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家醫院我呆了一天,身體沒什么大問題,醫生就讓我出院了。
我和方帆影分手后回到酒店。
回到酒店后我覺得渾身的燥氣,于是我就帶著一些游泳用具來到酒店的游泳館游泳。
這個游泳館的設備很先進,附屬設施很完善。環境非常舒適,水處理系統很先進,水質也是經過嚴格的氯氣和臭氧消毒的,并且天然石英海砂分極分層多級過濾。
我換了泳衣泳帽走進去,館內的人并不多,我正在跳下去游,忽然看見老遠有一個人向我招手,我一看是方菲,于是就走了過去。
方菲身上蓋著一條大浴巾,仰躺在一個白色的躺椅上,旁邊的小桌子上擺著一壺茶和一個小茶杯。
方菲支起身子,用責怪的口氣問我,“昨天你去哪兒了,怎么給你打手機你不接?”
我笑,“我去一家賭場玩,贏了點小錢。本想回來的,偏偏遇上了一個性感的白種女人,讓我去她家玩,”我攤了攤手,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就去了,然后把贏得錢就全給了她,這不就回來了。”
出去賭錢和搞女人,是我在回來的路上想好的借口。之所以編造賭錢和搞女人的借口,是因為這些事可以說得遮遮掩掩,即使有些破綻也可以因為是為了賭錢和搞女人而修正破綻。最\\快\\更\\新\\就\\在
方菲的臉色一寒,冷笑道:“我們這一天多找不著你。原來你去跟洋妞愉快活去了,可真有你的。”
“找我,找我干什么,我不過是個監制,后期這類事。有你導演和攝影師在不就可以了嗎?”
“要是我們有兩個人死了,是不是該找你呀?”
“兩個人死了,哪兩個人死了呀?”
“天一集團一起跟我們來的那兩個人呀,兩個人出場奇怪的車禍死了。”
“什么時候的事呀?”
“就在前天嗎?”
我裝作想了想,問方菲:“對了,他們來香港要做什么事呀?”
方菲冷著臉望著遠處,很不屑地說道:“做什么事也與你無關。你亂打聽什么?”
“我是想分析一下他們是因為什么死的。剛才你也說了,是個很奇怪的車禍。奇怪的車禍就一定有原因,原因就在從他們來香港的目的查起,你說我說得對嗎?”
方菲忽然斜著眼盯著我。“哎呀,對了,他們是不是你給弄死的呀?”
聽她這么一問,我心里一驚,但是我的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著迎視著她的目光,“你這個推測好奇怪呀,我和他們連認識都不認識,更是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什么要弄死他們?”
方菲張了張嘴,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站起身,“撲通”一聲跳進游戲池,游向遠處深水區了。
我也跳進了游泳池,但是我游的是另一個游道,等我游了三個來回之后,再四處找方菲,卻發現她不見了,應該是離開了游泳館。
等我從游泳館回到酒店,看見方菲正在化妝,而且她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漂亮的紀梵希新款時裝,這款衣服好穿起來非常合身,襯得她妖嬈而俏麗,非常動人。
她看了我一眼,“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呀?”說著,她指了指我床上的一套阿瑪尼西裝,和一雙鱷魚牌皮鞋,“趕緊換衣服,我們要去見客人。”
“見什么客人呀,這么隆重?”
“那家后期公司的老板呀。”
我不以為然地說道:“不過,一個后期公司的老板,用得著這么牛X嗎?”
“不是跟你說這個人很有背景嗎?”
“背景,什么背景?社團背景?”
