng
的符篆啊~”
“這聚靈符的效果,比咱們龍組常用的那個,效果強出至少三倍!”
“這個楊老師到底是誰啊,以前培訓從沒見過。”
人們議論紛紛,人群里很快有人說道:“這不是張廳長特別邀請的那位講師么?好像叫楊修。”
“對對,聽說是云州市南塘縣城的一個小農民,好像還是個暴發戶呢。”
“暴發戶怎么了,你有這個暴發戶厲害?”
人們熱烈的討論,都沒有注意到,人群中有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人,盯著楊修看了半天,然后悄悄地退走。
山羊胡離開酒店,乘車來到幾公里外的一處私人別墅。
進入別墅,客廳中有一群人坐著,大部分是外國修飾,其中兩個人是黑衣傳教士,剩下的都是白衣傳教士。
在場的還有兩個華國人,如果楊修在這里,肯定能認出來,他們正是許久沒有露面的王振彪,還有左宣的父親,左青龍。
“迪克先生,我見到那個楊修了,”
山羊胡彎下腰,朝一個身穿黑色教服的中年人恭敬地說道:“報gà
大人,離的太遠,看不出他的真zhèng
修為,不過肯定不是大高手,因為旋照六重以上的修士,我距離五百米之外,就能感覺到對方的強dà
的氣息。”
在場的人都點頭,高階修士的氣息是隱藏不住的。
如此說來,這個楊修的修為確實很普通。
王振彪聽了,露出得yì
的笑容,討好地沖黑衣迪克說道:“我就說嘛,楊修這小子不可能是什么高人,只是走了****運而已。”
迪克面色冷漠,哼了一聲道:“他殺了我們光明教會這么多人,應該被打入地獄!不過,弗萊恩你行動時,還是要小心,以免這些華國狗有什么陰險的招數。”
聽到華國狗三個字,王振彪和左青龍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但很快消失無蹤,眼前的人實力強悍,要想方設法討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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