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點點頭:“那就對了,我按照這本書后面的路線,下一個就是虬龍之行,而這個季山,大有來頭!”
我沒有說話。宋楠繼xù
說道:“我們找不到具體的九州墓,只要有丁三爺可以。好了,休息休息,到時候等你頭疼的時候我來照顧你。”
“哦,好。”我點了點頭。
聽聞丁三爺已經(jīng)金盆洗手回了老家守陵,今天一早,我和宋楠買了點酒,便匆匆趕去找他。
丁三爺是出了名的天眼神通,山里的墓,不管埋了多深,只要他往山上一走,就可指出大體位置。
還有傳言說,三爺以前是沒有眼睛的,他的眼睛是借來的。說到借,這次我倆來找他,便是想借爺爺跟丁三爺是老朋友,算是沾親帶故的關(guān)系,讓他給我指一條路,借條墓道走一趟。好解開封印。
祖宅在村子中央,丁祁陽帶著我跟宋楠在小巷里繞。小巷里濕氣很重,兩旁的土坯房多處已坍塌,早已無人*
m.zww*居住。
看看四周的境況,我不禁懷疑,丁三爺真的會把自己委屈在這種地方?
剛走到岔路口,前面突然有口黑色的小棺材在地上飛快地移動,我不敢相信,忙揉了揉眼睛。再看,那棺材已經(jīng)不見了,但地上還留有它經(jīng)過時留下的血跡。
“咳咳!”
里面突然傳來了丁三爺那熟悉的咳嗽聲,我松了口氣。快步走了過去。
“三爺!”我遠遠地喊了他一聲,他一動不動,想必是早已察覺到我們的到來。我正要走過去,宋楠卻一把拽住我:“三爺不對勁兒。”
“怎么了?”我疑惑地問道。
“屋里有東西,拽著三爺?shù)谋衬亍!?br />
聽宋楠這話,我一驚,看過去,屋里確實有一條棕色的長毛搭在三爺?shù)难希艺胝f那不就是一條毯子嘛。
三爺在這時轉(zhuǎn)過了頭,我看到了他的臉,冷不防被嚇了一跳:“三爺,你的眼睛!”
丁三爺?shù)牡难劭舭枷荩厦婢透街藢颖”〉钠ぃ难壑椴灰娏耍犚娏宋业暮奥暎淖旖枪雌鹆艘唤z冷笑。
“咋了,憂憂?”丁祁陽聞聲趕來推開了我,我瞥了他一眼,再回過頭來,三爺卻不見了蹤影,剛才他坐著的地方,留了一攤血跡。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起剛才那口小棺材,不見后也是留了一攤血跡。
“自從三爺來這里守陵,我還沒見過他本人。”丁祁陽的話給我心中的疑惑又添加了一筆。
我站那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兒來,忙追上進屋的宋楠跟丁祁陽。
院子里長滿了荒草,內(nèi)堂里一片昏暗,陰濕的空氣里還夾雜著一股腐土的氣味兒。
陵墓就在后堂,我不免猜測三爺這是去哪里了,越往里走我的心就越發(fā)的忐忑。總覺得有什么不可思議的事要發(fā)生。
“砰砰!砰砰!”
我們剛走到后堂,那陵墓便傳出來一陣敲擊聲,我們忙跑過去。
陵墓前部分是個石室,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磕磕絆絆,我好不容易摸到了開關(guān),石室內(nèi)擺放得很尋常,是間普通的起居室,但在正中央?yún)s放了一口棺材,棺材很干凈。
我剛把視線移到了別處,那“砰砰”的敲擊聲又傳來,是從這棺材里傳出來的。
“三爺?”我疑惑地喊了一聲,那棺材里的敲擊聲停頓了一秒多,隨即敲擊聲更加猛烈。似乎在告sù
我們,里面的就是丁三爺!
但回想起剛才在小巷里遇見的棺材,三爺那沒了眼珠的眼睛和詭異的笑,我一陣不寒而栗。
“有棺不開非行家!”我看見棺材就有點手癢,說罷便準bèi
要上前開棺。
宋楠一下子攔住了我:“別急,先弄清楚再說!”
“干等也不是辦法。”丁祁陽看了看宋楠說道。宋楠只好點點頭,他對這里的情況,怎么著也比我和宋楠熟悉,他小心地走上前,手剛碰著棺材蓋,里面的聲音就沒有了。
短暫的寂靜過后,那棺材蓋突然自己打開了一條縫兒,我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那棺材竟然深處一只血色的舌頭,一下纏住了丁祁陽的手,丁祁陽忙后退,那舌頭一收緊,丁祁陽就像張紙片一樣給吸了進去!
隨即,那棺材蠕動起來,我驚恐地退后,猛地發(fā)xiàn
,那棺材側(cè)面竟是一張人臉,此時津津有味地咀嚼著。血水從它的嘴里流了出來,見我正盯著它,它竟然“咯咯咯”地笑了出來。
“祁陽!”我大喊了一聲,宋楠比我更快一步,上前就朝著棺材猛地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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