她并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撒嬌似地推了我一下,“哎呀,你就別問了,快換衣服吧。”
“我不想去,我最煩這種人了。”
“你不去讓我一個人去呀,要是我讓他們扣下了怎么辦?”她開玩笑地說。
見她執意要我去,而且讓她一個人去見這種有社團背景的人,我還有些不放心,于是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換上了衣服。
方菲自己化好了妝之后,又替我扎上領帶,退后一步端詳了我一眼,好像很滿意地點點頭,“嗯,不錯,挺帥的,配得上我這個大美女。”
我們倆人坐了一輛出租車來到摩羅街。
遠遠地看完一群人好像在街道上拍電影的樣子。我們倆個下了車,走了過去。
人群當中好像在在拍警匪片,二十幾個群眾演員在捉對廝殺。
香港的武打演員,除了個別大咖之外,一般的演員和普通的群眾演員都是真刀真槍的打。
只見片場內,不管在不在取景框內的演員都打得很兇,有的被打倒了連滾帶爬哭爹叫娘,有的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扭打。
最中間的一個身穿警服的演員好像是主演,他以一打三,指東打西,打得非常漂亮。突然,他后面沖出一個人拿著一柄大砍刀狠狠砍在那個演員的身上,那個演同身上馬上從刀口噴泉一樣噴射出一大片鮮血,場面相當殘酷逼真。
表面上看是把那個主演給砍傷了,其實我知道這是假的。這是道具師在演員的上半身衣服里,或者是預備要挨砍部位的衣物里加上柔韌性很好的防護棉。
這樣的一套專業的防護棉要幾千上萬港幣,一般普通的群眾演員是不會給使用的,刀片隔著衣服砍在鋁片上,砍得梆梆響,而且里面的道具血漿像人真的中刀一樣會噴泉一樣飆出來,視覺效果非常逼真,非常刺激。
這時候,我聽前面一個導演模樣的人高喊了一聲,“OK,這條過了,準備下一場。”
道具和場工們馬上忙活了起來。
只見那個導演走到一個高個子的中年男子面前謙卑地說著什么,中年男子漠然地點了一下頭。
中男男子忽然看見我和方菲,向我們招了招手,我和方菲分開圍觀的人走到那個中年男子的跟前。
這個中年男子好像有些外國血統的樣子,一頭卷發,五官的輪廓比較分明,,挺拔的鼻子顯得多少有些陰鷙桀驁,神情透出一股陰霾的寒氣。
方菲向我介紹道:“江湖,這位是亞藝影視制作公司的老板顧先生,顧先生,這是我們劇組的監制江湖。”
這位顧先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向我伸出手,“你好,江先生。”他一口標準的國語。
我事務性地和他握了握手。
他向前面的一輛勞斯萊斯房車指了指,“這里太熱,太吵,我們到車里談吧?”說著,引著我們上了那輛車。
車內非常寬敞,像個小會議室似的。
我和方菲坐在顧先生的對面,顧先生伸手按了一下車壁的一個按鈕,車壁內出了一個酒櫥打開了,顧先生從里面取出一瓶XO酒,又取出三個杯子,分別往每個杯子里倒了半杯酒,拿起一杯,示意我和方菲喝酒。
我拿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味很甘醇,一嘗就知道是相當好的酒。
我抬起剛要客氣地夸贊一下酒,沒想到這位顧先生正用他那餓鷹一樣的眼睛打量我。
我歪了歪頭,又攤了攤手,他這才收回了目光,微微翹了一下嘴角,然后問我:“江先生,江洪智先生是您的父親嗎?”
“這個和我們的這次合作有關系嗎,顧先生?”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
我挑了挑眉毛,“顧先生,我不大懂您的意思。”
“你應該知道江洪智先生最近在東南亞做了一些震動江湖的大事吧?”
“我和他很久沒見面了。”我并同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他思索了一下,問:“江先生,你可不可以幫我約一下令尊?我想和他見一面,在哪里見都行,如果是在香港,那最好不過了。”
我搖了搖頭,“顧先生,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聯系他。我看我們還是談我們的這次合作吧。”
他陰鷙的目光在我臉上掃了掃,“江先生,我看要不這樣吧,如果你能約我和令尊見一面的話,我可以免費給你們做這部電影的后期,怎么呀,這個條件不錯吧?”
方菲聽說對方要免費給我們做后期,稍稍有些興奮,她側過臉看著我,意思好像是說,不就是見一面嗎,我們可以省一大筆制作費,哪有這么好的好事兒呀?
我看了她一眼。
天底下哪會有免費的午餐?
我問顧先生,“顧先生,我可以問一下你為什么要見我爸爸嗎?”
“這個……”他猶豫了一下,好像不愿意說,可是他也看出如果不把原因告訴我,我是不會幫他這個忙的。于是他看了方菲一眼,有些勉強地說:“據我所知,他現在在某個小島的事情上遇上了大麻煩,我想和他見一面,看我能不能幫到他。”
方菲不知道薩馬島的事,所以顧先生的話讓她一頭霧水,她小聲地問我,“小島?大麻煩?什么事呀?江湖?”
我皺了皺眉頭,“你沒聽說過好奇害死貓的話嗎?”
方菲明顯是不服氣,她剛要說話。那位顧先生在一旁冷冷地說:“方小姐,江先生說得很對,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打聽,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
方菲有些惶然地看了看他,不再問了。
顧先生轉臉又問我,“江先生,怎么樣,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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